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容貌,勢必要重新捲入皇宮這場陰謀中。
秦挽依蹭了蹭鍾九的胸膛,像只慵懶的家貓一樣,若能以一時的痛苦換來哪怕一瞬的安然也好。
“在這裡是不是覺得很悶?”秦挽依半響沒有說話,鍾九問道。
“當然了,你們一個一個不知去向,就我一個人在這裡,等著你們未知的訊息,都快成深閨怨婦了。”秦挽依悶著聲音叫囂著,若能恢復容貌,她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幫助他們,而非躲在一隅之地,等著他們的訊息。
“怨婦?”鍾九聞言,輕笑一聲。
秦挽依聽得笑聲,這才意識到什麼,她幹嘛急著想要成為鍾九的女人呢,這話都說得出來。
“口誤口誤。”雖然解釋有些牽強,但秦挽依還是好面子地解釋了一句。
鍾九淡然一笑,繼而收斂笑容,雲淡風輕地道:“這幾日,我會進宮一趟。”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419章 見一面
還以為鍾九會抓著她的把柄不放,哪知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秦挽依一聽,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在解釋他的去向,讓她知道他們的行動。
“可是……”秦挽依已然知道鍾九的一切,當年好不容易死裡逃生,遠離京都,保全性命,如今回到京都不說,還要進宮,皇上應該不待見鍾九吧,若非皇上下詔召回,鍾九應該不能回到京都才對,如今貿然進宮,皇上不會再次對他下達殺意嗎,秦挽依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出口,可話到嘴邊,變了味,“沒有危險嗎?”
“你擔心我?”鍾九不答反問。
“說正事呢。”秦挽依不知道鍾九怎麼回事,平時看著挺冷靜自若的一個人,怎麼最近像個風流公子一樣,肯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白書轍和鍾流朔帶壞了,果然學壞容易學好難。
鍾九收斂了笑容,緩緩放開秦挽依,拉著她的手,一邊往房間走去,一邊道:“放心,這次是藉著皇祖母壽宴回來,父皇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做出什麼令皇祖母為難的舉動。”
太皇太后曾經也算救過他,對於鍾九而言,太皇太后和莊老夫人是平等的存在,鍾九對莊老夫人尚且恭敬尊重,沒道理對太皇太后不聞不問。
秦挽依混混沌沌之間,等快要推開門的時候,一個凜然,反應過來,馬上喊道:“什麼聲音?”
鍾九神色一凜,微微感識,只有晚風拂過:“什麼也沒有。”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什麼了,不行,我要去看看。”說著,秦挽依要遠離鍾九的房間,見鍾九還杵在門口,她又跑了回來,嘴裡唸叨,“不行,還是你陪我去吧。”
秦挽依直接將鍾九拖下樓梯,鍾九也沒有拒絕,任由秦挽依瞎鬧,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站在別院,秦挽依東張西望,尋思著怎麼搪塞過去。
鍾九也沒有催促,就這麼讓秦挽依牽來拉去,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飛。
忽然之間,只聽得水中輕輕響動,秦挽依立刻道:“我道是什麼,原來是魚吐泡的聲音。”
“魚吐泡的聲音,你都能聽得出來?”鍾九明知秦挽依心裡有鬼,還是調侃了一句,以他的耳力,都未必能聽到,更何況沒有一點警覺的她。
“這是你不懂的世界。”秦挽依一本正經地道,拉著鍾九在池塘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繼而馬上躺在鍾九的雙腿上,以防他站起,繼而探聽道,“你之前不是一直隱藏在暗中嗎,這次為何要出面?難道是鍾濟潮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早上鍾流朔問鍾九是否要採取什麼行動的時候,鍾九並沒有回答,不知道在考慮,還是避諱有她在,如今才半天不見,他就打算進宮賀壽,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該會輕舉妄動的。
“雖然皇后和太子已經被禁足,但今日父皇依舊沒有上早朝,大家明白他想把這事拖到皇祖母壽宴之後。”鍾九理了理秦挽依的髮絲,還是繼續縱容著她,不去忖度她心中的小心思,“不過,朝中那幫非******的老臣,肯定不會就此放過這個打擊太子的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一次,很有可能讓太子萬劫不復。”
太子之位,是登上帝座的必經之路,本來就有人覬覦。
“那宮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秦挽依只是隨口問道,本來也不想過多地關注這些,也沒有期望鍾九能夠有問必答,但今日的鐘九,特別的異常,好像沒有任何隱瞞,更準確的說,從今早開始,就像洋蔥一樣,一瓣一瓣撕下,一次一次露出秘密。
“宮中想必沒有什麼比流言傳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