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過話。
“都臨別了,別這麼繃著一張臉嘛!”秦挽依粲然一笑,“知道了,你也保重,路上小心。”
秦挽依揮了揮手。
任飛點了點頭,毅然走了出去,穿過大門之時,秦挽依還特意留意了一眼兩條巨蟒,果然對出去的人,愛理不理。
懸壺門外,早有隨行而來的侍衛在等候,他們神采奕奕,炯炯有神,沒有半絲頹廢之態,勁裝襯著幾人越發丰神俊朗。
這一個一個俊俏的,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說好的拐美男,現在全落空了。
他們各自坐著一匹馬,已經沒有了累贅的馬車,顯得雄赳赳氣昂昂,駕馭馬匹的姿態,很是瀟灑雄偉。
群馬之中,還有一匹,沒有主人,韁繩牽在厲揚手中。
任飛翻身上馬,身子矯健,他往哪兒那麼一坐,就是鶴立雞群,硬生生把其他人給比了下去。
他回望秦挽依一眼,扯動韁繩,騎馬而去,留下一道孤絕的背影。
馬蹄揚起沙塵,絕塵而去。
驟然之間,藥王谷懸壺門大門口,只剩下秦挽依一個人,還有兩條盤繞的巨蟒,晨風吹拂,掛起塵沙落葉,顯得孤寂一片。
任飛,對不起,辜負你們的好意了。
秦挽依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胸口的銀票,往後這日子,就靠它了。
天色微亮,事不宜遲,秦挽依拄著柺杖,一蹬一踮,硬著頭皮,從兩條巨蟒的俯視下,走了出去。
跨出懸壺門的界限,秦挽依立馬鬆了一口氣,只要走出去,就沒有再進去的道理。
暗自偷笑,秦挽依一瘸一拐地迅速撤離,有了這副柺杖,走路都快速了許多。
背後,一道人影,尾隨著她,走了出來。
閣樓三樓,秋韻水對昨晚事情仍然耿耿於懷,覺得虧欠了秦挽依,一早就來看望她。
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挽依?”
輕輕一喊,還是沒有反應。
“任……”秋韻水本來想寄希望於他,但是,想起任飛一早應該已經走了。
屋裡猶如一潭死水一樣,秋韻水實在覺得奇怪,她輕輕一推,門開了進去。
驚疑不定之下,她走了進去,床上無人,床畔亦無人。
“挽依?”
秋韻水在屋裡逡巡一圈,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想著許是到外邊了,秋韻水一邊輕喊,一邊找尋,可得不到任何回應,她有些著急,藥王谷閣樓,雖然大,但藏不了人。
遍尋不著之下,秋韻水只能向孫遙彙報。
“師父,開開門,出事了。”
孫遙一直住在三樓,只是不問雜事,被半途叫醒,很是不悅,開啟門,正要破口大罵,但被人捷足先登。
“師父,挽依不見了。”
“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肯定死哪裡混了。”孫遙的起床氣比較重,秋韻水本也不想打擾,可秦挽依交在她手裡,如今不見了,自然責任在她了。
“可我找遍了閣樓,也沒有回應,挽依不會戲弄人的。”秋韻水一臉急色。
忽的,隔壁的房間,開啟了門,輪椅載著一人出來,還有一隻活蹦亂跳的猴子。
“二師兄……”
鍾九抬手一擋:“我已經聽說了。”
“那現在怎麼辦?”秋韻水一臉著急,“是不是被人擄去了?”
她一早發現,藥王谷中,有些身手不凡之人的混入,本來並未在意,此刻任飛不在,秦挽依就不見了,不由得讓她有些聯想。
比起秋韻水的慌亂,鍾九冷靜許多:“她有沒有留下什麼?”
“這……我還來不及找尋。”秋韻水回道。
“去你房裡看看。”說著,鍾九已經當先來到秋韻水的房裡,清冷的雙眸一掃,很快瞥到了枕頭下邊的信紙,上邊只有四個字。
我走了,謝。
紙是普通的紙,字卻是綠色的,顯然是用植物的汁液寫成的字,看字跡的乾溼程度,應該是昨晚寫好的。
“看來她是走了。”鍾九望著四個字,心裡百味陳雜,走了的話,應該慶幸才對,只是為何有點煩亂呢,是那雙眼,還是那些話?
“她為什麼要走?”秋韻水想了想,必定是他們做得過分了,尤其是韓木,“她什麼時候走的?”
“應該是藉口送任飛的時候。”鍾九斷定道,住在三樓,什麼人進進出出,他自然清楚,因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