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這時候,一位大臣又走了出來,鳳無憂放眼看過去,頓時來氣,這人,正是大學士朱達昌,朱皇后便是他的堂妹!
朱達昌的兒子朱烙代在端木煌凱旋的時候,得了崇帝的聖旨想在城外宣聖旨奪走端木煌的兵權,被端木煌一招殺死!而今,朱達昌正是恨端木煌入骨!
可自己更加痛恨他這個朱達昌!豬大腸!
朱達昌此時冷冷逼看了端木煌一眼,然後看向鳳無憂,“睿鬼王妃,您如此瞭解御書房裡皇上用過的墨汁和硃筆,那,本官能不能認為,您或者是別有用心之人將御書房中皇上所用過的墨汁故意灑在那板磚上,然後故意製造這般的假象?”
“朱大學士,您可是問得真好。”鳳無憂冷笑一聲,“一直在御書房的人,不是睿鬼王,也不是本王妃,而是,赤王。”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端木赤雪的身上。
“赤王昨晚可是作為太子最佳候選人而出入御書房。他從御書房中走後,一直都是派人嚴密把守著御書房的,本王妃恰巧與睿鬼王經過御書房殿前的時候,都看到嚴密的守衛。試問,何人能夠再次進御書房?更何況,弄這裡,然後又弄那裡,如果要製造這麼多的假象,那得要多少時間?朱大人,你問問赤王吧,問問他當時在哪裡?”
朱達昌聽著怔愣了一下,看向端木赤雪。
端木赤雪嘴角此時很冷,“不錯,本王當時派人一直守著御書房,本王沒有進到御書房。當時本王在母后的鳳褚宮中,哀悼母后。”
周圍的大臣聽著,都不做聲。
朱達昌行禮之後,“請太后恕微臣的罪。”
蕭太后擺手,“朱大人所提的都是疑問,皇上的事兒自然要徹查,問這些細節問題,自是應當,哀家恕你無罪。”
“謝太后。”朱達昌再次行禮,他看了一眼鳳無憂,然後退到一邊。
鳳無憂看了周圍的人一眼,道,“那皇上駕崩之前曾經寫下聖旨,或者是一些書信,誰還有異議?”
周圍的人沉默。
鳳無憂看向端木赤雪,“皇上曾經寫過的也許是聖旨,也許,是書信,可是,卻都被兇手拿走了,然後兇手,殺死了皇上。”
端木赤雪仰起頭,並不在意鳳無憂的目光。
周圍的大臣都竊竊私語,這睿鬼王妃怎麼就說一些不說一些?
鳳無憂道,“可是,皇上龍體被發現駕崩的時候,幾位御醫前去檢查,當時是子時左右,他們都檢查以為,皇上當時駕崩的時間應該定在大概六個時辰之前,六個時辰之前,那就是大概昨日日中的時候,那時候,太子曄正站在這朝堂上,他欲行登基,可是卻被率將士進來的赤王阻攔。當時不在場的人,有我家睿鬼王,還有五皇子等等許多人。就是說,依照六個時辰的推測,皇上駕崩,與赤王,太子曄在場的人沒有多大關係。”
眾人聽著不太明白,這鳳無憂到底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