看眼睛都成桃花了。怎麼著?我們家的桃花,這麼早就來報春來早了?”
江娉佯作羞惱的在雷瑾身上捶了一記粉拳,一雙似顰非顰如憂似怨的流波美目輕輕的掃過雷瑾的心絃,道:“侯爺就會取笑奴家,奴家可不依。也沒人惹奴家不高興,適才風大迷了眼,好不容易才吹出來。侯爺又來笑話人家。奴家可不依。”
“哦,是這樣啊,好吧,好吧,那我不說春來早了。這總行了吧?”雷瑾笑吟吟道。
“哎呀,綠痕姐姐,你看侯爺他這樣,你也不管管?”
綠痕嫣然而笑,“要管,你也可以管啊,侯爺也是你的夫君啊。”
“奴家那裡管得了侯爺。”江娉小聲嘟囔一句,正要擰身走,卻不防雷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道:“幹嘛急著走?你去廚下看看還有些什麼可口的點心,去多拿幾樣送到這裡來罷。”
“嗯,爺。”江娉低聲應承道。
“那你去吧。”雷瑾鬆開了那隻溫膩的手腕,江娉暈紅上臉,卻是逃也似的急急走了。
“都跟了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害羞。”雷瑾搖搖頭,又隨口道:“怎麼把丫頭婆子都打發走了,讓個嬌花般的主子人,幹這種端茶送水的活?”
“爺,是綠痕的不是,你責罰綠痕罷。”綠痕低眉順眼,輕輕說道,“下不為例。”
“爺責罰你作什麼?你啊,就是太護著下面的人了,這可不行。你得改改。”雷瑾道,“今晚,爺就在這裡歇了。”
“爺教訓得是。大喜的日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奴只想著讓他們能趁機樂上一樂,慮事不周,還請爺責罰。”綠痕仍然溫柔如水。
“你看,你看,你又來了。”雷瑾虎的沉下一張臉,冷道:“呆會兒爺再責罰你。”
“是。”綠痕又說道,“阿蠻、涵秋都還是平生第一遭,爺還是去她們那兒歇罷。妾身不要緊的。”
雷瑾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呀,讓爺說你什麼好?
嗯。阿蠻的‘七寶蓮花’‘紅蓮境’還沒有突破瓶頸,爺這麼長時間都忍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時。至於涵秋嘛,也都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再讓她適應適應罷,拜堂上花轎是很累人的。
何必為了圖一時之快,留下終生遺憾?”
“爺,你覺得阿蠻可能突破那層境界嗎?‘七寶蓮花’,就是令狐家那麼多年也沒有幾個練成的,就是練成了也很難突破紅蓮境界,遠不如令狐家的‘花間聽禪’練成的人多,經驗也多,容易成就。阿蠻修行到紅蓮境界,還有前人的經驗可以依循,但突破這重境界,完全沒有借鑑可循,得靠阿蠻自己摸索,這瓶頸什麼時候能衝的過去?爺,女人最可寶貴的青春年華,可沒有多少年。”
“爺知道。再給阿蠻兩年,到時再說吧。”
綠痕微微一嘆,道,“那也由得爺吧。”
又接著說道,“爺,你就不與其他夫人說說話?就是要在妾身這裡歇,你也去安撫一下眾姐妹罷,沒的讓她們等你一夜。”
雷瑾臉色稍霽,道:“這是應該的。你先歇了,爺一會兒就回來。”
綠痕輕輕嗯了一聲,卻冷不防讓雷瑾給摟到懷裡肆意溫存。
“啊…喔”,綠痕偎依在雷瑾懷裡,嬌嗔道:“爺又使詐!”
“好久沒有這麼親熱過了,還不讓爺多溫存溫存?豈不聞奴為出來難,教君肆意憐麼?”雷瑾笑吟吟地俯視著綠痕胸前的豐滿茁挺,說道。
“沒見過爺這麼油嘴滑舌的侯爺,就記得那些淫詞浪曲,好的沒一句記得。”綠痕笑盈盈地抬手,纖長玉指親匿地點在雷瑾額頭上,“還說什麼好久?前幾天爺才胡纏了一回,這麼快又忘記啦?”
“誰讓你扭手扭腳的不讓人暢意,那不算。”
綠痕臉上暈紅,狠狠在雷瑾胳膊上一掐,白了一眼,嗔道:“你再說——?誰叫你不看地方?”
“那是前幾天的事了嘛!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好幾天的,你說得是多少個‘三秋’?這一天就等於分隔了三年,兩天就等於分隔了六年,三天就等於分隔了九年……”
雷瑾還要滔滔不絕的一路算下去,綠痕已然笑倒在他懷裡,噗嗤嬌笑道:“爺就是會歪纏一氣。好啦,綠痕知道爺會算術了,綠痕獎勵爺一塊糖,好不好?乖乖的聽話喔——”
“好啊,幹嘛不好?不過嘛——,這塊糖,綠痕你得嘴對嘴的度到爺嘴裡,否則不算數。爺可是會算術的哦——”雷瑾拉長了聲音,狡黠地涎著臉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