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來報復呢。”秋文宣摘下口罩,如實道,沒有半點遮掩與奉承。
“我有這麼邪惡嗎?”秦挽依捫心自問。
“沒有,只是這段時間秋家出了事,起初我娘和我四處找人,處處碰壁,後來七王爺將秋家看守起來,我們又受盡冷待,難免對你有所誤會,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望挽依姑娘見諒。”秋文宣行了一禮,表情很是真誠。
“別小人君子的,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是女子,不知道最毒婦人心嗎,小心我真是害你呢?”秦挽依帶著威脅調侃的口吻,卻真把秋文宣給唬住了,令人分辨不清什麼是真話什麼又是假話。
“得得得,跟你真是開不起玩笑。”秦挽依不再拿秋文宣說事,“韻水姐姐,切記我方才的話。”
秋韻水點了點頭,隨即秦挽依便帶著秋文宣與秋韻水分道揚鑣。
“文宣,知道縣衙在哪裡嗎?”秦挽依站在街口,她對沽州實在不熟。
初次聽秦挽依叫他的名字,秋文宣還有半點不適。
“當然記得。”說著,秋文宣便在一旁引路,兩人且行且聊。
“我方才聽說,你的妹妹秋梨雨與縣太爺之子曾經有過婚約?”秦挽依詢問道,所謂知己知彼,才能應對一切。
秋文宣不知秦挽依有什麼意圖,不過還是回答:“正是,因為出了這事,縣太爺馬上取消婚約了。”
“我想問問,當初是你爹想要攀上這門親事,還是縣太爺想要與秋家結親?”秦挽依繼續追問。
秋文宣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是……我爹。”
“官與商,本來就有矛盾在,說難聽點,商如果唯利是圖,那麼官就是明哲保身。”
秦挽依說的直接,秋文宣唯有沉默以對,他不喜歡為官更不喜歡經商,正因為秦挽依說的沒錯,他也沒有反駁。
“不過,看你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