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君臣之分了!
“聶先生!”有些駕馭巨鷹的人喊道。
聶欒擺手示意且慢,因為此時的喻濤並非他們所能匹敵的。假如真要在喻濤手中搶奪永君主的話,只怕就連他們全部人搭上性命都未必救得下!
永君主絕望地看著喻濤步步逼近。喻濤像只瘋狂的野獸肆無忌憚地傷人,抓到一個就“咯啦”一聲撕裂一個,或者張口狂咬,破開人體如同破水囊那樣簡單,他徹底瘋了,完全是用野獸行為來宣洩長年累年的仇恨。
匡闊的青石地面上,鮮血一波接一波的流淌開,最後形成一灘血池,血肉間雜的血池。
永君主先是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救命——然後驚恐畏懼地命人護駕——可以只能眼睜睜看著人一個接一個死去——最後面色蒼白如紙——終於渾身劇烈顫抖喃喃不語,被貪生怕死的朝臣還是侍衛在你推我退的混亂局面裡給不小心被推了出去,一屁股摔坐到喻濤不遠處,王冠掉落,頭髮狼狽地披散下來。
蔫搭搭的液滴一點一滴地滴落在他頭上,順著他額頭、沿著鼻尖滑落,發出陣陣惡臭,一股黑影就這樣將他頭頂日光籠罩住了。
永君主已經喪失了所有抬起頭的勇氣,他兩眼圓睜像只木偶似的僵硬地趴坐在喻濤身下。
喻濤嘴裡的唾沫接二連三地抵在這位永固國最高貴的君王頭上,然後順著永君主的臉、肩、手、身、腿蔓延,最後惡臭的青色液體將他全身浸透了遍。出乎意料地是——喻濤此時居然沒有秒殺永君主?!
“他想幹什麼?”下面的屠殺突然平靜下來,魯浪牙他們看著喻濤和永君主這亙古不變的姿態似是詫異。
黃靜嬰嗤笑地勾起嘴角,及其冷漠地笑了一下:“只怕直接殺掉君上還不能洩他心頭之恨,估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