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巧玲這金家的未來媳婦給支了過來,否則即便是宇星約她,巧玲也很有可能來不了。
鳳凰山埋的是宇星的曾祖,而他的爺爺婆婆都還埋在霧城,金晁前幾年一直說要把二老(宇星的爺爺婆婆)的骨灰遷來京城,可一直沒得閒,這個事也就擱了下來。
從墓地外進來時,金晁又想起了這茬,道:“宇星,去年咱爺倆過年沒回霧城,今年咱回去一趟,順便把你爺爺婆婆的骨灰遷來這邊安埋怎麼樣?”
“好啊!”宇星贊成。
金晁又道:“要是我到時候沒空,你就一人去把二老的骨灰遷過來。”
宇星立刻變成了苦瓜臉。
“怎麼?你小子不願意?”金晁瞪眼道。
宇星訕訕道:“我哪兒敢吶我!”
“這還差不多。”金晁悻悻然放下準備敲宇星爆慄的手,咂巴咂巴嘴,整個一副沒能過到手癮的不爽表情。
宇星心有慼慼焉,臉上則完全是受教的模樣。經過這些年,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每次來祭祖時,金晁同志總想在他腦袋上來幾下,以示父嚴。
巧玲提溜著祭祀物品,湊到宇星耳邊道:“老公,要不然春節的時候我陪你回去吧?”
宇星拍拍她的胳膊,道:“過年還早,到時候再說吧!”
到了地方,宇星發現曾祖墓地周圍的青石縫間已然竄出了幾縷新嫩。
三人對視一眼,把東西擱一邊,開始鋤草掃墓。
忙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弄妥。
金晁翻出香蠟紙錢點上,巧玲負責燒,宇星則忙著掛炮仗。
接著,金晁開始在曾祖墓前唸叨起那些個宇星聽不懂的話語,神情莊重,宇星和巧玲都靜靜地垂立在他身後洗耳恭聽。
邊上紙錢堆的火燒得通紅,熱辣地印在宇星臉上,不由得令他由前及後,遙想到自己百年之後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呢?
等金晁唸叨完,紅火漸漸熄滅。拿出白酒祭了幾杯,三人並排站在一起,深深鞠了三個躬,然後又在墓碑上披掛上幾串錢紙……
最後,金晁親手點燃鞭炮,炮仗聲在整個墓地間迴盪,飄出很遠很遠……
祭拜完自家先祖,金晁沒忘記親家,出了公墓,他便叫宇星和巧玲把腳踏車放後備箱裡,載上二人就直奔八寶山。
這樣做本無可厚非,卻讓宇星和巧玲的清明節腳踏車之旅虎頭蛇尾,把小倆口很是鬱悶了一陣。
心情不佳之下,後面兩天假期,宇星和巧玲哪兒也沒,就待在丁家大院裡卿卿我我。晚上,宇星便會到後山修煉一番,過得倒也別樣充實。
清明節後,開課的第一天,向來在班上不怎麼出彩的體委沈邛就來勁了。原因嘛,很簡單,京大一年一度的校際運動會在四月下旬就會召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