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小命沒的反而是他們!”蘇琚嵐微笑著的逼近到秀欣面前,秀欣急忙後退時撞到身後的椅子上,吃疼的“哎呀”幾聲後,又趕緊躲到那幾名被黑衣蒙面人攔下的婢女中,催促著她們護住自己,又頤指氣使的指揮這名黑衣蒙面人是不是燒壞了腦子,不去堵那賤婢反倒來堵她們幾個了。
她蠢到現在還看不清這兩名黑衣蒙面人到底是聽誰的,也真是蠢得太“天才”了!
蘇琚嵐道:“秀欣,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是誰給你了這張妖豔嫵媚的臉吧?又是誰把你送到殷悅國來,讓顏弘皙將你碰到貴妃之位?!”
秀欣渾身瑟瑟發抖地後退,狂搖頭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蘇琚嵐“呵呵”笑了聲,再往前跨一步時,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瞬間撞入秀欣驚恐的眸子中,秀欣的瞳孔經歷了從清晰變成渾濁再到清晰的過程,然後再回神定睛一看時,她死死盯住這張連睡時夢見都能驚醒的臉,當下發出淒厲驚恐的尖叫聲:“啊——”
旁邊所有婢女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梅妃看著這婢女突然間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死的,驚恐顫抖到歇斯底里的尖叫。
其實也沒看見什麼,不就是蘇琚嵐把樂師族載入在梅妃身上的催眠解開而已。
蘇琚嵐哼笑了聲,轉過身走到白虎椅上坐下,然後撫弄著自己十根白皙瘦長的手指,若無其事道:“秀欣,你說我到底是誰呢?”
“噗通!”秀欣頓時狠狠跪倒在地上,接連不斷的用力磕頭,囁嚅喊道:“秀欣罪該萬死,秀欣罪該萬死,求求郡主不要殺我!秀欣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娘娘——”那些不明所以的婢女還是愣著不知道梅妃怎麼突然對她如此誠惶誠恐了,爭著想要扶起梅妃卻全被她推開,只能眼睜睜看著梅妃接連不斷的磕頭認錯,額頭都破皮流血了也不敢停下來,竭盡全力想要獲取對方的原諒。
與蘇琚嵐同坐在白虎椅上的小婢女早被梅妃的反應嚇得忘記哭了,直到蘇琚嵐朝她問道:“好孩子,你想不想回家見爹孃和哥哥嫂嫂的侄子?”
這小婢女呆呆的點頭,可是一入深宮深似海,回家就成了夢。
蘇琚嵐勾唇笑了聲:“好孩子,好人有好報。我這讓人送你回家。”說完,她用力拍了拍手,幾個穿著灰白袍子揹著弓箭的人走了進來,右手曲握成拳朝蘇琚嵐跪下去。淚眼朦朧的秀欣回頭瞟了眼,依稀認出那氣度應屬於邵氏九族的人。
其中一名年紀看似四十左右的女子走上前,容貌平凡但卻有股和藹的氣息,讓人樂意親近。這女子看著小婢女微笑,溫聲細語道:“小妹妹,善有善報,你今日遇見了貴人。你家在哪裡?”
這小婢女被她的平易近人給安撫下來,乖順答道:“邕州城外。”
女子溫柔的笑,還伸手給她細細擦乾淚水,然後將一袋轉滿金幣的錢袋放入她小小的手中。這袋金幣足以讓五口之家一世無憂了。女子朝蘇琚嵐恭敬地行了禮,然後牽起婢女的手離開,立即啟程送她回邕州的家。
這呆的不知情況的小婢女,直到半年後才知道自己遇見了是何等傳奇人物!
蘇琚嵐好似想起來還在不斷磕頭求饒的秀欣,這才微微笑著說道:“梅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本座,以至於驚恐到這種地步?!”
秀欣咬牙不知該如何講:“郡主,我、我……”
蘇琚嵐就表現得很有耐心的聽她講,可惜秀欣太心虛了而且還存在僥倖“說不定蘇琚嵐沒自己想象中知道那麼多事”,所以就期期艾艾道:“秀欣不該勾引九皇爺和大皇子,並幾番意圖羞辱郡主!但是請郡主贖罪,秀欣只是認不出郡主而已,原意並不敢對郡主不敬。”
“哦,就這些事呀?”蘇琚嵐故作不知,依舊笑容可掬:“那你為什麼要勾引九皇爺和大皇子呢?”
秀欣左右遲疑,咬牙道:“……秀欣只是閨中空虛,一時糊塗。”
“但本座怎麼聽說你能給老君主喝壯陽藥,而那老君主也是三天兩頭在你這裡留宿,你這樣還能空虛?呵呵,”蘇琚嵐搖頭感嘆道,“看來本座真是難為你了,將你千里迢迢送到這裡來做貴妃,卻忘了你本質是個習慣日夜交歡的妓女,少個時辰缺個男人瘋狂就會閨中空虛,以致一時糊塗呀?!”
秀欣再蠢也知道蘇琚嵐暗地怒了,當下哭著磕頭喊道:“郡主,秀欣知錯了!求求你饒過秀欣……”
蘇琚嵐冷笑道:“知錯!當初你在白赤城對我下迷藥時說知錯,栽贓東籬說知錯,我給你換臉時說知錯,現在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