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四根手指頭綁在一處,手指上還有血絲,綁久了,四指會並在一起,到時候還得用刀一根一根切開。”
鐘樂軒一聽,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知道這個女人腦袋裡都裝著些什麼,如此血腥。
秦挽依收拾好藥箱,擱置在一旁,這才擦了擦汗,撥出一口氣:“總算有驚無險。”
回頭看著紋絲不動的秋韻水,秦挽依向韓木使了一個眼色,但韓木的眼中只有秋韻水沒有她,因而也領悟不到她的眼神,她只能自己開口詢問。
“韻水姐姐怎麼樣了?”
“太虛弱了,睡過去了。”韓木俯視著身邊的人,嬌弱的猶如經過狂風暴雨摧殘的花朵一樣,輕輕一碰,都怕凋零。
“韻水姐姐看似嬌柔,實則內心堅強,撐到這個程度,已經算女中豪傑了。”
此刻的秦挽依,顯得也是疲乏不堪,說話已經沒有方才的中氣十足,眼圈帶著倦色,眼睛已經難以睜開。
“她本來就堅強。”韓木強調了一句。
“這都結束了,那你幹嘛還抱著她不鬆手?”秦挽依雖有調侃的意思,卻已經疲憊地沒了調侃的力氣。
“你何必明知故問,老四什麼時候能好?”鐘樂軒放下燭燈,聽不下去,問了一聲。
“先養半個月,右手絕對不能亂動,半個月後拆線,二十天左右,再慢慢活動關節,一個半月後,應該能正常活動,應該與我差不多時候能好。”秦挽依說著站起身,突然眼前一花,又坐了下來。
“喂,你怎麼樣,別給我裝死裝活的啊。”鐘樂軒看出秦挽依的異常,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倒是想裝活啊。”秦挽依眼睛半睡半醒,眼皮已經開始打架,她趁著半點意識,順藤摸瓜揪住鐘樂軒的衣袖,順勢站了起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可憐兮兮地道,“再帶我一程吧,背也行,扛也行,無論到哪裡都行,我想睡一會兒。”
鐘樂軒本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