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就好像面板被撕裂了一般。
該死的。他只顧著掉落的長槍,卻忘記了還有鞭子的威脅。
急忙伸手捂住被打中的臉頰,沈越扭頭,惡狠狠地瞪著擂臺下的蘇妙水,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做什麼?”
抬眼,懶懶地看了他一眼,蘇妙水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只不過是把鞭子還給他而已。”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一手指向蘇妙水,沈越憤憤不平地罵道,“你這女人真是太陰毒了!”
“沈越,你住嘴!”不等蘇妙水出聲,明月已經搶先一步,對著沈越罵道,“你們自己比試不合格,差點傷了旁人,還在這裡指責別人!真是枉費了清水院長的教導!”
被明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罵自己,沈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也十分的氣不過,但礙於對方是公主,他即使再心有不悅,也不敢對其不敬。
“公主可看清楚了,這可不是我的武器。”指了指地面上的長鞭,沈越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冷聲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在說,比試不合格,險些誤傷他人的人,並非是他,而是蘇善元,就算要捱打,那也該是蘇善元挨這一鞭子,憑什麼要他挨鞭子?
雖說蘇善元沒有被鞭子正面擊中,但比起沈越臉上捱了一鞭子,他也好不了多少。他的右手,一直處於麻痺狀態,整隻手沒有半點知覺,就好像那並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他現在連拿鞭子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和沈越繼續比試了。
比起沈越,他才更慘呢。
而剛才的那一幕,雖說看上去,好像是蘇妙水將鞭子還給蘇善元。而鞭子也只不過是在慣性的作用下,才飛向了沈越。
但明眼人卻看得很清楚,這一鞭子,可是這一個被大家稱之為廢物的女子,使用了巧勁兒,才給了擂臺上的二人,一個教訓。
對面武學院的學生們,都紛紛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蘇妙水,帶著打量的目光,仔細地看著這個被大家公認的廢物三小姐。
面對沈越的不滿,明月只是冷哼了一聲,斜睨了他一眼說道:“誰叫你自己站在那裡的?你不知道站得遠一點麼?”
一句話,把沈越給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將怨氣壓制在心中,而陰狠不悅的視線,卻投向了蘇妙水。那眼神,就好像恨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一般。
面對眾人投來的,或驚訝或懷疑,亦或者是帶著憤怒的目光,蘇妙水全然不在意,就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般。一張白希俏麗的臉龐上,始終掛著平靜的神情,清澈的眼眸中平靜無波。
她若是不出手,可就被那鞭子給硬生生地打中了臉龐,她才不會吃這樣的悶虧呢。d
待到眾人議論了一番後,她才抬眼看向上首的清河院長,朝著他拱了拱手說道:“院長,比試還要繼續麼?”
因為這一突然的狀況,比試早就中止了。又因為她的出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從比試,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幾乎忘記了,擂臺上的二人,還在進行著比試呢。
清河院長捋了捋自己的花白鬍須,表情嚴肅凝重,看了一眼擂臺上的二人,卻是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如今的狀況,還怎麼進行比試?蘇善元的右手已經沒了握鞭子的力氣,連武器都拿不穩,還如何比試?沈越也是掛了彩,一付怒氣衝衝的樣子,兩人根本沒有半點心思,放在了比試上。
可若是不比試,那清輝學院的規矩,不就因此給破壞了麼?而且,這一狀況,本身就是這二人的錯。
要不是蘇善元的鞭子沒有飛向人群,自然也就不會有這接下來的一系列事情。
在猶豫了稍許後,清河院長這才清了清嗓子,語氣嚴肅低沉地說道:“比試到此為止,結果已經知曉了。”
擂臺上,蘇善元和沈越都愣了愣,詫異地扭頭看向清河院長,顯然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請問院長,這一場比試,誰輸誰贏呢?”沈越率先出聲詢問道,話語中帶著幾分的急切和緊張。
肯定是他贏了才對,從始至終,蘇善元都一直處於防守狀態,而他則將蘇善元逼得步步後退,他一直處於上風。
“你們都沒有贏,贏得人是她。”清河院長說著,伸手指向了站在人群最前方,表情平靜淡然的蘇妙水。
他這一句話,不僅讓大家愣住了,就連蘇妙水也感到有些詫異。
她也沒想到,清河院長居然會說是她贏了。
明明擂臺上比試的人,是蘇善元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