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綾現在知道了,當初錯了,本以為紫嬰那種人,那種藐逆萬物,滿腹手段的男子才是她要的,才是能夠幫助她的,錯了,很是可笑的錯誤,很是可悲的錯誤。
青綾忍不住笑了起來,盡情的笑著,笑的滿腹心酸,笑的可泣可嘆,笑的失聲哭泣,笑的滿面是淚,有什麼比這個更可笑的,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悲的,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蕭羽知道,青綾這三年很苦,雖然貴為邪靈門門主夫人,卻是整天受盡苦難,蕭羽知道,一個無德的人,一個作惡的畜牲,如何能夠善待他人,如何能夠懂得尊重,不懂人生,更不懂親情。
是惡鬼,是畜牲,因為這些人沒有悟道之心,因為這些人滿心**,不懂何為天道,只不過是一個個的有些權力,有點力量的野獸,真正的人,不是如此,真正的人生也不是如此。
縱然榮華富貴,縱然手握他人生死,縱使有些權力,縱使有點力量,只不過是一個只有狂暴力量的畜牲,就算再厲害的畜牲,再兇猛的野獸,如何能與人鬥,如何能夠悟道生死天命。
不能夠,人之所以與畜牲區別,便在於比畜牲多了一顆聰慧之心,比野獸多了一些情,比畜牲多了一種德……,這些才是真正的人。
笑世間之諸多畜牲,可悲可嘆,縱然權力通天,縱然活的作威作福,拋卻了最珍貴的人心,忘卻了最珍貴的情。
沒有了一點德,只是迴歸了畜牲本體,迴歸了野獸之道,卻妄自以為,這就是天道,這就是能力,殊不知作惡者,必有更惡之力欺之,作威者,不過是迴歸野獸之本體,多了一些蠻力。
青綾笑累了,很累,身累,滿身疲憊,心累,滿心全是傷痛。
可笑,可悲,什麼是人生,是這般的滿心傷痛,全是苦難。
哭泣,失聲哭泣,這人生苦難,苦難之下,還剩下什麼,還擁有什麼。
青綾哭著,笑著,狠狠的扇著自己耳光,狀若瘋狂。
蕭羽伸手攔住了青綾這般自責,低聲說道:“青綾,你是不是恨我這麼對你?”
青綾聽著蕭羽這麼說,失聲哭了起來,還有什麼比這一句話更讓青綾傷心傷痛的,還有什麼比曾經做的這些錯事還讓人悔恨的。
蕭羽見青綾這麼哭的傷心,低聲說道:“你若是恨我,你要我做什麼儘管說,我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今生我對不起你,這一份情意我都會還你。”
青綾見蕭羽這麼說,轉身瘋狂的吻上了蕭羽,狂吻著宣洩心中的傷痛。
蕭羽不再說什麼,就這般讓青綾狂吻著宣洩,等到青綾不吻了,蕭羽才說道:“你等下可以回去你的飛天閣,以後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力幫你完成,我現在要去找到古萱師姐的七玄琴。”
青綾低低的點頭,悽美的笑了笑,是啊,該走了,該離去了。
蕭羽撤去了定魂珠神兵結界,走到了眾女身前,向著青儀說道:“青兒、若琳妹妹,各位姐姐,我們走吧,去找到古萱師姐的七玄琴,我要接著去剿滅追魂谷……。”
青儀點頭,眾女站了起來,青儀看了一眼飛天閣的青綾,便轉過身和蕭羽一起離去,眾女都跟隨著一起離開了青綾這裡。
青綾看著蕭羽和眾女都離去了,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失聲哭了起來,回不去了,也不要回去了,有什麼還值得再回去。
曾經百花師妹告訴過青綾,蕭羽是一個最好的男子,青綾不為所動,以為只有無影能夠幫助她完成心願。
後來錯了,又以為那個畜牲是真正能夠幫助她的人,青綾又錯了,錯的可笑,錯的無法彌補。
青綾哭著,笑著,滿面流淚著,可悲,可泣,可恨,可嘆。
青綾哭累了,拿起了地上的乾坤索,勒向了她自己的脖子,有悽美的笑容,有悔恨難以附加的淚水,錯了,錯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活著幹什麼,有什麼可以再值得活著。
死去吧,死了算了吧,這身心俱累,這身心俱疲,滿是傷痛,滿是不堪的羞辱。
乾坤索輕輕的纏繞向了青綾的脖子,一圈圈纏繞,一圈圈勒緊,青綾漸漸的難以呼吸,很是難受,可是青綾還是笑了,悽美的,無悔的笑了,終於不再有苦難了,終於快要解脫了。
蕭羽停下腳步轉身回去,準備給青綾留下一些療傷丹藥,便看見青綾在一圈圈的纏繞著乾坤索,乾坤索如同是黑色的奪命索一般,纏繞在青綾的脖子上,一圈圈的勒緊。
蕭羽一道白色光芒過去,定住了青綾,抓起了乾坤索,將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