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白俊傑自半山腰上跳了下來,找到了一條打柴人走的小路,又是一陣急跑,來到了一條比較寬闊的大路上。現在他還不敢出山,白俊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避起來到了夜裡再走,還是現在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不管最終是怎樣,這大道上是不能留的。白俊傑又向著叢林茂盛的地方里去,剛走得幾步,便覺得眼前一暗,迎面飛過來一件巨大的物件,白俊傑被唬得一驚,什麼暗器會有這麼大?時間容不得白俊傑多想,周圍地勢又很狹小,根本沒有他躲閃的餘地,白俊傑只得雙手運了力推出,擊向飛來的東西。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東西被白俊傑的掌力擊得粉碎,白俊傑低頭一看,向他飛來的確是一隻巨大的酒罈。白俊傑驚魂未定,忙著抬了頭去找發了暗器的人,只見在對面一塊巨石上坐著一個人,黑麵重須,三十多歲年季,手中卻還提了一隻酒罈在飲。讓白俊傑背後發冷的,確是他身邊深插於石中的那把單刀,被陽光一照,反出來道道銀光,更顯得寒氣逼人。
對面那人冷眼望了白俊傑,冷笑二聲道:“白少主惡事做絕,就想這麼離開了不曾?”
白俊傑見到對面那人自己並不認識,便雙手抱圈,深施一禮道:“這位大哥面生的很,白俊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尊架何必來趟這趟渾水?”
對面那人只是冷笑,並不答話。從他身後轉出一人,卻是個女子,冷笑了道:“他是玉家女婿,你白少主的事他是該管不該管?”
白俊傑仔細裡一看,那女子眉清目秀,容貌絕美,正是失蹤多日的玉二小姐。白俊傑本想發作,只是自己人在簷下,不敢出頭,便軟聲求道:“玉小姐別來無恙?當日我們兩家恩怨都是家父一手所為,並無白俊傑什麼過錯在裡面。現在家父已經成了官府的階下囚,你們有什麼冤屈應該到官府去講才對,有道是怨有頭債有主,難道你們要斬盡殺絕了不成?”
玉二小姐冷笑著道:“事到如今你到是推得乾淨,難道你真的是什麼好人不成?遠處不說,烏龍嶺追殺我們姐妹的人,不就是你白俊傑派了的麼?”
白俊傑苦笑了道:“只怕小姐誤會了。當時我白俊傑不過還是一讀書的書生,江南分舵也是‘無敵神龍’狄海青失蹤後我才接了的,那時候我那裡用得了一兵一卒?玉小姐只怕是聽了別人的謠傳了。”
玉二小姐道:“這也不難。既是白少主是清白的,不妨與我們回到府衙去,自有官府來把事情搞清楚。到時候白少主確實是冤枉的,我們一定不會為難與你,就象是你剛才講過的,怨有頭債有主,玉家何嘗是得理饒的?”
第二卷 立足江南 第十二章 九龍俯首12
白俊傑冷笑二聲,咬了牙道:“真是給臉不要臉,還以為老子怕了你們,老子什麼壞事都做過,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不要在那裡唱好聽的,再不下來送死,我可要走人了。”白俊傑知道今天只有死拼一條出路,索性便硬朗起來,顯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跟了玉二小姐等著白俊傑的人正是曾彪。孟飛龍的計劃已經得到了玉家二位小姐的支援,但是曾彪由於與孟家奇特的關係,並沒有與孟飛龍一起出場。由於他不出面,玉家二位小姐只好分了開來,一位去配合了孟飛龍行動,玉二小姐便留下來陪他。沒想到曾彪自為他自己的打算,監視了九龍會眾人專進了暗道,他自己便在這裡守侏待兔了,沒想到等到了玉家最想見到的人物。現在曾彪聽到白俊傑出來叫陣,那能臨陣退縮,揚頭將一罈酒一口氣飲盡,提了伏虎刀飛身下了岩石。曾彪身在空中未曾落地,白俊傑手中摺扇一招‘仙人指路’,先發治人,已經點向他的前胸。曾彪身在空中,確是一刀‘青天霹靂’,迎著白俊傑的摺扇劈過去,端的是勢大力沉,快如閃電,刀鋒上的氣浪讓白俊傑感到胸中非常難受。白俊傑閃身躲過,卻也為曾彪的氣勢驚出一身的冷汗。
白俊傑已經如喪家之犬一樣,只有逃出這塊是非之地才有生路,便是曾彪選 了這裡就是看好了這裡的地勢,白俊傑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只能死拼;曾彪只是偶然捲進了這場是非之中,但是現在玉人在前,那容他不出死力,一把刀舞得呼呼作響,更是顯得威風八面。這二人都是各施絕學,奮力拼殺。幾十招一過,兩人技藝高下便是立見分曉。曾彪曾經是與孟飛龍交過手的,雖然最後是他敗了,但是孟飛龍全是借了盤龍之力,關鍵時刻還有慕容慧在旁相助,如果僅憑真實本事,兩人誰勝誰敗還不好說。白俊傑也與孟飛龍動過手,美人面前求勝心切的他只是幾招便敗下陣來,雖然這一次比武如同當頭一棒,將富貴夢中的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