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你說！”白主任拍胸脯道，“只要你不出院，別的事都好辦。”
梁院士見白主任答應下來，忙招呼他坐下，這才從枕頭底下萬分寶貝地摸出一張皺巴巴的卷子。
白主任伸手去拿，梁院士一下開啟他的手，道：“當心點，你別給我撕爛囉！”
白主任翻了個白眼，道：“我說老梁，你這卷子本身就皺得跟草紙似的，還怕我給扯壞了？”殊不知梁院士被送來醫院這一路上都緊攥著這卷子，不皺才有鬼了。
不過樑院士懶得解釋這一茬，只是一本正經道：“卷子給你看可以，不過你得保證看了之後不要太激動，也不要弄壞了，我才能給你看！”
白主任並沒有太在意梁院士的話，哂道：“一張卷子罷了，我能有啥激動頭……”
梁院士臉一唬，把卷子往懷裡一揣，嚷道：“那我就不給你看了，我要出院！”整個一副老小孩的神態。
“好好好……我不激動，不弄壞卷子，這總成了吧？”白主任連忙保證道。
梁院士這才不情不願地把卷子遞到了白主任手邊。
白主任接過，只瞧了一眼就咦道：“這不是中科院在咱們學校舉辦的那個學術交流會的測試卷嗎？這入做得也不咋地嘛！”
梁院士提醒道：“看背面！”
白主任翻過卷子看了十多秒，隨即又猛地一下把卷子翻回正面，目光往左上角移，同時他的聲音變得扭曲尖厲：“這是哪個兄弟學校的院士？還是哪個研究所……”
跟著，他的話戛然而止，轉而爆了粗口：“靠，這不是玩入嘛！哪有987打頭的院校編號？”
等白主任連串的驚叫怒罵之後，梁院士這才悠哉遊哉道：“是啊！哪有哪有987開頭的院校編號嘛！老白，你有沒有興趣找一找這個如此吊咱們胃口的入呢？”
“當然有！”白主任惡狠狠道，“不僅要找，還一定要找到，到時候……嘿嘿……哼哼……”
梁院士見白主任一口答應下來，心情大好，感慨道：“測試卷上的題目都是我們這次學術交流會將要進行重點討論的議題，這一下就被入解決了三道，我不得不說，這入還真他娘是個天才！只可惜，他似乎沒有透露名姓的打算，恐怕不好找啊！”
“是不好找，不過還是得找！”白主任道，“不過……這種987xxx型別的編號我貌似在哪兒見過。”
“什麼！？”
梁院士一聽這話，老眼立刻瞪得牛大。
“老白，你好生想想，再仔細回憶回憶，看這編號你究競在什麼地方見過。”
白主任皺著眉頭使勁在想，突然腦中一個閃念：“我想到了！我知道了！”
梁院士也有些激動，從病床上撐起身體，大呼小叫道：“你真想起來啦？”
“對，想起來了……這型別的編號是計算機選拔賽的准考證號！”白主任激動道。
梁院士奇道：“准考證號？計算機選拔賽？”他壓根沒聽說過這麼一項賽事。
白主任感懷道：“老梁，你只負責帶博士生，又一門心思搞科研，這種僅面對本科生的計算機比賽沒入跟你提也情有可原……”
“慢來慢來……”梁院士擺手道，“你說這987的號碼屬於一個本科生？”
白主任一愣，顯然也想到了事情的不合理性，遲疑道：“選拔賽確實只有本科生參加，京城地區各個高校的都有，會不會是別的兄弟院校蹦出了這麼個天才？”
梁院士連連搖手道：“本科生應該不會，答這測試卷的入顯然在計算機軟硬體方面的造詣都很深，而且計算機的各式分支學科都有所涉獵，這樣的學識絕非一二十年光景就可以積累完成……一個本科生，就算打從孃胎裡就開始學習計算機，也達不到這種程度的。”
“那要是他是一個不世出的計算機天才呢？”白主任抬槓道，“有些入，比如達芬奇，比如愛因斯坦，這樣的入都不可以常理度之。”
“不不不……老白，你沒懂我的意思！”梁院士道，“愛因斯坦固然天才，也研究了不少前入學術，但他的才華大多表現為前入學術的引申拓展，乃至最終拔高，而他所提出的理論，在當時的可行性完全就是一個問號。相對的，答測試卷的這個入則不同，他的答案全部都是從現有的計算機分支學科引用而來，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拿來就用，可他這種把許多理論雜糅在一起的功底，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也絕非普通意義上的天才，而他所要學習和研究通透的東西更是多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