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你的問題,三心二意。”鐘樂軒鄙視了一眼。
“不是三心二意,那是明白太晚的錯愛,因為太晚了,所以來不及拒絕。”
當初範燁風若是與她沒有錯過,那麼,兩人還會像今日這般嗎?
如今既然已經錯過,再想也是多餘。
聽得如此深沉的話,鐘樂軒也沒有再問,秦挽依正常的時候彷彿不正常,而不正常的時候才像是真真的她,當下,他也沒有再追問鍾九的問題會有什麼樣的答案。
只是,鐘樂軒沒問,並不代表秦挽依沒想。
若是鍾九,會是什麼呢?
錯過範燁風,遇上了鍾九,或許是冥冥之中的註定。
這應該是什麼呢?
或許是來不及說出那三個字的情誼吧。
她連陷阱都給自己挖好了,跳下去,輕而易舉之事,只是會不會受傷,那就不得而知了。
砰的一聲,茶杯重重地擱在桌上。
“有完沒完呢,你小子什麼時候關心她的事情了,連毛還沒齊呢,還情債情史。”孫遙對陣鐘樂軒破口大罵,繼而看向白書轍,“還有你小子,湊什麼熱鬧,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有結婚生子,比這個丫頭還不如。”
秦挽依正當暗自竊喜,孫遙已經將矛頭指向她。
“還有你,你的這些事情,好意思拿出來耀嗎,小心還不了情債,老子不想聽到這些煩人的事情,要聊出去聊,老子要休息了。”孫遙下了逐客令。
“切,你以為我想說嗎,還不是這小子今天哪裡不對勁,一直咄咄逼人。”好不容易能正常的談一次,居然還嫌棄,秦挽依懶得理會他們,“不跟你們聊了,沒勁。”
說完,她走出門,看右邊的房間點著燈,那是白書轍的,避而遠之,左邊房間黑燈瞎火,應該無人居住,她找準左邊的房間,推門就進去了。
“無緣的嫂子……”鍾流朔忽然想到什麼,想要喚住秦挽依的時候,秦挽依早已進去了,“那是九哥的房間。”
然而,他的解釋,只能留給孫遙、鐘樂軒還有倚在門口的白書轍聽。
左邊的房間,正好是整個閣樓最中間的位置。
這個閣樓是鍾九所有,正屋當然是留給他居住的。
“可惜阿九沒在裡邊休息,不然鐵定有好戲看。”白書轍摸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你們說阿九什麼時候回來?”
幾人相視一眼,沒有任何頭緒,想必一時半刻應該不會回來,可若是三更半夜回來,那就更精彩了。
白書轍一臉期待,唯恐天下不亂,還要再添一把火熊熊燃燒。
鍾流朔摸了摸鼻子,要不要再提醒秦挽依一次?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呢?當做沒有看到會不會就沒有問題了?
正當鍾流朔掙扎不已時,秦挽依早已摸入隔壁房間,摸不到火摺子,點不了燈。
藉著微弱的月光,她依稀可以看到房間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各種擺設一絲不苟,就連桌椅茶杯等,也是擺放地有條不紊,跟白書轍的房間一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秦挽依很是滿意,立刻撲到床上,蹭了鞋子,閉上雙眼,睡得昏天暗地。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407章 施援手
夜已漸深,燈火闌珊,京都大街上,人群漸漸消遁,只有依稀幾個,也是匆匆返回家中。
一時之間,只有湖面上的花燈,還在緩緩飄蕩,見證著方才熱鬧的一幕。
四通八達的巷子裡,悄悄走出一行人,除了當中之人衣著光鮮外,其他幾人,簡直狼狽不堪,要麼捂著肚子,要麼弓著身體,要麼臉上掛彩,要麼一瘸一拐,苦大仇深,形態多樣。
轉出巷子,旁邊停著一頂黃金大轎,富貴奢華,轎中坐著一名媚俗的女子,衣衫單薄,露著肩膀,她掀著窗紗,靠在視窗,手中揮舞著手絹,對著行人拋著媚眼。
一行人走到轎子前,女子看到當中那人,立刻把頭縮了回去,本本分分的。
轎子旁邊站著兩人,一名卑躬屈膝的小廝,還有一名少女。
看到一行人,完全沒有方才雄糾糾氣昂昂的高傲姿態,小廝躬身迎了上去,關心道。
“王爺,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一群廢物,連對狗男女都抓不到。”鍾定奚冷哼一聲,眉間帶著不耐之色。
“王爺,您消消氣,奴才把您剛才欽點的姑娘帶來了。”小廝投其所好。
鍾定奚一聽,似乎忘了還有這麼一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