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回過頭,與身後幾人相視一眼,焚天淡淡道:“蕭兄夫妻兩人不欲牽絆世俗,我們也還是不要打擾他們這般平靜的生活了,魔心,我們走吧。”
身後,魔心與無魂對望一眼,無魂輕咳一聲,踏步而出,抱拳道:“呵呵,久聞蕭兄一向是淡泊名利,視金錢如糞土,視美女如無物,視功名如浮雲,視人生如流水……。”
無魂這般正自口水橫飛,唾沫四濺,那邊蕭遠夫妻兩人相視一眼,大覺尷尬,焚天聽著無魂這般,只得乾咳一聲,這才讓他的長篇說詞停了下來。
無魂看了聖主焚天一眼,嘿嘿一笑,而後接著說道:“蕭兄乃是真君子聖人也,在下無魂久聞蕭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對蕭兄的景仰之情如滔滔天河之水,更如天上之星辰皓月……。”
無魂邊笑邊說,可謂是一個十足的溜鬚拍馬之徒。那邊,蕭遠夫妻兩人卻是尷尬之極,本是一介布衣百姓,從來就沒有什麼名號,如何來的名不虛傳,如雷貫耳。
這還不算,無魂竟然說對他們的景仰之情猶如什麼江河,什麼明月之類的,這下倒是讓蕭遠真的有些承受不起,無地自容了。
也好在,最後有些人終於是聽不下去了,冷冷的給無魂來了一記北極目光,讓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無魂看了一眼一臉冰冷不屑之色的嘯月,嘿嘿的笑了笑,退回去站在了眾人當中。
焚天看了無魂一眼,想了下,隨即向著對面的蕭遠微一欠身,道:“蕭兄淡泊名利,不欲捲入世俗,在下也本不該再次打擾,只是如今令侄也已經拜入了逸清門之中修真練道,蕭兄此地也並無牽絆。”
“在下今日來此邀請蕭兄實乃是為了蕭兄日後著想。數年之後,浩劫叢生,天下災難。在下今次相邀蕭兄移住他處並無惡意,若蕭兄實在是心有所戀,不欲遷移,在下也不再打攪,在下等人自當告辭。”焚天說完,欠身施了一禮,轉身欲走。
蕭遠見焚天所說句句真心誠意,卻也是真個的不好再次拒絕,如今這蘭花谷羽兒不再,卻是無他物牽絆。
只是多年來,蕭遠與蝶依早已經習慣了這裡平淡寧靜的日子,是以若真個的讓他移住他處,一時間也是頗難下決心。
但見焚天等人當下便要離去,心下想到;焚天等人一片誠心為自己夫妻兩人,實在不好拒絕,蕭遠卻是脫口喊道:“焚天兄且慢,請稍等一下。”
焚天轉過身來看著蕭遠,點了點頭,蕭遠看了眼身邊的蝶依,目有詢問之意,蝶依看著他,目光溫柔,柔聲說道:“遠,你去哪裡我就跟著到哪裡,不管在哪裡,只要我們在一起,哪裡都不重要的。”
蕭遠看著蝶依,點了點頭,但是心下卻仍有一分遲疑,焚天看著蕭遠拿不定心意,他也不急,就那般站在那裡看著他二人,花影看著蕭遠兩人,美目輕輕一轉間,咯咯的笑了笑,跑了過去。
蕭遠見到黃衣美豔女子花影跑了過來,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一雙手一會兒握緊一會兒伸開,低頭左思右看,只覺得窘迫不已。
花影走到蕭遠身前,看著蕭遠似是對她十分懼怕一般,遂不高興的嘟起小嘴,生氣道:“蕭遠哥哥,你欺負我。”
蕭遠這下更是窘迫,伸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口中結巴道:“這,這,花影姑娘,蕭某若是何處做了錯事惹到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才是。”蕭遠這般結結巴巴的道歉。
花影卻是嘟起小嘴,冷聲道:“蕭遠哥哥,我都親自來接你,你還不去,分明就是欺負我,不給妹妹面子。”
蕭遠一急,片刻間額頭上已經見汗。蝶依見丈夫這般也是紅了雙頰,低頭不語,蕭遠伸手擦了擦汗,只得道歉道:“蕭某不敢,姑娘言重了。”
花影看了他一眼,轉了語氣問道:“那蕭遠哥哥,你去不去。”
蕭遠尷尬的笑了笑,他現在都有些怕了花影這個美豔女子,搖了搖頭,只得道:“姑娘等人如此抬愛,在下卻是受寵若驚,既然姑娘與幾位仁兄看得起在下,蕭某也只有空受這等恩惠了。”
花影聽著蕭遠應諾,這才嬌笑兩聲,吐了吐舌頭,上前拉住了蕭遠的手,眨著美目道:“蕭哥哥,這才是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哥哥以後可不要和二哥一般欺負妹妹我哦。”說完,對著蕭遠眨了眨眼睛,繼而咯咯一笑。
蕭遠看著花影這般美豔,頓時只覺得此女當真是嬌豔之極,美麗不可方物,看著花影那般嬌豔的模樣,蕭遠只覺得一陣心跳加速。
花影見蕭遠盯著她心生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