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了,膝下還是無兒無女,什麼時候能讓本宮抱上皇孫啊?”
說著,皇后還暗示般掃了鳳然一眼。
寒楓暮心中冷笑一聲,他的事,什麼時候讓皇后這麼多心了?皇后來這二皇府的次數倒著數也就那麼幾次,沒想到他娶了皇妃後,皇后倒是上心了。他又不是她親生的,有什麼資格稱他的孩子為孫?而且,他的孩子,永遠只讓一個人替他生,而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兒臣還無心於兒女之事。”寒楓暮挑了挑眉,慵懶地答道。
皇后索性就把話題轉向了鳳然。
鳳然一驚,忙掩飾著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
這下人們都已經傳開了,關於她的流言,什麼都有。若是讓皇后聽去了,不知會作何感想?她忙將右臂躲開,靜下心來。只見皇后拉著她的手,就似婆婆對媳婦般,聲音裡充滿了期待,“鳳然啊,可要本宮派太醫來替你診診脈?你這肚子啊,什麼時候有動靜呢?”
鳳然一怔,皇后的言下之意,可是要說帶個太醫來瞧瞧她是否有孕?
真可笑,她才嫁過皇朝多少天?即便是有孕,也不可能診斷的出來,更何況,此時的她還是完璧之身,又何來有孕之說?皇后未免表現的太過於心急了吧。如此這般,她真應該好好打量下眼前的敵人,是否真如自己預計般值得挑戰。
……(*^__^*)姬之戀風分割線(*^__^*)……
“皇后娘娘,不瞞皇后娘娘,二皇妃娘娘嫁過二皇府來,至今還是完……”
水如忍不住抬頭插嘴一句,想要置鳳然於尷尬之地,卻在關鍵時刻卡住了,一股寒氣從頭頂劃過,一抬頭,見寒楓暮那邪魅的黑眸染上了憤怒之意,還起了火一般殺氣重重。水如立刻嚇得六神無主,忙跪下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皇后察覺出了不對,看看鳳然,又看看寒楓暮,擺了擺手,“本宮準你繼續說下去!”
“母后!”寒楓暮很不合時宜地打斷了皇后的話,坐起身子,掃了鳳然一眼。
鳳然微微欠身,“母后,水如妹妹不懂規矩,還請母后不要見怪。”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中卻是打著鼓。若是剛才水如一個豁出去就把事實說了出來,她該怎麼辦?下人們怎麼傳她的小道訊息,她都不會去在意,畢竟她心下想要的就是這樣一種結果。既然不愛,她又怎麼會失身於這樣一個邪魅卻嗜血的男子?
幸虧皇后不再逼問,否則,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寒楓暮對身邊的兩個侍衛擺了擺手,掃了水如一眼,冷冷道,“拖下去,家規處置。”
水如立刻瞪著兩隻媚眼,嚇得連求饒都不會了。
鳳然微微閉上了眼眸,睫毛在扇動間顯現出了她掩飾的慌亂神色。
皇后卻在這時站了起來,“本宮本是去見懿兒的,去大皇府的路上路過二皇府,才來看看。皇兒,既然娶了妻,就要好好對待,莫說父皇母后沒有提醒過你。”說著,邁著碎步,讓一旁的侍女牽著手緩緩走下。鳳然雖然心中驚訝,卻還是直起身子行禮。
懿……她心中又是一顫,那救了她的恩人,也說過他叫懿。
難不成,寒楓王朝的大皇子,名為寒楓懿?
自嘲地搖了搖頭,天下重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又怎麼可能這麼巧呢?再者,半夜三更,一個皇子也不可能在府外如此遊蕩,碰巧救了她的性命。嘆了口氣,對於那救命恩人,她走的急,除了一支金箭就什麼都沒有留了。
眼見皇后走遠了,鳳然也起身,準備離去。
寒楓暮卻突然開了聲,慵懶地伸出修長的手臂,不知何時已遣退所有侍妾。“過來。”
鳳然一怔,那心底油然而生的寒意又冒了出來。只有面對他的時候她才會不知所措,失去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自我。可她沒有任何辦法去忤逆他,此時的她,只是一隻被困在二皇府這牢籠中的鳥。她深知自己應該怎麼做,否則,待到翅膀被折斷的那一天,後悔都來不及。
走到他的身邊,欠身道,“二皇子有何吩咐?”
寒楓暮猛地抬手,掐上了鳳然的下顎,眼神一凜,“在他人面前,你最好學會怎麼演戲!”
他的手指越收越緊,那痛到骨子裡去的感覺,讓鳳然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他為何要苦苦相逼,為何不肯放過她?無論她怎麼做,都不能改變他強加在她身上的怨恨嗎?的確,她有什麼必要,要自討苦吃呢?頑強地一笑,“是,妾身會管好自己的言行,不會給二皇子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