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但是現在不同了。申鎮虎已經死了。申珍珍也成為任人魚肉的羔羊。如果剎巴甲同意的話在今天他們可以享受這個女人,這個他們一直想擁有的女人。
申珍珍絲毫不顧及自己赤身**的出現在這些野獸面前,她仰起頭面色猙獰道:“剎巴甲你不得好死。”
剎巴甲仰天長笑一聲隨即一把揪住申珍珍的頭髮讓她看著自己用那沙啞得不像人類的聲音道:“申珍珍你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我給你們父女倆當了十幾年的狗。但就是我這隻狗現在卻可以掌握你的生死,你的高傲那?在那裡?你不是一想瞧不起我嗎?可在今天你就是一隻我可以隨意玩弄的母狗。”
說到這剎巴甲伸手一指他身後的人道:“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後邊有幾百號兄弟,你今天可以好好常識下男人的滋味,幾百號男人的滋味,而我就坐在另一邊看著你,看著你被他們輪死。”
申珍珍眼角餘光掃了那幾百號野獸眼睛中的火焰,在這一刻她在沒辦法保持淡定,但她卻不會跟剎巴甲求饒,他是申鎮虎的女兒,她有他的驕傲與尊嚴,她一口口水吐像剎巴甲後冷笑道:“剎巴甲你永遠是我父親與我的狗,這輩子你都是一條狗,我今天落到你手裡我認栽了,但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這條低賤的雜種狗。”
剎巴甲被申珍珍的話語激怒了,一個耳光抽到她臉上怒道:“我是狗?你其實也是狗,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蠢狗,還記得你以前的那個男人嗎?”
聽到這句話申珍珍臉色鉅變,怒視著剎巴甲,深冷的眼光如刀子一般。
剎巴甲蹲下來一臉猙獰的笑容,緩緩道:“申珍珍你是申鎮虎的女兒,他是毒梟,你也是毒梟,毒梟的女兒還想有自己的愛情?你太天真了,當初那個男人就是我安插在你身邊的,他是不是跟我們這些人不同?我們在你看來都是粗鄙的狗,而他卻是風度翩翩的什麼那?對紳士,你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但他那?卻背叛了你,你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安排的嗎?”
申珍珍突然明白了往事,她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剎巴甲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剎巴甲站起來一口口水吐到申珍珍的臉上,聲音嘶啞道:“不得好死的應該是你的父親申鎮虎,一切的事都是他讓我做的,他不希望你跟那樣的人在一起,他希望的是你能跟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只有這樣你才能繼承他的基地,變成一個女毒梟,看,你的父親是多麼的愛你,為了讓你繼承他的事業,他竟然讓我去安排一個人去接近你,然後讓你在憤怒下殺了他,殺了自己深愛的人,你的父親還真是愛你啊。”
申珍珍狀若瘋癲道:“不可能,我父親不會那麼做,絕對不會。”申珍珍雖然嘴裡說不相信,但其實她心裡已經信了,她太瞭解自己的父親了,他為了讓自己繼承他基地是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剎巴甲冷冷一笑道:“申鎮虎其實就是個畜生,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算計,他有什麼資格當這裡的主人?只有我才有這個資格,至於你申珍珍,你不過是個被父親玩弄的母狗而已。”
看到申珍珍面如死灰的樣子剎巴甲心裡舒服多了,他沒在搭理申珍珍而是走到了歐陽語琴跟前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她的臉道:“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我得感謝申珍珍,是她把你帶了過來,衝這點情分我不會把她餵狗的,一會等他死了就把他埋了吧,說到這剎巴甲竟然要撕扯歐陽語琴的衣服。
他要幹什麼就可想而知了,也不知道歐陽語琴那來的力氣一口咬到剎巴甲的手上,她用力很大頃刻間就咬出了血,剎巴甲吃痛下一個耳光把歐陽語琴打倒在地,伸出手一看發現手上的肉竟然被歐陽語琴咬下去一塊,這讓剎巴甲徹底陷入了暴怒中,他舉起槍“砰”的一聲開了槍。
他想要歐陽語琴的命,但可惜的是旁邊的周海東衝了過來撲到歐陽語琴的身上為她擋了這一槍,就在剎巴甲又要開槍的時候蘇弘文終於是出現了,鬼魅一般的身影頃刻間就出現在剎巴甲跟前,其他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就發現剎巴甲的脖頸上橫著一把手術刀,而蘇弘文在躲在他身後。
龍鷹開著飛機走的時候剎巴甲並不知道蘇弘文沒上飛機,實在是飛機發出的噪音太大,他根本就聽不清楚龍鷹跟蘇弘文的喊話,他以為他們都跑了,這才放鬆了警惕出現在申珍珍三個人身邊。
蘇弘文手裡有槍可以一槍幹掉剎巴甲,但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無數的槍口正對準著歐陽語琴三個人,一旦他開槍歐陽語琴這三個人也活不了,於是蘇弘文一路悄悄的摸了過來,瞬間制服了剎巴甲,只有控制了他蘇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