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水果釀製的,度數低到可以忽略不計,顧裳端著酒杯與陸子澈的胳膊繞在一起,湊頭上前去喝酒。
兩人的頭離得極近,彼此間的呼吸都拂在對方的臉上,周遭的溫度都變得高了起來。
一杯酒很少的量,很快便喝完了,但在此時兩人一個心猿意馬,一個小鹿亂撞,對方身上傳來的氣息縈繞在鼻前,酒一喝完,兩人的身體彷彿都隨著淡淡的酒意燒起來。
陸子澈的眼睛更亮了,望著顧裳的眼神就像是在望一頭待宰的羔羊。
之後的吃餃子、坐在放了桂圓大棗的床上等等洞房夜習俗都走了個遍,喜婆終於拿著陸子澈給的豐厚紅包走了。
喜房內大紅燭燃燒著,房內牆上、窗戶上貼著大紅喜字,裡面的傢俱、梳妝檯大多是顧裳的陪嫁之物,寬敞、舒適的房間裡此時只剩下了小兩口。
“娘子,為夫盼此時此刻都盼得望眼欲穿了!”陸子澈說完一把摟過顧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將臉窩進她的頸窩處,陶醉地享受著少女身上傳來的香氣。
顧裳也很高興,雙手環住他的腰道:“可以休息了吧?”
陸子澈手臂一緊,黑亮的雙眸開始散發著狼光,沙啞著道:“娘子既然這般急切,那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一把將顧裳攔腰抱起向喜床走去。
“喂,我不是這個意思!”顧裳臉頰發紅,氣得粉拳猛捶陸子澈肩膀。
“那是哪個意思?”陸子澈將她放在床內側,幫她脫了繡鞋,然後放下床賬,將不停往牆壁處躲的顧裳撈過來壓在身下,笑得極為陰險,“今晚你躲不掉了!”
男人飢渴起來是恐怖的,顧裳的衣服瞬間便被剝了個乾淨,她躲也躲不了,何況喜燭下這麼大的一個美男對她上下其手地挑、逗,能撐得住才怪,沒多大功夫,如被剝了殼的雞蛋鮮嫩嬌美軟綿綿的顧裳便化成了一灘水任君採擷了。
當疼痛傳來的那一刻,顧裳一手推壓在身上滾燙的男人,一手成爪狀下意識地想下藥放倒他。
陸子澈強忍難受將她不老實的那隻手牢牢抓住,咬著牙道:“不許下藥!”
“你滾開,疼……”顧裳眼淚都疼得流了出來,怪不得前一□□親交代她把毒都收起來,那像劈開了她似的疼痛令她真有股子宰了這男人的衝動!
“忍忍,我就在忍。”陸子澈大滴的汗往下流,攬緊哭鼻子的新娘子不停地哄。
好一會兒,兩人才緩解難受,開始釋放起熱情來。
這是個神奇的體驗,互相喜歡的人親熱起來感覺無限好,鬧騰大半宿才停下。
“你真不是人!”顧裳睡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如此罵的陸子澈。
陸子澈吃飽喝足心情好極了,不在乎被罵,將被褥的狼藉都收拾好後摟著白白香香的新婚妻子一同入睡。
年輕人貪歡睡太晚的後果便是起晚了,顧裳一睜眼天都大亮了,嚇得忙坐起身道:“完了,完了,敬茶耽誤了!”
陸子澈睜開眼,欣賞著顧裳線條優美白皙的後背,上面還留有他昨晚留下的印跡,眸色轉暗,艱難地移開視線安撫:“別擔心,昨晚我與爹孃說了我們今早會晚點過去。”
“什麼?這麼不要臉的話你都說?”顧裳聞言氣得頭頂立刻冒了煙,轉過身怒斥,她忘了自己此時沒穿衣服,一轉過身,胸前的美景全部暴露在某人眼前。
忍不了了!陸子澈坐起身,長臂一勾將美人勾進懷中,輕抬她的下巴,一個火熱冗長的吻鋪天蓋地襲來,將顧裳原本理智清明的腦子吻成了糨糊,連她前一刻說過什麼話都記不起來。
擦槍走火之前陸子澈鬆開顧裳,啞著嗓子對外喚人進來伺候他們穿衣洗漱。
綠豆等人進來時臉都發著紅,手腳麻利地伺候兩人穿衣,綠豆伺候顧裳。
陸子澈貼身的衣服都是自己穿的,其它的則是有年紀較大些的媳婦子伺候著,他留在身邊伺候的都是嫁人有孩子的年輕婦人,這還是成親後新安排的,以往他都不要丫環近身伺候。
匆匆忙忙地收拾好,顧裳與陸子澈便出房門去上房請安了,一路上顧裳眼睛都不敢亂瞟,唯恐哪個下人眼中流露出對她這位起晚新娘子的嘲笑之意。
昨晚被某隻餓狼折騰狠了,身體微微有些不適,顧裳又不能走路時表現出來,只得強忍著,時不時就瞪一下身旁一副玉樹臨風的正人君子模樣的男人,別看此時裝得有多正經,晚上一脫了衣服就是一個流氓!
到了上房時,陸老爺夫婦都已經等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