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注意力。
沈詩韻啊沈詩韻你爸爸還還搶救。你怎麼有心思想這些事,你是不是人啊?
蘇弘文可不知道就這麼大會沈詩韻想了那麼多,這會他身邊已經沒人了,剛來問好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太跟蘇弘文套近乎不是什麼好事。於是這些人說了幾句就紛紛走了。
蘇弘文把帽子摘下放到一邊看沈詩韻低著頭臉色變換個不停,他還以為沈詩韻是在擔心她的父親,正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於是蘇弘文道:“你也別太擔心了,你父親在那個醫院,你告訴我,我找人問問情況。”
說出這句話蘇弘文突然很懷念自己在醫院的日子,如果能選擇的話,他寧願脫下軍裝穿上那件白大衣,醫院才是真正屬於他的地方,是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部隊也好,但在蘇弘文心裡終極是沒辦法跟承載了他太多夢想與記憶的醫院相比的。
沈詩韻一聽蘇弘文的話先是“啊”了一聲,隨即就慌張道:“你剛說什麼?”此時的沈詩韻很怕蘇弘文看穿了她的想法,要是這樣的話她可真不想活了,這也太羞人了。
她聽蘇弘文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才算是放心,一想到父親她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立刻不見了,趕緊道:“我爸在安和醫院,你幫我問問吧,謝謝你了。”
蘇弘文擺擺手道:“別客氣。”說完就讓空姐把衛星電話拿了過來,他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打給沈松,沈松現在就在麻醉科,而沈詩韻的父親出了車禍在急救肯定是在手術室,這會不管沈松上沒上班,他都可以立刻聯絡上手術室問清楚沈詩韻父親的情況。
電話一通蘇弘文立刻道:“沈哥你幫我問下……”說到這他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沈詩韻父親的名字,於是他捂著話筒對沈詩韻道:“你父親叫什麼?”
沈詩韻趕緊道:“叫沈松健。”
蘇弘文點點頭放開捂著話筒的手道:“沈哥你趕緊幫我問問一個叫沈松健的患者的情況,他上午出了車禍,這會在搶救,應該就在手術室。”
沈松聽出來了打電話的是蘇弘文,本想跟他聊兩句,但一聽他有正事趕緊道:“行,我這就過去看看,你等等。”沈松就在手術室,今天他還沒休假。
很快沈松就搞清楚了沈松健的情況舉起手機道:“弘文情況不大好,這個患者肋骨多發骨折,開放性血氣胸,最嚴重的是肝臟、脾臟破裂,脾臟這會已經摘除了,但肝臟破損非常嚴重,這會主刀的是語琴,但她怕強行縫合的話肝臟會壞死,這會她的意見是進行肝臟移植,可肝源是個問題啊。”
蘇弘文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沈松前邊說的症狀都不嚴重,但這肝臟卻是個麻煩事,肝臟破損嚴重的話確實可以縫合、修補,但肝臟是排毒的器官,現在破損得如此嚴重肝功能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影響,衰竭是一定的了,這樣的肝臟是沒辦法保證人體這個精密儀器正常運轉的。
哪怕是縫合上肝功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得到改善,如此一來不但肝臟會因為大量的縫合線導致肝細胞進一步壞死出現肝壞死,並且還很可能出現肝性腦病,無論哪一種情況都會要了沈松健的命。
歐陽語琴的意見是對的,這種情況保肝風險太大,最好的辦法就是進行肝臟移植,讓新的肝臟承擔起排毒的功能,可難題又來了,沈松健是突發急症,不是早就有了病需要肝臟移植,這會讓歐陽語琴去那找合適的肝源。
沈詩韻看蘇弘文眉頭皺得緊緊的,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擔憂道:“我爸怎麼樣?”
蘇弘文看了看沈詩韻但卻沒回答她的問題,他對沈松道:“沈哥你告訴語琴先不要急著選擇術式,儘可能的為我拖延時間,我這會已經在飛機上了,我會盡快趕過去,你趕緊把患者所有的資料、檢查單都發到我郵箱裡,我要先看看。”
沈松一聽蘇弘文要回來立刻興奮道:“你回來可太好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先去告訴語琴,一會就把資料發過去。”
蘇弘文放下電話後看著沈詩韻道:“你父親的情況非常不樂觀,他的肝臟破損得太厲害,強行縫合的話他很可能挺不住,現在最好的辦法應該是肝臟移植,你們家……”
不等蘇弘文說完沈詩韻“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這一哭一下讓蘇弘文手忙腳亂起來,他慌慌張張的遞給她一張紙巾道:“你先別哭啊,現在你父親還活著,我們得想辦法救他。”
沈詩韻聽到這句話猛然間抬起頭來一把拉住蘇弘文的手哭道:“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只要你救了我父親,你讓我怎麼報答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