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真人的腿上,將頭輕輕的依偎在天陽師兄的肩頭。
天陽真人看了玉心一眼,淡淡一笑,輕輕問道:“師妹,你可喜歡麼?”
玉心滿面粉紅,不去作答,原來天陽師兄的懷中是如此的溫暖,讓玉心很是依戀。
天陽真人看著此時的玉心師妹,玉心師妹此刻滿面粉紅,身姿柔軟,原來此刻的玉心師妹才是無比的令人心動。
玉心伏在天陽師兄的肩頭,感覺到天陽師兄的心跳加快了許多,聽著天陽師兄的心跳,玉心抬起頭,憐愛的小聲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天陽真人聽著玉心師妹問話,低聲說道:“玉心師妹,我們相戀了近百年,直到如今我才能輕輕的擁抱著你……。”
玉心聽著天陽師兄這麼說,輕柔的白了天陽師兄一眼。“師兄,你以前沒抱過啊……。”
天陽真人笑了笑,將玉心再次抱緊了幾分,深深的抱在懷中,有幾多思念,有幾多感慨。
……
長生一世,一世長生,縱然真的飛仙成神又如何,若要完全的無心無慾,無情無愛,那樣的長生又何來意義。
閉上眼,天陽真人輕輕吻著玉心師妹的芳唇,傾心的記住這片刻的溫柔。
如果這樣是**,那就**了吧,如果這樣是墜落,那就墜落了吧。
修行一世,一世孤獨,那美崙美幻的飛仙成神,那些虛無縹緲的長生之夢,曾經可是困擾了多少的光陰。
那門派之禁,那身份地位,終究是苦了多少的人兒。
那些在年輕的心中,卻也曾那樣的執著,那些飛仙成神,長生不死卻也曾經深深的渴望過。
為了那少年的夢想,為了那不死的長生,少年時毅然隨師父上山,踏上了這修真的一途。
在少年的心中,那些可不是曾經也困擾了多少年的心靈麼?曾幾何時,為了一點點進步,不是也曾經深深的執著過麼?
這一切,蹉跎了多少的歲月,一切卻都是為了那虛無的夢。
直到有一天,那一縷飛旋在青天白雲下的溫柔髮絲,那一襲不然塵緣的飄舞白衣。
是淺淺的回眸一笑,是驚天的長虹一劍,就這般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放棄了長生之念,摒棄了成神之緣,多少年就這般如一日的深深眷念。
直到師父發現,知曉之後,師父臨去之前,對其鼓勵與愛護,也終於藉著師父的遺言,奮勇跑去了一向不允許男弟子踏足的玄陰一院,找到了惜月大師,告訴了師父臨去之前的話,找到了玉心師妹,表明了相愛心意。
只是,那一切終究是不能改變。玉心和天陽真人都是定好的玄陰下一代和黃天下一代首院。
從此後,兩心相愛卻終究是因為這身份地位,一生要回報師門,相愛卻終究是不能相守。
就這般,一晃就是多少年的無盡歲月,痴痴的相念。
多少年,依然不變,而這些為的就是這片刻的溫暖。
抱著懷中的人兒,天陽真人傾情相吻,既然不能夠一生相守,那為何不留住這片刻的溫柔?縱然到頭來還是這般相念遙遠,也總有些回憶值得日夜留念。
傾情相愛,傾心感受,那一份情愛深埋心間,那一縷情意刻骨**。
玉心滿面粉紅,輕柔說道:“師兄,我們,我們該回去了……。”
天陽真人低頭看著玉心師妹滿面粉紅,看著玉心低聲問道:“師妹,你不願意和師兄在一起麼?”
玉心抬頭看了一眼天陽師兄,見天陽師兄正自看著她,遂低下頭,低聲說道:“師兄,我們不能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
天陽真人點了點頭,輕聲問道:“那師妹,師兄吻了你,你不喜歡麼?”
玉心聽師兄這般問,輕輕的將身子依偎在天陽師兄的懷中,閉上眼,輕輕呼吸,片刻後小聲說道:“師兄,我,我的心和人都是師兄你的,只是,這裡是掌門的太和殿,我……。”
天陽真人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師妹,這太和殿除下議事之外,平日是禁止弟子們來此的,這裡各長老首院除下議事也是一般不來的,師妹不用擔心。”
玉心聽天陽師兄這麼說,閉著眼滿面羞澀的點了點頭,將身子輕輕依偎的天陽師兄的肩頭。
玉心閉著雙眼,伏在天陽師兄的肩頭,雙頰粉紅,第一次被天陽師兄相吻,第一次很是羞澀。
天陽真人低下頭,輕輕的吻上玉心的芳唇,再次感受著玉心師妹的溫柔,天陽真人看著師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