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真人淡淡的笑了笑,正準備御劍回黃天院,卻是聽到玉心師妹叫他,天陽真人轉身看去,玉心師妹一身青色衣裙,正從太和殿前粗大的石柱後面緩緩走出。
天陽真人淡淡一笑,看著走過來的玉心師妹,柔聲問道:“玉心師妹,你怎麼還沒回玄陰院麼?”
玉心搖了搖頭,想了下,抬起頭看著天陽師兄,輕聲說道:“天陽師兄,恭喜你,你門下出了個很好的弟子。”
天陽真人一怔,緩緩點頭,低聲感慨道:“師妹,你知道我為什麼此次要讓蕭羽出選三派會武嗎?”
玉心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師兄,我知道你從來都不在意那些名利紛爭,絕不是單單為了門下榮譽。”
天陽真人笑了笑,也只有玉心師妹知道他的心思,這麼多年了,玉心是天陽真人的知己,就如同是師父那般,曾經那麼深深的瞭解他。
天陽真人溫柔的看著身邊的玉心師妹,柔聲說道:“師妹,你這一身青色衣裙真美,師妹你知道嗎,多少年了,在師兄的心裡,都是那麼一個青色的身影,婉約的身姿。”
“師妹,你知道那不僅僅是因為一份情意,其實更多的是因為人生孤寂,一生的忙碌與追逐,到頭來能夠深深印在心底。縱然是生死須更間也不曾忘記的,那其實只是那麼不經意間的一個笑容、一絲青發、一個轉身,在師兄的心中,師妹就是最真的記憶。”
玉心聽著天陽師兄這般說,輕輕的叫道:“師兄,玉心能夠得到師兄真心愛待,這一生,玉心只是師兄的所有,不管經歷多少磨難,對師兄的心都不會改變。”
天陽真人淡淡一笑,雙手抱過玉心師妹,在玉心師妹的耳邊輕聲說道:“師妹,等此次三派會武之後,你願意跟著師兄嗎?”
玉心伏在天陽師兄的懷中,輕輕點頭,語聲迷離:“師兄,你去哪裡,我都會跟著師兄。”
天陽真人淡淡一笑,扶起玉心師妹輕聲說道:“師妹,我們該離去了。”
玉心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師兄,我想去你黃天院,看看你那位弟子,師兄可答應嗎?”
天陽真人看了玉心一眼,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師妹,我們這便回去吧。”
玉心輕輕的點了點頭,兩人隨即御起仙劍,御劍向著黃天院而去了,到了黃天院,兩人在黃天閣院前落下,天陽真人看了身邊的玉心師妹一眼,低聲說道:“師妹,此時離晚間還有一些時間,我們去內閣休息會。”
玉心看了身邊的天陽師兄一眼,點了點頭,兩人便隨即穿過黃天閣正堂,向著天陽真人的內閣而去。到了內閣,兩人進屋坐下,天陽真人為玉心倒上茶水之後,兩人便坐下來品茶休息。
沉默了一會,玉心想著一事,便向著天陽真人輕聲問道:“天陽師兄,你覺得此次飛天閣與聖心寺來參加我們逸湥�諾乃腦夯嵛涫俏�聳裁矗俊�
天陽真人想了下,隨聲說道:“表面上看,兩派自然乃是為了一爭門派領袖之位,以此次三派會武年輕一代弟子為憑,提高門派聲望地位。”
“若說飛天閣是如此打算尚且可以,不過一向不與世俗紛爭,無名利之爭的佛門聖心寺此次也是一般請求參加我派四院會武,卻是多有不合理之處,想必此次聖心寺和飛天閣之間必然是有什麼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玉心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天陽師兄,我們不知道他們兩位為何要參加我派四院會武,他們兩派所圖的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那麼此次三派會武,我們門下參加之弟子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天陽真人想了下,低聲說道:“師妹不必擔心,他們兩派雖然其中必然有什麼圖謀,但想來應該不至於在三派會武之上做什麼手腳的。”
玉心點了點頭,師兄所說不無道理。“天陽師兄,此次飛天閣參加會武之事應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必然是針對我派來的,若是我們不能提前預測,很可能會誤入她們兩派的陷阱,那時候我們豈不是很被動麼?”
天陽真人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師妹,不管如何,他們兩派之陰謀計劃,我們自然是無法測知,不過就算他們兩派到時候聯合一起也不是我派之對手。”
“師妹莫忘了,我派如今三千年的巨派,根深蒂固,最主要的是開天第一神兵靈神劍在我派之手……。”
“單是靈神劍便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想必他們兩派也不會公然與我派為敵,以我之猜測,那月神並非是一個如此簡單的女子,不會做這種孤注一擲的事情。”
“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