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獨眼盯著坐在那桌旁慢悠悠喝酒的端木赤雪,“赤王殿下果真的好心情!”
“人生自是應當懂得享受,如此美酒,若是不嚐嚐,實在是可惜之極!”端木赤雪笑了笑,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若是可汗有心情能夠跟本王一同嚐嚐這美酒,就更加不錯了。”
爾爾司冷冷一笑,“還是赤王自己喝吧!孤沒有這樣的心情!”
“好酒,好酒。”端木赤雪一邊說著,還閉上眼睛來細細品嚐那味道,“這酒,若是加上博朗的無憂花,那就更加美味了。”
“無憂花?”爾爾司聽著立即就盯著端木赤雪,“赤王怎麼知道無憂花能入酒?看來,赤王可是調查過我的博朗的很多很多事情了。”
端木赤雪嘴角笑笑,並沒有說什麼,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可汗該不會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太子君恪邑迎娶龍大小姐吧?”
爾爾司立即看向他,“赤王的意思是?”
端木赤雪看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他當初是如何奪得博朗王位,怎麼看都覺得現如今是個豬頭!
“可汗好好休息一番,太子君恪邑貌似應該要回去驛館了。”端木赤雪說著起身,離開。
爾爾司濃眉微皺,但很快還是轉身從這廂房中離開。
鳳無憂和端木煌回到了府上之後,直接兩人進了書房。
端木煌在一邊處理事情,而鳳無憂則是在隔壁的那個藥房裡研製一些藥理。
這時候,秦翎從外面趕緊跑進來,然後恭敬地呈上一封信,“王爺。”
端木煌點頭,接過來之後,開啟來看。
鳳無憂心中禁不住的好奇,再加上自己面前的這藥已經弄得差不多,遂,從裡面就走了出來。
端木煌擺手,讓秦翎下去。
鳳無憂眉頭微皺,她上前來,然後坐在端木煌的身邊,“阿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礙,一點小事。”端木煌低沉了聲音,道。
鳳無憂看著他的這兒臉色,只感覺他有些隱瞞,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遂,只好點點頭,她挽上了他的手臂,“阿六,你還當我是小丫頭是不是?”
“不是,你是我端木煌的女人。”端木煌一笑,“而是我的小丫頭。”
“什麼事情貌似你都不跟我說,當然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你都不跟我說,是不是怕我攪和了你的事情?”鳳無憂問道。
“當然不是,有些事情知道多不是好事,所以我不想讓你知道。”端木煌騰出個位置來,讓鳳無憂坐在自己的身邊。
鳳無憂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他剛剛檢視的書信,然後拿起來就開啟來看。
端木煌大手攬上她的柳腰,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頭就輕輕地枕在鳳無憂的肩膀上,異瞳也看著她開啟那書信。
鳳無憂看了之後,驚愕了一下,“王世子怎麼可能與博朗太子同時出現?這般下去,恐怕遲早會被人發現。”鳳無憂趕緊轉頭看向端木煌。
“所以阿九說說,如何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端木煌倒是問道。
鳳無憂沉思,她的手中捏著這宣紙,“其實只要不同時出現就可以了,可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說明崇帝或者已經知道這件事……要不,讓司馬奕永遠消失吧!就是可憐了金蘭王和金蘭王妃,若不是他們,我想,太子他也不能活到現在吧?還好,金蘭王府還有一位王次子,不然,這金蘭王府可真是夠悽慘的。”
“阿九說的真是有道理,司馬奕是一定要死,可是,這個死,絕對不能夠如此簡單!”端木煌道,“至於王次子司馬摯,他……滿身書生氣,恐怕難以撐起金蘭王府的大任。”
鳳無憂微微蹙眉,自己對這個什麼金蘭王次子沒有什麼印象,但這說到的書生氣,應該可以改的吧?再者,其實滿身的書生氣也不一定見得就是壞事。
“我們可以試試吧!金蘭王次子他也不一定書生氣就一無是處的,人始終是要長大的,不是麼?”
“阿九真理。”端木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
此時,金蘭王府中。
君恪邑歸來之後,已經換上了司馬奕的這張臉,稟告了金蘭王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後,就返回了自己的庭院中,而今,就一直在那涼亭中自飲自酌,迎風看風。
君恪邑倚靠在柱子上,然後看著亭子外的那蓮花池,這蓮花池裡蓮花盛開,好生的青綠。
這是生命的氣息。
君恪邑抿了一口酒,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