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她已經很明確的和皇兄說過了,她已經有了心上的人,不會在為了國家的江山社稷甘願去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都沒有見過的男人為妻,可是皇兄卻不答應,皇兄看著她說:“自古以來男女婚姻只是就是父母之命媒唆之言,哪裡能夠由著你想嫁誰就嫁誰你可以反抗皇兄,但是皇兄就不能保證你愛的那個男子的安全了。晴月那個男子的是活著還是死,一切都由你說的算。”
那時皇兄一句那男子是死是活她說的算是那麼的輕易,可是她是那麼難抉擇,那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並不是北元國的公主,她多想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人家的女兒,即使沒有穿金戴銀的生活,即使每一天都吃不飽穿不暖,但是她有選擇愛的權力。
冷晴月那個時候沒有辦法,為了保全陌雲清的性命,她只能那樣做,她只能選擇放棄當初的陌雲清,像皇兄說的那樣,乖乖的和他回到北元國,好好的當她的公主。
那個時候冷晴月並不知道陌雲清就是說雲澗國的太子,並不知道他就是未來她將要嫁的人。
“晴月,你……”冷景澈從宮殿外回來,冷景澈看著冷晴月紙上畫著的男人愣了愣,片刻之後他才開口說,“你果真是對陌雲清有真感情了。”
“皇兄。”冷晴月看見款款而來的冷景澈放下了筆禮貌的叫冷景澈。
“晴月,你真的有那麼喜歡那陌雲清?”冷景澈看著現在的冷晴月,就感覺像是回到了小的時候,他看著不開心的冷晴月十分的心疼,“你要知道,這場婚姻,更多的是利益的交換與國家的和平,你不該用情太深。”
“皇兄,晴月可以為了陌雲清連命都不要!皇兄晴月在真的好愛好愛陌雲清。可是晴月不知道為什麼陌雲清會不再喜歡晴月了,晴月看著陌雲清的眼睛真的感覺好心疼好心疼。”冷晴月仰著頭看著冷景澈說。每當她想起陌雲清看她時那雙冷冷的眸子晴月就難過得不得了。晴月現在看著皇兄,兩行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冷景澈心疼的看著冷晴月,冷景澈向冷晴月走近然後把她攬在懷裡。冷景澈一手輕輕的拍著冷晴月的背,一手愛撫著冷晴月的一縷縷青絲。他說:“晴月,沒關係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相信皇兄。皇兄和父皇都不會讓晴月受委屈的。”冷景澈的話語裡全都是對冷晴月的疼愛,他已經帶著北元國的人在雲澗國的宮殿裡住了半個月了,他行走在皇宮裡,每有個人都對他尊敬行禮,可是當他說要見陌雲清的時候,宮裡的每一個人都搪塞著他,冷景澈是北元國的太子,他當然看得出來那些人眼睛裡閃躲的眼神。
每當那時冷景澈總是暗暗的抓緊了拳頭,陌雲清不願意立冷晴月為後的心思他看得出來,陌雲清在故意的拖延時間的心思,冷景澈更是看得出來。
冷晴月在冷景澈的懷中哭了很久,最後在天色昏黃的時候才在冷景澈的陪伴下沉沉的睡過去。冷景澈起身的時候動作很輕,他動作輕緩的把簾子放了下來,然後慢步的走了出去。他看著冷晴月放在紅木長桌上的宣紙。上面的每一張畫她都勾勒得極其的認真。一筆一劃都傾盡了冷晴月對陌雲清的思念,每一張畫冷晴月都畫得極其的認真,每一個部位都和陌雲清十分的相似,可是每一張畫上冷晴月唯獨沒有畫上的就是陌雲清的眼睛。
冷晴月的心思,身為他皇兄的冷景澈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拿走了畫紙,他將畫紙拿在手上憤怒的揉成了團。他一定會讓晴月收了委屈的人付出應付的代價!
冷景澈憤怒的走出了宮殿。
而云澗國的另一個宮殿裡。陌雲清這在和大臣們們商討國事。
“陛下,微臣斗膽想問陛下一個問題。”這句話是陌雲清的老師說的話
陌雲清看著老師微微笑著說:“太傅不用如此客氣,有何問題儘管問就是!”陌雲清坐在輪椅上,揮了揮衣袖的龍袍,儼然一副開明的明君的樣子。
實際上在雲澗國的朝堂上都是如此,臣子可以隨意的提出自己的意見看法,身為君王的陌雲清會在群臣發表之後,總結一番最後採用一二。所以陌雲清現在看著太傅拘謹的樣子感到十分的奇怪。
陌雲清十分的敬重他的太傅,因為他的太傅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學士,給了他不少的意見和幫助,陌雲清十分的敬重他。
“不知陛下打算何時舉行冷晴月的封后大典?”太傅見陌雲清那樣說也就開了口,他知道李莫鳶是陌雲清的死穴,雖然擔心陌雲清會因此發怒,但是為了雲澗國的江山社稷,他必須開口。
果然,陌雲清聽了太傅的話,眉宇皺起來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