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吃譚家菜了。”
宇星也笑了笑,掏出電話給肖涅打了過去:“老么,下課了吧?”
“下了下了。”
“那把呂姿叫上,趕快過來,我在東門等你。”宇星道。
掛上電話,宇星就去車庫把邁巴赫開了出來,和夜無神一起到了東門。
很快,肖涅和呂姿也到了,他倆上車後,四人直奔京城飯店。
話說這京城就是堵,況且還是下班的點。路上浪費了一個多鐘頭,宇星四人這ォ到了譚家廳。
丁修、賈正華,郝大安,還有王氏姐弟全都到了。本來丁修只宴請了民政局的處長王惜希,沒想到順帶捎來了王長順這政法委書記,還有她老公郝大安。對於賈正華的到來,他更是納悶。
不過,當看到賈正華跟宇星親切地打招呼時,丁修就省悟了過來。
九人在譚家廳門口寒暄一番,隨即進了丁修事先訂好的雅間。
落座後,鑑於有政法委書記在場,賈正華這個政法委副書記倒變得沉默寡言了。
王長順也在觀察著賈正華,並沒有直入主題,反而向最熟的夜無神笑道:“夜哥,你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吧?”
夜無神想了想,點頭道:“是有些年沒見了,沒想到長順你儼然成了中央要員!”
“我說我弟在門口看見夜少將怎麼直樂,原來你們倆是老熟人。”王惜希道。
“長順,這不會就是你曾經跟我提過的你姐吧?”夜無神道。
王長順忙道:“正是正是!姐,夜哥是我當兵時的連長。還救過我命呢!”別看他已貴為京城的政法委書記。職級比夜無神高,可在夜無神這兒,他依然還是當年那個連槍都不會放,捅出大簍的王二丫。
夜無神想起當年的事就不甚唏噓,指指腦門道:“救過你命是沒跑,這不,那槍傷還在我腦門上!”
聽到這話,王惜希似憶起了陳年舊事。不敢再多說什麼,順帶著摁住了想插嘴的郝大安。
宇星奇道:“啥槍傷啊?我看看。”
夜無神想了想,低下頭,扒開頭髮,露出了那個槍疤,道:“看見了吧,這就是長順捅的簍。”
王長順被說得好不尷尬,當年也正是因為這,他被提前轉了業,分配回原籍京城當了個小科員。沒想到從此卻官運亨通,二十二年後的今天,他已然成了候補委員。
細細一瞧,宇星發現這個槍傷很奇特。剛好在眉心往上一寸的地方,疑hu道:“夜叔,你不會是在那之後,就進了總參吧?”
夜無神笑了笑,道:“嘿嘿,你咋猜到的?”
宇星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道:“看別的我不會,但看這裡的傷,我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王長順一眼就看出了夜無神和宇星的關係非同一般,道:“沒想到夜哥你跟金大校的關係這麼好。”
夜無神呡了。茶,摟著宇星的肩膀道:“長順吶,不止是好那麼簡單,我現在跟宇星可是一個戰壕裡的弟兄。你明白我意思嗎?”
在軍中待過一段的王長順自然明白箇中含義,不由得有些羨慕,同時,心中對宇星也更加忌憚,當即道:“金大校,今天你託丁處長輾轉宴請我姐,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說這話時,他還瞟了呂姿一眼。
宇星心知王長順可能早就從丁修那裡打聽清楚了整件事,於是指著呂姿開門見山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這位弟妹呀,她的戶口是外地的,想轉到京城,還請王處長多多幫忙。”說著,朝王惜希拱了拱手。
王惜希沒有立刻答覆,反而拿眼去瞧王長順。
宇星卻拿眼去瞪丁修,示意他開口幫腔。
丁修老神在在,不緊不慢道:“王處,這個小忙你能幫吧?”
見丁修說話,王氏姐弟臉上這ォ有了笑容。
看到這一幕,沉默是金的賈正華眼中精芒連閃。
王長順道:“丁處,金大校,這忙啊,我姐和我是幫定了。不瞞你們說,我姐已經在著手辦這件事了,相信兩三天之內,就會有結果。”
聽他這麼一說,宇星旋即醒悟到王家是衝著抱丁家大tu來的,便進一步試探道:“那費用方面?”
王惜希淡笑道:“不就是點兒工本費嘛,看在金大校你的面上,就免了罷!”
丁修也看出了道道,嚴肅地說:“既然二位誠心幫忙,那這該拿的錢還是要的……”說著他轉向呂姿道,“弟妹,既然宇星這麼叫你,那我也這麼叫你,你就拿兩萬塊出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