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通知王爺一聲而已。”聽著冷天成小心翼翼的話,冷翎雪卻是故意繞圈子,不直接說明來意,現在知道怕了?
當初又是誰那樣的狠心拋棄了她,害得“她”香消玉殞?又是誰那樣的心狠,讓得孃親死了之後竟然還揹負著一個不忠夫君,道德敗壞的罪名?既然他如此的心狠,那就別怪她比他的心更狠。
從她歸來的那一刻,冷寧王府的下場便已然註定……
“本王早已知曉,今日早朝之上,本王也在。”冷天成回答了一句,意思就是說他也有上早朝,對於這點想必她應該也很是清楚,可現在她竟然說是來告訴他早朝下的聖旨的事情,這不是在糊弄他又是在做什麼?
“呵……本王妃倒是忘記了,冷王爺也是有資格上早朝的。”冷翎雪聽了冷天成玄外有音的話之後,輕輕一笑,微微抬眸,掃視了一眼冷天成,輕聲說道。只是這話卻是說的冷天成內心一震,心也是狂跳不已。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
“冷王爺不必如此的緊張,本王妃只是故地重遊罷了。”冷翎雪望著一臉緊張的冷天成,笑著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此話一出,冷天成的心也是跟著揪了起來。對於冷天成來說,他除卻生命之外,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權、錢,那一生的榮華富貴。所以,他害怕的不是冷翎雪會殺了他,因為,他從來都不認為冷翎雪真的會殺了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的親生父親,她若是殺了他,那麼她就得揹負上弒父的罪名。所以現在他害怕的是冷翎雪會讓他一無所有。
不過,恐怕冷天成會失望了,什麼弒父之名,什麼不孝之名,對於冷翎雪來說,皆是狗屁。天下我有,掌控於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冷翎雪是那最強者,強者的話便是對的,既如此,還在乎什麼弒父罪名?
綰剎宮宮主向來都是隨心所欲,亦正亦邪,本性如此,其他的便皆是浮雲罷了!
“本太子妃看中了你王府中的一名丫鬟,不知冷王爺可否割愛?”冷翎雪此話,冷天成揪起來的心立刻便是落了下去,鬆了口氣。
“能得太子妃的青睞,是那丫鬟的福氣,太子妃若想要,本王自然捨得割愛了,不知太子妃所說的是哪個丫鬟?我立刻讓人去將她給叫過來。”冷天成笑著說道。
☆、(二百五十五)再變舞臺
“能得太子妃的青睞,是那丫鬟的福氣,太子妃若想要,本王自然捨得割愛了,不知太子妃所說的是哪個丫鬟?我立刻讓人去將她給叫過來。”冷天成笑著說道。
“柳兒。”冷翎雪淡然的說出了一個名字。既然冷寧王府要被覆滅了,那麼當初對她忠心不二的柳兒,她自然是要帶走的。冷天成一聽趕緊著讓管家去將那個柳兒叫來,至於這個柳兒是誰,冷天成倒是沒有什麼印象,只是隱約的記得當初冷茯苓身邊的大丫鬟,如今留在王府送給了冷纖柔的那個丫鬟,似乎是叫做什麼柳兒的。
“柳兒參見太子妃,太子妃吉祥。”跟隨在管家身後走進大廳的柳兒低垂著頭,恭敬的行一禮,參拜道。
“起來吧。”冷翎雪柔和的說了一聲。
此行的目的最為主要的便是前來討要柳兒,其次便是想要來看一出好戲的。現在主要的目的達成了,那麼好戲,也該是時候上演了。就讓這個冷寧王府被銷燬之前,再變成一次舞臺,讓她好好的看一出別樣的“戲碼”吧。
“王爺答應來看我了嗎?”看著那個前去傳話的丫鬟走了回來,被關在自己房間裡的莫漣趕緊著拉住了那丫鬟的手臂,焦急的問道。她的孩子已經是快要不行了,再不治療就真的是無力迴天了。
她的孩子不可以死,不可以死的……
“哎呀,你拉痛我了。”那丫鬟一甩手,便是毫不猶豫的將莫漣給推到了一邊,然後徑直的走到了一邊的凳子前坐了下來,真是像極了個千金大小姐的做派。儘管心裡氣急了這丫鬟的傲慢無禮之處,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莫漣只好忍之又忍。
“王爺到底有沒有答應來看我?小少爺都快要不行了,你有沒有告訴王爺,說小少爺就快要不行了?王爺有沒有讓人去請大夫來啊?大夫什麼會來?王爺什麼時候會來?”莫漣一連串的便是冒出了這麼多的問句,只不過她的言語間卻是有些語無倫次,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讓她的孩子活下去。
“你還真是煩耶,一下子問這麼多的問題我怎麼回答你啊?”丫鬟轉眼瞪了莫漣一眼,滿臉不耐煩的說道,“你的話我已經傳達到了,不過現在王爺可沒有那個閒情逸致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