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牌上彈過。
這個細微的動作從表面上看來,似乎沒什麼了不起,但宇星卻一下就看穿了荷官的用意。
他這是在1落焊”通俗的說法就是做記號,也就是把幾張重要的牌打上暗記,以便出千。
荷官出千,這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可思議,可轉念一想,宇星便覺得這合情合理。
剛才那把令吳仲恩出局的冤家牌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荷官的手筆。
而現在牌桌上剩下來的四個人中,除了宇星之外,其他三人的長輩都是加了注的。
他們為什麼加註,為什麼敢加註,這就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了。不過”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宇星也不用想得太多想得太深,他只要確定,荷官有問題,這就夠了。
現場有監視器。
但宇星發現,荷官洗牌的角度和站位恰好是幾個監視鏡頭的拍攝死角”如果他要出千偷牌換牌,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拍到。
宇星益發肯定荷官有問題。
“哼,跟老子玩陰的,來吧,正好!”
打定主意之後,宇星詭秘一笑,等著那荷官發牌。
下底後,牌很快發出。
不算底牌”宇星得了黑桃k的明牌,黑西裝方塊aQ”李喬草花口,威廉草花j!
黑西裝笑道:“哈哈,幸虧a在我這裡,要是在你那兒,我們就沒得玩了。”
“方塊a說話!”荷官一臉嚴肅道。
“我……”
“你不會是想稜哈吧?”宇星淡淡道,“如果是那樣,我不跟!”
這話把黑西裝噎得不輕。
接連幾局,宇星都只是輸底,所以他的積分籌碼仍保持在六千以上。眼看著整個牌局接近尾聲,黑西裝三人不得不求新求變,否則他們就只能俯首稱臣。
而這個變數,恰恰在於發牌的荷官。
其實早前幾次,老王等人就已經收買了這個主持慈善牌局的荷官,只是從未動用過罷了。今次宇星上來頭一陣就搞走了泰半籌碼,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同時也逼得老王等人不得不加註,否則等了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的牌局很可能就此泡湯。
黑西裝確實想稜哈,可被宇星一1威脅”他臨時改口道:“一百分!”
“我跟!”宇星哂道”
“再大你一千分,跟不跟?”
黑西裝一愣,瞬間意識到他被宇星耍了,怒道:“你”
“你什麼你,到底跟不跟吶?”
“我……”
現在黑西裝是騎虎難下,他贏了吳仲恩後,也就不到三千的積分籌碼,若是不跟,那就要輸一百一,若是跟,宇星嘴角的壞笑卻又令他忐忑不安。
看到這幕,剛剛被黑西裝贏走全部籌碼的吳仲恩交笑不已,對吳正剛道:“爹地,星仔很有趣咧!”
吳正剛瞧了自己女兒一眼,忙扭過頭去故意大聲道:“老柳,這金老弟真不是你未來女婿?”
“當然不是,我都說了他是我的忘聳交嘛!”柳淼琛道。
“那好,我決定了”吳正剛說到這兒,還瞥了眼吳仲恩,續道:“將金老弟招贅為婿!”吳仲恩一怔,旋即醒悟過來,不依道:“爹地,你瞎說什麼吶!?”
柳淼琛也笑道:“老吳,你呀你,年紀越長越為老不尊沒看人家小金手上戴著訂婚戒指嘛!”
吳正剛愕道:“還真沒注意!”
“我跟!”黑西裝終於下定決心。
“跟!”
“跟!”
威廉和李喬也只能無奈跟了。
本來這一把,他們仨決定利用荷官的幫助,在拖掉宇星一些積分的同時,把他們這方三人的籌碼輸在一處,如此一來,形勢就會發生逆轉。
沒想到,黑西裝這麼不禁逗,在這個時候被宇星反將了一軍。
李喬和威廉早就在心裡把宇星和黑西裝罵了個狗血淋頭。宇星是太狡詐,他倆恨得牙根癢,不罵不解恨:而黑西裝是蠢如驢,和這樣的人配合實在是在難了,不罵不痛快!
“繼續、發牌!”宇星指示道。
荷官發第二輪明牌。
第一張給了黑西裝。
黑桃乙除了宇星,牌桌上的所有人都愣了。
荷官更是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沒錯,的確是黑桃7,跟黑西裝前一張方塊a搭起來,沒可能順子,更沒可能同花,完全就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孬牌。
“這、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