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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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匆匆地趕到了國師府,這次,兩人走的是正門。
但還未走進門,便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
“幽月大人有命,任何人不得私自進入國師府。擅闖者格殺勿論!”
站在最前面的人舉著長矛,對著顧小穿兩人厲聲說道。
“裡面出什麼事了?”
況茗軒拉著顧小穿後退了兩步,才對著領頭的人說道。
“無可奉告。”
去他妹的無可奉告!
對著況茗軒一使眼色,顧小穿躲在了況茗軒的身後。兩人最近心意相通不少,況茗軒明瞭他的意,面色如常手卻已摸向了腰間的佩劍。
腳步輕點,便迎了出去。長劍迎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領頭人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
領頭人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況茗軒手中長劍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
領頭人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幹滑了上去。況茗軒長嘯一聲,沖天飛起,劍氣也化做了一道飛虹。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樹葉都飄飄落下。
況茗軒雙臂一振,已掠過了劍氣飛虹,隨著紅葉飄落。領頭人周圍方圓三丈之內,卻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
只聽“叮”的一聲,火星四濺——
領頭人手裡的長矛,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況茗軒木立在漫天飛舞的樹葉中,他的劍仍平舉當胸。領頭人的刀也還在手中,刀鋒卻已被鐵劍折斷——
周圍的精兵本來還想讓頭兒與況茗軒單打獨鬥,但見著形勢不對,都開始圍攏來,將況茗軒包圍在了中間。
原本還處於上風的形勢立刻就變得不明朗起來,顧小穿不由得有些擔心。
“放心,沒事的。你快過去看看情況。”
給了顧小穿一個放心的餓眼神,況茗軒便於面前的一對精兵廝殺起來。
不是他大意輕敵,實則是這些人一起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看了片刻之後,感覺到況茗軒能輕鬆應對,顧小穿才放心地往著火的地方趕去。
越靠近,她就越覺得,那不就是溫瑜密室所在的地方麼——
火勢太大,根本就控制不住,府內的人都在擰著水桶端著盆子焦急地救火。
羽澤一身紅衣白髮站在外面,與白衣黑髮的幽月看起來竟似一對璧人,但是顧小穿現在哪有心情理會這些,直接拽過羽澤焦急地問道:
“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起火?”
看見突然跑來的顧小穿,羽澤有些訝異,然後才輕聲說道:
“暫時不知道,還未查明原因。”
不知道原因?
顧小穿也顧不得多想,直接抬起旁邊的餓一桶水就將自己淋了個透——
“你幹什麼?”
明白了顧小穿此舉得目的,羽澤連忙拉住了她。
火勢這麼大,她是不要命了麼——
“進去救溫瑜,溫瑜還在裡面!你不去救他我去救!”
“不會有事的,火勢是燒不到密室裡面去的,更何況寒冰床是無法點著的,溫瑜在裡面不會有事的。”
出聲的人,不是羽澤,是幽月。要是溫瑜會有事,不用顧小穿說她也會進去將溫瑜給救出來,畢竟溫瑜是救羽澤的關鍵,她怎麼可能讓他出什麼岔子呢——
“你懂個屁——”
對著幽月爆了一句粗就,顧小穿直接就往裡面衝了進去,羽澤阻攔不成,只得跟著顧小穿衝了進去。
火勢很大,要不是她進來之前往身上淋了一桶水,估計現在已經被燒傷了。但是屋內濃煙滾滾,她根本就肯不輕前方的路,艱難地摸索著往裡面走去,顧小穿心裡越發焦急。
很多時候,火災中的人不是被火燒死的,是被濃煙和裡面的有毒氣體給弄得窒息而死的。
火雖然燒不到溫瑜,但是濃煙肯定會對溫瑜的身體造成損傷。溫瑜現在身體本來就虛弱,她可不想他再出點什麼事——
“小心——”
顧小穿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在一頓天旋地轉中被拉到了旁邊。下一秒,一根手臂粗的柱子冒著火光砸在了旁邊。
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