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關注吧。”秦挽依還算有自知自明的,瞥了眼任飛手中的紗帽,接過之後,就往頭頂上一戴,遮擋住了容貌。
紗帽戴得歪歪斜斜的,任飛實在看不過去,他伸出手,指尖抓住紗帽邊緣,旋轉了一個弧度,才端端正正地戴好。
“我真的就有那麼嚇人嗎?”秦挽依握住任飛還沒有放下的手腕,悶悶地反問,一臉傷感。
任飛一怔。
沒等到任飛說話,她自己澄清了一句:“其實,我真的沒有那麼嚇人的。”
任飛思慮完畢,欲要說些什麼,還沒有開口,秦挽依又自說自話:“只是你們乍看之下,會覺得,哇,真醜,畢竟你們在宮裡見慣各種各樣的美女。但是看久了,應該也就習慣了,你們會覺得,也就那樣,臉上像被黑灰弄髒了一樣,又沒有多大影響,對吧對吧?”
任飛又是一番思考,動了動嘴,正要說話,秦挽依揮了揮手:“算了算了。”
一個掉頭,唉聲嘆氣地往隊伍而去。
“頭,這個大小姐怎麼回事,自問自答那麼久,你可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到底是問你問題,還是問她自己呢?”習遠摸著腦袋道,“讓人回答也不留空隙,看著還挺矛盾的,真是怪人一個。”
任飛雙眸追隨著秦挽依的身影,半響才道:“大小姐平日裡雖然大大咧咧,毫不在意,但若是被人指指點點,尤其無心之言,應該多多少少會往心裡去,此刻應該是她自己沒信心,不然也不會見著小孩就轉頭,她想必心裡頭亂著,就像你說的,矛盾。”
“頭,沒想到你還能說這麼多話呢,你什麼時候對大小姐這麼瞭解了?”習遠嘿嘿笑道,露出八顆白牙,一臉揶揄。
“廢話少說!”任飛斜睨了一眼,不作理會,徑自跟上秦挽依的腳步。
等臨近懸壺門之後,秦挽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