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別哭,這是天大的好事,等你傳山大哥和庚二哥哥把你爹救回來,你們就能一家團圓了。”
“哇哇!嫂子,我好想我爹……”小夏秋一抹眼淚,放開傳詠,又衝到庚二面前,抓著他的袖子哀求他:“庚二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好不好?只要你能我爹救回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庚二哪見過這種陣仗,為難地轉頭看向傳山。
傳山最喜歡看他家呆龜這種為難無奈的小模樣,眼含笑意就是不動、不開口。
庚二見傳山靠不上,嘆口氣,抓抓頭,看小孩哭得太可憐,剛想滿口答應小孩的哭求,可一見小孩把眼淚鼻涕都抹到了他身上,潔癖病發作,立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著小孩的額頭,自己往後退了兩步。
小夏秋還想繼續抱上去,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怎麼都前進不了,驚疑了一會兒,突然變臉,“庚二哥哥!這是不是就是法術?好厲害!你教我好不好?”
庚二眼前小孩剛能動就又要撲上來,當即“哧溜”一下躥到傳山身後,只探出頭來說:“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別再撲上來了,你的眼淚鼻涕……”
傳山轉身一把捂住他的嘴,看著又要哭出來的小孩,柔聲道:“你庚二哥哥的意思是讓你別哭了,他最怕小孩子哭,一哭他就也想哭。”
“唔唔……”你胡說!庚二掙扎。
傳山捏他,又開口轉移小孩的注意力,“等把你爹救回來,我保證你庚二哥哥會教你修煉。但在這之前你都要乖乖的,絕對不能哭。”
小夏秋用勁點頭,非常認真地道:“傳山哥哥,庚二哥哥,只要你們能把我爹救回來,你們不教我修煉也行,我絕對不哭!”
傳山失笑,敢情這孩子以為他們在變相地拒絕他?
算了,有些事現在也不必明說,等以後看他們各自的機緣吧。如果這孩子心性真的不錯、王頭也同意,他可以考慮把這孩子收入厚土門下。
安慰好小孩,傳山低頭看向在他懷裡掙扎的庚二,就這麼抱著他道:“你說王頭現在在東南方?距此地萬里之遙?該不會……”
庚二也恍然大悟,從方向和距離上來看,那位王將軍很有可能就在那個他和傳山都非常熟悉的地方。
“早知來之前就聽你的話,先把那些礦奴救出來了。”傳山懊悔。
庚二很想說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可看他家小嫩草已經很難過,也就寬宏大量的不再去刺激他。
“大哥,你和二哥是不是知道將軍現在被困在哪裡?”王松林從兩人的語氣和表情中猜測道。至於兩人的親密舉止,他很明智的就當沒看到。
傳詠臉色也有點異樣,他哥和庚二哥的關係似乎過於要好了一些?就算是兄弟倆,也不會這麼經常抱抱捏捏的吧?
“大概有數。正好我們這裡缺少煤炭,雖然遠了一點,不過正好把幾件事都辦了,也算一舉五得。”
“哪五得?”傳詠岔開心思,好奇地問。
傳山笑得露出一點點尖銳的虎牙,“一得,煤炭;二得,救人;三得,教訓朗國;四得,警告青雲派;五得,靈石。”
傳詠三人聽到傳山回答,不但沒有解惑,反而又多了更多疑問。
傳山抬起手,道:“我知道你們有一肚子疑問,以後我會慢慢說給你們知曉。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出王頭和鄭軍師。為了趕時間,我和庚二今晚就會離開。松林,你現在和我一起去找傳海,他是這裡的首領,這些事情必須告訴他,不管人能不能救回來,都要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好。”王松林一口答應。他沒有要求自己也跟著過去救人,因為他知道自己過去也只有拖後腿的份。
王夏秋還想跟著過去,被王松林勸止住。
當晚,四人在羅家土坯房專門用來待客的偏房裡,進行了一番長達一夜的密談。
沒有看到羅家府邸真實面貌的王松林還在心中奇怪,大哥身為修者,建造一座房子應該很簡單吧?為什麼還讓家人住在這種土坯房裡?由此也可推斷出,大哥說明日讓他們搬去的“府邸”,大概真的是用錯了詞。
王松林不知,因為傳海不知道兄長已經向王松林透露出自己是修者的事,看王松林來拜訪,自然就把他帶到了土坯房裡。而傳山壓根就不在乎自己身周的環境,有他和庚二在,也不用擔心有人能偷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所以這個小小的誤會就這麼造成了,也導致王松林搬入新家時反反覆覆進出十幾次,就為了確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