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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笑容有多麼的下流,還有他兩眼放光的樣子有多噁心。啊,忘了,他流口水的樣子更是可惡,偏偏他還不知道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你的口水擦乾淨,還有收起你那下流的樣子。”嘯月轉過頭去,冰冷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就差沒有拔劍怒斬他了。
“啊,有麼,怎麼會呢?我都擦過多次了,難道又有口水了,我怎麼沒感覺到。”無魂摸了摸下巴這般自問,但是,他還是習慣性的用衣袖擦了下,不過他的努力是白費了,因為他前邊剛擦過,後邊的口水就又要流出來,可以想到,他是在想什麼了。
“哧、哧、嗆啷。”幾聲過後,原地就剩下了無魂和花影兩人。
無魂怔了下,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回事,搖了搖頭,感慨了一下古怪之極,轉過身來向著花影微笑(那是絕對下流的笑容,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花影妹妹……。”
無魂一句話還沒說完,花影就“且”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一道流光過後,原地自是就剩下了無魂一個人。
無魂搖了搖頭,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在原地呆了片刻,似是還未弄明白他們幾人是怎麼回事,不過,少頃過後,一道流光消逝,無魂的身影也自原地消逝了。
蕭遠從老者手裡接過孩子,親了親,心中自是十分喜愛。
“遠,把孩子給我看看。”蝶依這剛醒來便要看她的孩子,大家見此都靜了下來,蝶依掙扎著想從床上起來,蕭遠連忙把孩子抱了過去給她。
“蝶依,你才剛睡了一會,身子還很虛,不要傷著了,孩子給我抱吧。”蕭遠見妻子蝶依面色蒼白,不由得為她擔心了起來。
“遠,沒事的,不要擔心,我只是看看孩子。”蕭遠但見妻子蝶依雖然身體很弱,但卻沒什麼大礙,也就由得她抱著孩子了。
“那個,大家聽老朽說句話,他們夫妻兩人也都累了,咱們大夥該說的也都說了,咱們改天再來看望,我們先回去,讓他們夫妻兩人休息吧。”老者站在人群中揮了揮手,大家道了別,各自離去了。
蕭遠起身送了叔輩鄉鄰們,一番寒暄,這才關了院子轉入內室,見妻子蝶依正在抱著孩子逗樂,小孩子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蝶依親暱的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
蝶依見蕭遠送走了親友鄉鄰,看了看,她又低頭看了看孩子,柔聲說道:“遠,我們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蕭遠一愣,失笑道:“你看我只顧著忙,剛才村中叔輩都在,我卻忘記了讓叔輩們給孩子起個名字了,咱村子的孩子都是長輩們給起的,剛才倒是隻顧著與鄉鄰寒暄,卻是把這等大事給忘記了,這下怎麼辦。”蕭遠這一時一急,卻是沒了方寸。
妻子蝶依看了看孩子,輕輕的撫摸著嬰兒的頭髮,又抬頭看了看窗外,柔聲說道:“遠,村中學問最好的就是你和範秀才,要不我們自己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蕭遠立刻搖頭道:“不行,名字是孩子的一生大事,我雖然也算個秀才,但文采不足,村中的孩子都是叔輩們給定的,我還是去請三叔給孩子起個名字吧,你等片刻,我去問下三叔孩子該起個什麼名字,你不要亂動啊,等我回來。”
“恩,你去吧,路上小心。”蝶依望著蕭遠,臉上盡是溫柔之色。
蕭遠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轉身出了房間,直奔三叔家裡去了,蝶依便抱著孩子,逗著孩子玩。
過了半個時辰,蕭遠才匆匆的趕了回來,急忙跑進內室,在妻子蝶依床邊坐了下來,蝶依看著他坐了下來,才問道:“遠,孩子名字起了嗎?”
蕭遠點了點頭,看著妻子蝶依那憔悴的面容,撫了撫她的頭髮:“蝶依,讓你受苦了。”
蝶依溫柔的看著他:“不,我一點都不苦,有了我們的孩子,是蝶依的福分。”
“只可惜,我未能取得功名,讓你跟著受苦。”看著妻子蝶依蒼白的臉色,蕭遠直覺得有些對不住蝶依。
“遠,不要多想了,我從來沒有在意過那些,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很好麼。”蝶依看著蕭遠,輕柔說道。
蕭遠笑了笑,撫了撫妻子的長髮,抱起了孩子,在他的小臉上親了親。
“遠,你去三叔家裡給孩子起名,三叔給起的什麼名字。”蝶依想了下,輕柔問道。
蕭遠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蝶依,這才說道:“三叔說,我單名遠,為遠行之意,若想要做番大事,孩子應取名一個羽字。”
蝶依輕輕的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