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事,甚至賠上性命一樣。
“你們兩個,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若是這次探親會給你們帶來殺身之禍,也不是非去不可。”
秋文宣不是不懂事理之人,不希望任何人因為秋家而受到牽連。
“現在才說不是飛去不可,早先若是說了該多好,省了你的母親跟見到仇人一樣。”秦挽依想起袁氏,忽然覺得張氏好多了。
“這……我的母親並沒有惡意,只是……”
“好了,事已至此,閒事莫提,韻水姐姐,把玉佩給我,你馬上回去。”秦挽依叮囑道,“對了,路過方家的時候,記得與阿軒取得聯絡。”
“阿軒是誰?”秋文宣問道。
“他是……”
秋韻水正想毫不保留地說出鐘樂軒,然而卻被秦挽依阻止了。
秦挽依雙手環胸,繞著秋文宣走了一圈,緊緊凝視著他的眼眸,他的眼睛很清澈,一眼就能看底,他的睫毛很長,比女孩子還要挺翹,配合這張秀氣的臉,若非這身高,還真不輸給女子。
“你這麼一問,我忽然想到你似乎也叫什麼宣來著吧。”
“秋……文宣。”被這麼看著,秋文宣一臉忐忑,說話也結結巴巴,別說對方是女孩子,他連被人這麼盯著都沒有。
“對啊,秋文宣,不過你放心。”秦挽依拍了怕秋文宣的肩膀,又替他撣了撣肩膀,“彼軒非此宣,你完全不用擔心。”
“我擔心什麼?”秋文宣一臉疑惑之色。
“你呢就別跟我裝了,我都提了方家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事情嗎?”秦挽依一副通透了然的樣子,在馬車上,方茹芸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里邊有苗頭。
“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這些日子,除了擔心家裡,我還不知道擔心什麼。”秋文宣一臉茫然,神情不似作假,還是他演的太好了?
“不知道的話,你忽然問阿軒做什麼?”難道不是吃醋?
“這不是你們突然提及嗎?一來可能是因為同名吧,二來只想知道是不是危險之人,我也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只是希望大家都小心一點而已。”秋文宣如實道,一點也不似隱瞞什麼的樣子。
“那你認識方家方茹芸小姐嗎?”秦挽依暗著不行,只能明著問道。
秋文宣一聽,當下就道:“不算認識,但有過幾面之緣,方家小姐知書達理,也是沽州有名的才女,方家家風不嚴,所以在書鋪等地方碰上過幾次,頗有才氣,閒聊了幾句。”
這麼一聽,秋文宣雖然有欣賞之意,但沒有半分男女之情,難道是方茹芸單相思嗎?
秦挽依將秋文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這麼說來,看你儒雅文靜,彬彬有禮,又經常在書鋪走動,想必也是才子一個了。”
“不敢不敢,只是略讀了幾年的書而已。”秋文宣謙虛地道。
“才子見才女,不都是一見鍾情然後傾心愛慕然後私定終身然後一錘定音的嗎?”
秦挽依每說一個,秋文宣都被驚嚇地不輕:“姑娘怕是誤會了吧,即便投緣,我與方姑娘也只是志同道合,算是朋友,哪……裡是什麼……”
“罷了。”看秋文宣那樣子,就知道不是,秦挽依抬手一豎,阻止他的話,既然會錯了意,她也不再自作多情了,“可能哪裡出了問題。”
將錦盒和與秋韻水手中的玉佩交換之後,秦挽依叮囑道:“韻水姐姐,回去之後,若是七王爺沒有刻意提出,你權且等我回來,若是找你要玉佩,就說我有新發現,至於發現什麼,也等我回去再說。”
“我記下了,你自己當心些。”秋韻水也不忘提醒一句。
如此商量完畢,三人出得秋家大門,看到門口守著計程車兵之時,秦挽依才醒悟過來,秋文宣是秋炳程之子,不得離開秋家半步。
果然,瞥到秋文宣站在門口的那刻,領頭計程車兵,急忙趕來,橫劍一擋。
“秋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裡?”
這人也真會察言觀色,明明是她和秋韻水帶著秋文宣出去,為了不得罪她們,只是詢問秋文宣為何在此。
秋文宣看了一眼秦挽依,不知該如何回答,甚至帶著一絲緊張,畢竟是要偷偷去看獄中的父親,他忐忑不已。
“是我們有事,要帶他去一個地方。”秦挽依挑起大梁。
“你們要帶著他去什麼地方?”領頭計程車兵有看守的責任,雖然秋文宣沒有犯罪,但卻在他看守的職責範圍之內。
秋文宣畢竟是秋家長子,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