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受人詬病、欺師滅祖的小人說話。”邵祖旭聽見公孫錦幣如此嗆聲,暗地皺眉。
郝師璇聞言仔細端詳邵祖旭這神色,眉峰微挑,笑道:“看樣子是隻有你知情,其他人都不知情了?哈哈哈……”她頓時放聲笑出來,薄涼的口吻迴響在眾人耳邊,“全身而退?哼,真是笑話,魔神宮這種地方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要不是魔君想引你們內槓,璽嵐她有這個能耐逃走嗎?而且現在……呵呵,璽嵐已經是自身難保了,不過你們放心,你們很快就會死去在亡靈路上跟她見面!”
“哼,郝師璇,你不用誆騙我們了。我相信就算你死了被粉身碎骨了,我們也不會死的,琚嵐更不會死!”反正上天無梯入地無門,公孫錦幣索性耍橫起來,能逞一時口快也回本錢了。
郝師璇臉上盈著諱莫如深的笑容,直勾勾盯著內心狂風巨浪的邵祖旭,慢慢說道:“據說璽嵐……是你們的主心骨呀?可是看著你們的主心骨頭髮花白,體內活血一點一點乾枯,面色蒼白如鬼,然後在最後那數天的日子急遽衰老而死,是不是很心痛呀?”
“既然是你們動的手腳,那麼自然有方法可以化除。”邵祖旭冷冷開口。公孫錦幣聞言,腦海中頓時閃過千萬思緒,忍不住低聲問道:“邵族長,你知道琚嵐發生了什麼事?”邵祖旭擺手示意他暫且別提,大敵當前絕不能再讓郝師璇有機可趁。
郝師璇好整以暇地盯著邵祖旭,將他們的焦慮不安全部納入眼底,忽地璀然一笑:“哈哈哈……璽嵐她竟然瞞住了你們大多數人呀?看來你們這些人所謂的友誼、愛慕、忠心等都是那番脆弱,總是在互相猜忌呀?嘖嘖嘖,虧璽嵐之前還嘲笑我可憐,哼,最可憐可笑的是你自己吧?現在成了一個要死的廢人,還得猜忌防禦著身邊所有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值得’?”
邵祖旭一字一字道:“郝師璇,你是眾叛親離才需要猜忌防禦身邊人,但郡主不一樣。她只是不想讓大家慌亂擔憂才隱瞞,你就省省挑撥離間的計量吧!”
郝師璇盯著不為所動的邵祖旭,白色煙霧在她身後漸漸凝聚成無數條蛇狀的東西,張牙舞爪,蓄勢待發。
公孫錦幣心裡快速將蘇琚嵐從華髮生起到刺探魔宮輔佐四國的分工這段時間所發生的重重事情,一一串通起來,立即明白了蘇琚嵐為何突然遠離他們?周博通成天寸步不離地跟隨她?她絕對是隱瞞了自己傷勢。“琚嵐,你就不能少逞強嗎?”公孫錦幣此時真想衝到蘇琚嵐面前,好好責罵她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肯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承擔呢?!
郝師璇滿意地看著這些人面色各異以及其中包含著她最想看到的惱怒、悲傷、失望等等負面情緒,她心情大好,抬起白皙的右掌掐了個訣,笑道:“好了,臨死前讓你們再痛心一把,現在就該送你們上路了!”
這些白色蛇頭立即撕咬著朝他們衝去,邵祖旭和公孫錦幣立即命人豎起防禦,幾座浮山瞬間被轟炸成粉末。但是還不夠,這些白色蛇頭洶湧地充盈在四面八方,步步逼近讓邵祖旭他們將近無立錐之地了。
邵祖旭睜大眼睛看著無數轉動猙獰的白色蛇頭和四周劃過的鬥氣宗法,立即望向正在頻繁躲避攻擊的公孫錦幣,十六支鋒利的白色風箭上弦,瞄準公孫錦幣身邊那些蛇頭而去,直接將它們一一擊中逼退後。然後這回是三十六支風箭上弦,只是箭頭瀰漫著藍色的光芒,齊刷刷地朝公孫錦幣飛射而去。“公孫公子,走!”
這三十六支風箭飛到公孫錦幣身邊幻化凝聚成團,在公孫錦幣來不及辯駁時,直接馱著公孫錦幣朝別處極速飛去。
“想逃?”郝師璇挑起眉,唇邊堆起笑意,四條白色蛇頭頓時破空而出追向公孫錦幣。
邵祖旭喊道:“竭盡全力掩護公孫公子!”無數人響應,千萬支風箭嗖嗖嗖地破空而出,疾風同時呼嘯而起凝結成龍捲風,全部力量集中攻向郝師璇一人。
郝師璇煩不勝煩地拂袖掃開這些蚍蜉撼樹的攻擊,再抬眼看時那三十六支風箭也不知將公孫錦幣帶到何處,衣襬微動間,還在徒勞掙扎的邵祖旭等人依舊不留餘地的阻擾她,她唇角一勾,暗道:行呀,璽嵐,唐驪辭,既然你們拼死要跟魔族鬥,我就幫幫你們,助你們一臂之力,到時候記得讓我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這,她刻意降低了攻擊速度,製造了被滯留的假象。
三十六支風箭帶著公孫錦幣快速朝前飛去,途徑被幾隻離隊散飛的黑色怪鳥瞅見,它們頓時尖叫地追過來,公孫錦幣尖叫地被風箭繼續帶著往前跑:“快點飛呀!快點飛呀!”身後熙熙攘攘的怪鳥越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