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搶劫……真的?”秦挽依想到什麼,雙眼泛光,炯炯有神,比夜明珠還要奪目。
孫遙不耐煩地道:“老子騙你幹什麼,趕緊滾過去。”
“謝謝醫聖。”秦挽依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滾字竟然如此動聽,她鞠了一躬,拉著任飛又是一路飛跑。
眾人望著秦挽依離開的方向,又望了眼孫遙,若有所思,連秋韻水,都沒有例外。
秦挽依才離開,鐘樂軒不悅地道:“老頭子,你幹嘛幫她,真把她當藥王谷的人嗎,竟然讓她看病!”
“關你屁事,老子不想藥王谷出人命,有本事,你去啊。”孫遙不留情面地道。
鐘樂軒只能怒不能言。
“師父,我忽然想起,我好像記得那戶人家,因為來的人比較特別,又有老人又有小孩,而且還不是一家人,所以留意了一眼。要看病的是一名老婦人,而任飛說的是年輕婦人,是老婦人的兒媳,應該不在記錄之上。”秋韻水道。
“什麼?還不是原本要看病的人?”鐘樂軒越來越不能接受,“藥王谷又不是善堂。”
“其實這也正好,若是還要顧及旁人,師父不是更加疲勞。”鍾九溫言開口,“我們幾個能力有限,無法幫助師父,既然秦挽依懂得醫術,不妨讓她多試試。”
“是啊,三師兄,那名老婦人的病情挺嚴重的,挽依既然能讓老婦人轉好,足以說明她的醫術不錯,說不定與小師弟不相上下呢。”秋韻水幫著秦挽依說話。
“隨同他們的那個小孩,患的小兒支氣管肺炎,她治好的。”韓木呆呆地說了一句,但凡秋韻水贊同的事,他幫忙說話,但凡秋韻水否決的事情,他幫忙否定。
藥王谷中,若說訊息靈通的人,除了鍾九就是韓木了,兩人雖然一個甚少出面,一個不怎麼關心大局,然而真到了關鍵時刻,重要訊息都是從兩人口裡得出,眾人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怎麼辦到的。
“就她那副德行,你們還真敢放心把人命交到她的手裡。”鐘樂軒看不慣鍾九等人的樣子,這才過了多久,就一個一個偏向她,簡直中了她的毒一樣。
“總比交給你小子好,我昨日見過那人,如果方才他們兩個所說無誤,那人就是先兆性流產,秦挽依開出的藥方,準確無誤。”孫遙越說越氣,人家一個弟子,比他五個還要厲害,想想都憋氣,“而且,她還考慮了內傷和外傷兩種可能,那人可能是自身條件不良導致流產的可能,也可能是因為碰撞摔傷等外力所致。”
孫遙一說,大家都沉默不言,不過,沒有一個是因為面子上掛不住,只是唯恐誰先開口誰首當其衝,受到大罵。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是女人,就算沒生過孩子,應該也知道婦科疾病。”鐘樂軒不怕死地道。
“作為大夫,就要通曉各種疾病,像你,連小兒科的病都一竅不通,還敢跟老子提豬!”
這一回,孫遙是真的動了怒,而且是越說越會熊熊燃燒的怒意。
“三師兄,別說了。”秋韻水輕聲勸了一句。
“既然師父都認同了她的醫術,只能說明她不在我們之下。”韓木道。
不勸還好,一勸更來氣,鐘樂軒應付不了老的,還對付不了小的嗎?
“是不是就那幾頓飯,把你們都給收買了,處處替她說話?”
四人沉默不語,自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鍾九當先一笑,勸解道:“三師弟,我雖然不知道你與她究竟有過什麼嫌隙,對她諸多不滿,但你不妨站在韻水的立場想想。”
“什麼立場?”
鍾九又是一笑,狹長的眼眸,深邃的猶如深潭。
“做飯這種辛苦活,怎麼能一直交給韻水呢,難得蹦出一個心甘情願的,我們自然要留下她,分擔分擔韻水的瑣事,而且,只要給點藥材就能打發,不是兩全其美嗎。”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吃的,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鐘樂軒拆穿道,藥王谷最難對付的人,不是老頭子,而是所為的二師兄,笑面虎,暗藏刀。
“其實,挽依做的東西,真的很好吃,口味鮮嫩,往後還能吃到各色各樣的菜餚,等她離開藥王谷之後,就再也吃不到了。”秋韻水沒有不悅之色,她知道自己在廚藝方面的能力,“三師兄,你就別挑了,而且,你與挽依之間發生的事情,不能全怪挽依的。”
“這麼說,怪我了?”鐘樂軒面色不善,怒瞪秋韻水,後者只能噤聲。
韓木的眼神,藏了一分凌厲:“眼鏡蛇傷人在先,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