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計生委黨組方面還有出缺,讓黃區長去幹這個吧!這樣他也能兼顧好家庭嘛!”宇星淡淡的一句話,就把黃思仁的仕途打入了冷宮。
趙毅龍他老爸趙國昌雖說是市委組織部長,但要平白無故地把一個直轄市的區長擼到底還力有未逮,但平調或升半格調動這就好辦多了,也就是隨便找個由頭,趙國昌一句話的事兒。
剛剛才受過老爸“平調”教育的趙毅龍一下就聽明白了宇星的意思:“那這二十萬的酒錢?”
“當然還是由黃建邦來付嘍!”宇星義正言辭道,“莫非gcd人的後代說出來的話當放屁麼?”
趙毅龍重重地一點頭,道:“瞭解!”
“另外,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十天之內把萬全友的腦袋給我送來!”宇星漠然道,“不然我摘了你的腦袋。”
趙毅龍額上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這、這事恐怕不好辦吧?就只取他性命成不成?”
宇星斜了他一眼,咬著後槽牙道:“我有讓你討價還價嗎?”
沒辦法,趙毅龍只好把心一橫,重重點頭道:“金少,我會辦到的。跟我”
宇星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豎起三根手指道:“第三條,三年之內,京中威盛公司所在的那個區及其下屬店面要是出現任何收保護費的事情,我拿你試問。”
這條乍聽上去很簡單,仔細一下,趙毅龍額上的冷汗就淌了下來:“金少,這、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嘛!”
宇星冷冷道:“哼哼,要嘛你往後三年去得罪別人,要嘛你現在就得罪我,你自己選好了。”
趙毅龍苦笑道:“我照辦還不成嗎?”
宇星瞄了眼時間,快兩點半了,也懶得再跟趙毅龍廢話,從朵蘭三女一揮手,道:“走了!趙毅龍幫我付佛跳牆的錢。”
對此,趙毅龍除了繼續苦笑,還能怎麼著呢?
出包房後,宇星看也不看哭喪著臉的黃建邦,只叫上於代真跟他一塊走。中年男子也不攔他們,反讓保安把黃氏兄妹看得死死的,完全就是一副不給錢不讓走的架勢。
到了停車場,由斯克充司機,蘭氏小姐妹朵蘭還有於代真全坐上大眾房車走了。宇星自己則開著恩佐直奔總參而去。
與此同時,拿著個望遠鏡站在樓上辦公室窗邊細看宇星車牌號的中年男子正喃喃道:“靠,法拉利掛軍牌,夠牛!連市委趙部長家的公子都要上趕著巴結,這人到底是誰呢?”
想了想,他回到辦公桌前,抄起電話撥打起來。
“喂,老蔡,是我!”
“哈哈,楚總,你有段日子沒跟我聯絡了,在忙啥呢?”
“還不都在忙飯店的事。”楚總隨口敷衍道,“老蔡,別光說我,你也好長時間沒來吃飯了。”
“我最近正減肥呢!”老蔡顯然也是個能忽悠的主兒。
“好了好了,不瞎扯了,我跟你說點正事!”
“你說!”
“今兒我在蓉園看見趙家公子了。”
“哪個趙家?”
“還能有哪個趙家,就組織部長的公子唄!”
“哦?他一個人嗎?”
“副部長的公子楊什麼威的陪他來的,不過不是來吃飯。”
“不吃飯去你們蓉園幹什麼?”
“擺請罪宴來了!”
“什麼??你沒看錯吧?”楚總這話把老蔡嚇了一跳,趙毅龍和楊濟威的家中老輩都是中央大員,他倆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也用不著擺酒賠罪吧!
“絕對錯不了,當時我就在邊上。”楚總話裡飽含著幾分顯擺的意思,“其實只是趙毅龍來請罪,那個楊公子負責引薦,不過被賠罪的一方簡直就沒拿趙毅龍當人看,讓坐就坐讓站就站,我估計黃思仁得倒黴了。”
老蔡一聽,頓時樂了:“黃思仁?他仗著是老書記的秘書,缺德事幹了不少,沒想到他也有今天……楚老弟,跟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所謂的老書記就是以前的京城市委書記,不過目前已經退居二線了。話到這裡,老蔡對楚總的稱呼都變了。
楚總自然聽得出來,連忙繼續道:“事情是這樣的……依我看,那位金少不會拿趙毅龍怎麼樣,卻絕對不會放過黃氏父子,有趙部長夾在中間,這黃思仁的好日子估計沒幾天了。”
聽完後,老蔡疑惑道:“姓金?我可沒聽說過京城有哪個姓金的大員啊?”
“老蔡,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所以才打電話給你,讓你幫著打聽打聽!”楚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