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沐兄誤會了,在下只是一時間被沐兄的氣度折服,沐兄直可謂人中龍鳳,想必沐兄一定是名門之後了吧。”蕭遠連忙解釋著,如此般盯著別人看確是多有失禮,一時間也不自覺的有些窘迫,那人淡淡一笑並不在意這等小事。
“哪裡,蕭兄言過了,在下也並非是什麼名門世家,只是因為家父臨走之際,給在下留了一點薄產,勉強可以餬口度日罷了,又哪裡是什麼名門之後呢。”說完呵呵一笑。
蕭遠只覺得此人實在是深不可測,不過,現在家中有事,不然的話,依他的個性,早就和這位沐兄把酒言歡了。
當下想到家中妻子,臨行前,似乎就要生了,蕭遠去村中找了產婆,這才匆忙帶著蘭花來了洛水城,只盼著可以用那些蘭花換些少許銀兩補貼家用。
不過,好在今天還是不錯,得來的銀兩足夠家中數年之用,想到此處,不欲再多做停留,這便向著沐兄抱拳道:“沐兄,今日在下家中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那人合了摺扇,淡然一笑,抱拳還禮道:“蕭兄家中有事,在下不敢多做打攪,正好在下也已辦完瑣事,意欲回返,蕭兄先請。”
蕭遠道了一聲再會,轉身大步而去,待蕭遠走後,路旁的樹林兩邊卻是分別走出了兩男兩女,男的一樣是氣度不凡,至於那女的一個冰雪清麗,一個嬌豔多姿,四人分別站於這人身後。
“聖主,此人不過乃是一介布衣,我們何必如此對他。”在他身邊一個穿黑色儒衣的青年這般說道,在黑衣青年的身邊還有一個白衣之人。
只見這白衣之人望著蕭遠遠去的路上微微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邊的兩女也那般靜靜站立,卻是各有所思。
那被稱為聖主的男子,刷的一聲,開啟了那把描金摺扇,兀自般扇了數下,好一副淡然出塵之意,看了下身邊的四人,又看了看那早已經消失在了前方路上的蕭遠。
藍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