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祭司和右護法他們兩人……,他們想要欺辱屬下姐妹……。”
嘯月一聽,有些心下震驚,左祭司和右護法兩人居然敢在宗內明目張膽的欺辱宗內弟子。“白秋,他們兩人為何敢在宗內欺辱你們。”
白秋見嘯月聖使不相信,便說了剛才的事情,白靈從中多有附和。
嘯月聽完,滿臉冰霜,冷冷喝道:“左祭司和右護法好大的膽子,背叛門派,欺辱弟子,比二哥還下流,該死。”
“白秋、白靈這件事等下我會去向聖主說明一下,你們先照看好蕭羽,以後你們兩人暫時跟著蕭羽,他是聖主的侄兒,不會欺負你們。”嘯月又向著白秋、白靈兩姐妹吩咐道。
白秋點頭,恭聲回道:“嘯月聖使,屬下遵旨。”
嘯月見蕭羽昏迷著還在緊緊的抱著白秋不放開,知道他是因為妹妹死去,此刻把白秋當做了妹妹,就算昏迷著也緊緊抱著不放開。“白秋,你先把蕭羽放在床上去,悉心照看。”
白秋點頭應是,便和蕭羽抱著,躺在了床上,試著推了推,不能推開蕭羽,只得就這般讓他抱著。
嘯月見此,也暫時只得將蕭羽放在白秋和白靈這裡照看,剛才之事要馬上去回報聖主。
白秋這麼被蕭羽抱著,過了這般許久,還是感覺著蕭羽身上很是冰涼,只得向著白靈說道:“白靈,蕭羽公子身上冰涼,你快拿一些衣被鋪蓋來。”
白靈此刻休息了這麼長時間,知道了蕭羽是聖主的侄兒,此刻才不再怎麼害怕,感覺著體力恢復了一些,才忙去石室一邊櫃子裡拿了一床衣被去給蕭羽和姐姐白秋蓋上。
白秋看著白靈衣裙都溼透了,忙向著白靈說道:“白靈,你快去換一套衣裙,不要凍著了。”
白靈聽著姐姐白秋關心提醒,這才低下頭見她的衣裙破碎,剛才又都被嚇得尿溼了,見姐姐看著她,白靈羞得滿面緋紅,忙去櫃子裡拿出了一套乾淨的衣裙,換了下來。
白靈坐在桌子邊,看著蕭羽和姐姐白秋躺在床上,白靈有些擔憂的說道:“姐姐,你快試一下把蕭羽公子他推開,姐姐你不能讓他一直抱著。”
白秋又試著推了推緊緊抱著的蕭羽,卻是根本推不開,當下也只有這樣子讓他抱著,畢竟蕭羽是聖主的侄兒,不能去強行推開。當然了,讓白秋能夠被蕭羽這麼一個陌生的男子緊緊抱著不去推開的理由其實還有一個,因為蕭羽是白秋和白靈兩姐妹的救命恩人,雖然這個恩人很可怕狂暴。
“姐姐,你一直讓他抱著,他是一個男子,你不害羞嗎?”白靈看著姐姐白秋就那般一直讓蕭羽抱著,低聲問道。
白秋低聲說道:“白靈,蕭羽公子是聖主的侄兒,我們屬下本來是不應該冒犯公子,公子抱著我,公子不嫌棄,我不可以推開公子。”
“姐姐,可是他是一個男子,我們是女兒家,哪裡可以讓他抱著欺負,就算聖主他也不會隨意欺負我們女弟子,姐姐,你還是把他推開,不然被人看到,會說姐姐你的。”白靈一直看著姐姐白秋被蕭羽一個男子抱著,都覺得很是不好,等下別人看到了,更會說姐姐的閒話。
“白靈,蕭羽公子他的妹妹死了,所以公子才昏迷著也抱著我,公子他是把我當成了公子的妹妹,我不能推開公子,我們姐妹的命還是公子救的,不能不報。”白秋見白靈看著,白秋知道白靈是覺得她當姐姐的沒有羞澀之心,就這般讓一個陌生男子抱著不鬆開。
白靈聽姐姐白秋這麼說,才想起剛才自己兩姐妹被那兩個畜牲抓著要欺辱殺害,若不是蕭羽公子把那兩個畜牲咬死,她和姐姐不但被欺辱,還要被那兩個不要臉的畜牲殺害,白靈想著,這麼又覺得蕭羽公子真的是自己兩姐妹的恩人。
白靈這麼想著,只是卻是覺得蕭羽剛才咬死那兩個畜牲的時候,那樣子太嚇人了,剛才白靈可是親眼看著蕭羽把那兩個畜牲定住,用黑氣腐蝕了他們的手臂,還給活活的咬死。
白靈想著此刻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從來沒見過有人可以長那麼大的幾個牙齒,那牙齒長的就像個兔子一樣。“姐姐,你剛才有沒有看見蕭羽公子他嘴裡長的幾個很大的兔牙啊?”
白秋見妹妹白靈問那個,想著蕭羽張嘴咬死左祭司和右護法的時候,嘴裡的確是看見了幾個很大的牙齒,就像是幾個很大的兔牙。“白靈,你不要害怕了,公子他不會咬我們,公子他只是剛才一時想到他的妹妹死了,所以才暴怒的把祭司和護法咬死,公子他不會咬我們。”
白靈見姐姐白秋不擔心害怕,便走過去,看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