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今卻不請自來,若非懷有什麼目的,何以會在這裡冒險。
而且,竟然好巧不巧,出現在他離開宋王府的當天。
“咳咳……”
正當卞進帶著底下四個徒弟要離開的時候,驟然聽得一陣咳嗽聲。
“什麼聲音?”卞進停下腳步,見眾人神色正常,便將注意力落在被四個士兵抬著的人身上,“這人是……”
卞進存了疑惑,走近一步,秋韻水向孫遙默然詢問該如何應對,卻見孫遙一派光明正大,彷彿並未做了什麼虧心事。
卞進打量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被嚇了一跳。
“怎麼是韓賢侄?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在沽州,除了一事,還能出什麼事?”若非念在同門之誼,若非這兒是該死的宋王府,若非韓木還是這副病懨懨的樣子,孫遙早就遠離這些是是非非。
“你是說……瘟疫?”卞進不覺提高了聲調,這千方百計入城,避開危險的街道,這才來到這裡,他們可不是為了送命而來,而是念著有醫聖在,倘若這次能夠消退,他們也可以沾沾邊,說不定還能得到皇上的賞識,哪隻這才進入宋王府,就碰上這事。
“瘟疫!這裡是王府,怎麼會有人得瘟疫呢,王府不該是最安全的嗎?”卞進手下的一名士兵道,光聽聲音,就沒有半點心機。
卞進狠狠地剜了一眼徒弟,轉回視線的時候,已如笑面虎一樣,訓斥徒弟道:“慌什麼慌,有醫聖在,怕什麼?”
“可王府不是有重兵守著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現這種事情?”士兵喃喃自語,見有了來人,又變得沉默。
“王府又不是銅牆鐵壁,怎麼能無孔不入,不想得瘟疫的,就讓開一點,到時候傳染上了,不要怪老子沒提醒你們。”孫遙也不是恫嚇,卻讓卞進後退到貼著牆壁,生怕碰到韓木的一根毛髮就會染上。
這不是開玩笑,卞進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