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寵一樣。
“你……”秦挽依反應過來之時,瞪了鍾九一眼,察覺到鍾九詢問的視線,她頓時捂嘴眯眼一笑,心裡把鍾九狠狠地問候了一遍,欺負人真是一點都不馬虎。
鍾九順手又摸了摸她的頭,摸上癮了一樣,繼而,他緩緩開口:“你們偷聽這麼久了,不打算出來嗎?”
秦挽依一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
門縫裡,探出一顆腦袋,白書轍揚著一張神清氣爽的笑臉,笑得曖昧不明,像個多情的浪子一樣,他摸了摸腦袋,大步跨入房間,呵呵笑著,有點傻氣。
然而身形一閃,立刻暴露了後邊那人。
後邊之人,帶著一張俊朗陽光的笑臉,笑得有那麼幾分討好求饒的意思,像個犯事的孩子一樣。
秦挽依意識到自己與鍾九還保持著什麼樣的姿態時,頓時身子一僵,她昏昏然記得關了門卻忘了鎖,如今被撞見,她立刻想到鍾九所說的不經意間又做了令人誤會的事情。
“你們兩個誰要是敢亂說,我毒瞎你們的眼睛,毒爛你們的舌頭。”秦挽依威脅道,上次的教訓,她還沒有忘記呢。
“是是是,無緣的嫂子,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鍾流朔豎起三根手指保證道。
“說的就是你。”在這件事面前,秦挽依六親不認,這回輪到白書轍瑟了,可憐的鐘流朔,被韓木無意間出賣,卻還沒有半點覺醒。
鍾流朔一臉可憐地往邊上一站,沒想到他的後邊還站著一人,冷冷酷酷的一張臉,沒有半點笑意,只是完全被鍾流朔的身軀給遮擋住了,起先沒有看到。
鐘樂軒跨入房門,三人站成一排,成一條拋物線,更像嘴角的弧度,兩邊彎起,當中平滑。
看到鐘樂軒,秦挽依就想到情債,想到情債,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鍾九等待的答案,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忘記了。
她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將雙腿往裡邊一挪,旋轉了身體,悄無聲息地翻到床的內側,像是沒事人一樣,扯了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