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攻上山,還是大腦發熱,不管不顧的衝上來。
不過白仲轉念又一想,自己的身份又不是什麼秘密,就算自己不說,李牧他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與其給機會讓李牧他們說出來,還不如自己說出來。
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果然,隨著“白起”這個名字報出來,下方原本列陣整齊的趙軍,立刻發出一陣喧譁,陣形變得有些亂,遠遠看去還有人似乎想要往上衝的樣子。
爹啊爹啊!就算不是親爹!你看看你,死了都能造成這種效果,想想你也蠻拼的!給你兒子我,留下這麼多敵人!
不止是白仲頭有些疼,下方的李牧也有些頭疼,因為他覺得山上肯定埋伏,白起用兵最擅“奇”,白起的兒子就算不繼承父親的軍事天賦,也不能蠢成這樣吧?
去年的時候,因為援韓和白仲交戰過一場,那個時候對方可一點都不輕浮,比誰都要穩重來著。
“傳我軍令,不得隨意亂動,違令者斬。”李牧高聲傳令道。
☆、167|6。15第一更麼麼噠
司馬尚湊上前,看著李牧問道:“李將軍,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敵人早有埋伏,我們是否要撤退?”
李牧抬起頭,看著山上鼓樂齊天、喊殺不斷、煙塵四起的場景,濃眉深深皺起,“奇怪?若是有埋伏……為何不見人呢?”
旁邊的一名偏將聽見李牧的聲音,立刻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說道:“管他有什麼,只管衝上去就是!衝上去,將白仲那小子抓下來,挖心剖肝以祭我趙國四十萬子民。”
“不可!萬一有埋伏怎麼辦?白仲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到底是白起的兒子,素日又多聞他詭計多端,上次和將軍也顯得頗為老辣,這次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司馬尚出言說道。
“不!我想,對方的確有可能是在故佈疑陣。”李牧一擺手,開口說道:“秦人兵強,早就想和我一戰沙場。而現在,我和王翦對戰多日,這數日來面對王翦的挑戰,我都是閉營不出……若是我,看見大敵肯定衝下來了,怎麼可能待在山上呢?山上或有埋伏,但兵力不足也是一定的。”
看著山下李牧的大軍再次動了起來——分成左右兩股,向山上進軍。
白仲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人和人之間為什麼傷害呢?珍惜地球珍惜和平不好嗎?
“準備……放箭!”白仲一擺手,開口說道。
瞬間,滿天的箭影向趙*隊射去。
趙軍的第一排士兵很快就倒了,但是趙軍卻完全沒有受影響,而是拿著武器繼續快速向前前行著,顯出很高的戰鬥素質。
只是趙軍強,秦軍的素質也不差,跟在白仲身邊的秦軍就是當年那三千新軍,個個都是武裝到牙齒,手中的裝備也要遠遠高出趙軍,論個人戰鬥力甚至還要勝上趙軍許多。
再加上雖然時間有些倉促,但白仲這個人比較陰險,竟然依山挖了很多獵戶用的陷害,她還淬了毒,不但如此秦人的兵器和箭矢上也淬了毒。
#淳樸的老秦人是什麼東西?我是楚人,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楚人!#
#我是蠻夷我是自豪!墨守成矩該打倒!#
#在秦朝掀起轟轟烈烈的生化戰!#
而且這種毒還不是那種立刻會讓你死的毒,中毒之後只是會很疼,非常疼,十分疼,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住。
滿地都是因為疼痛
當然,趙軍是不瞭解這種毒的毒性的,所以白仲很好心的拉著高音喇叭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做為一個仁慈善良的侯爺,本侯不愛殺生,所以本侯特意給大家一條生路,只要大家能在受傷後,及時將傷處砍掉,就可以立解此毒。比如說,手疼砍手、腳疼砍腳之類的。”
“要是頭疼呢?”黑夫在旁邊插了一句嘴道。
“愚蠢!頭掉了也不過碗大一個疤!砍掉唄!”白仲吹著口哨,一臉“你真蠢”的表情說道。
黑夫摸著頭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頭掉了……那不就死了?”
實際上真正有膽子像白仲說的那樣壁虎斷尾的人並不多,但白仲的話卻讓站在後面,沒有中毒,也不知道對方有用毒計程車兵,全都知道對面那些卑鄙無恥的秦人竟然用了毒。
而且看受傷兄弟那疼得滿地打滾,哀嚎著“殺了我”的模樣,趙人又驚又懼又憤怒,但衝刺的速度卻不由慢了下來,打鬥之時也變得有些縮手縮腳,害怕自己也遭此下場。
人人皆有怕死之心,而比默默死去更可怕的,則是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