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之所以會認為他獨創的“混元氣功”比單一的粗淺內功更增氣力,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於兩功相沖所造成的傷害被他體內的生物電燃燒精力來修補了,而在修補的同時,燃燒精力所帶來的力氣增幅自然而然便凸顯了出來,可代價卻是短壽。
宇星之所以沒有一下壓倒高營長的手臂。是因為調集多少相沖的功力,就會造成多少傷害燃燒多少精力。而燃燒精力所帶來的氣力並不能儲存,如果不發洩出來,就會讓這一部分氣力流散五臟六腑,造成新一輪傷害,這跟練功中所謂的反噬是一個意思。
同時,收功這種事也只有高營長自己才能精微控制,所以宇星才不得不出聲提醒高營長。
孰料高營長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嘿嘿笑道:“小夥子,我承認你很強,但你也並非不可戰勝!”說完。他連忙閉了。。怕洩了氣,還把體內殘餘的功力都用上了。
一瞬間,高營長的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衣服袖子被精力燃燒所激發出的力量撐破,露出了脹大的右臂。
“譁——”
周圍的兵蛋們一下就炸了鍋。他們知道這回高頭算是發了狠了,只怕手臂已經頓住下壓的小白臉再不是對手。
宇星此時卻有種羞惱的感覺,好心提醒高營長收功惜命,對方竟然不領情,這徹底激怒了好話不喜說二遍的宇星,當即猛一發力,在眾兵蛋覺得將要有好戲看之時,只聽“砰”地一聲,高營長的手臂和幾面發出了金屬碰撞聲。
聲響之大。整個機艙裡都滿是迴音,差點沒把以邱承云為首的一干兵蛋給震傻了。
高營長臉色變了幾變,捂著右臂痛苦地呻吟起來,旁人想要來扶,卻被他用眼神驅趕開去。正打算和宇星交流兩句,誰知宇星理也不理他。反而向旁邊招呼道:“過來兩個兵,扶你們營長去休息,讓他躺平了好好睡一覺。”
高營長似乎不太樂意,邊上的兵也猶豫,畢竟宇星是外人,又沒帶銜,他號令能不能聽還是個問號。
“操!”宇星罵咧了一句,從內兜裡掏出將官證拋到高營長懷裡,道:“自己看看清楚,老子命令你還是沒問題的吧?”
高營長開啟證件掃了一眼,被嚇了一大跳,高聲道:“首長好!”還打算立正敬禮,一動才發現渾身上下如針刺般疼痛,晃了兩晃差點沒摔倒。
宇星搶在邊上邱承雲的前頭,趕緊一把扶住了高營長,道:“別聲張我的身份,快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我再給你治治,否則你這傷拖倆月都好不了。”說完,他趁機收回了將官證。
高營長忙不迭的點頭,忙不迭的叫來兩個兵扶他進了後艙休息。
這時,周圍的兵蛋們看宇星的眼神已經大不一樣了,不是因為高營長叫宇星首長,而是因為他竟然能輕鬆贏過手臂暴脹成那樣的高頭,就算是小白臉,那也是超人式的小白臉。所以眾兵蛋再見著宇星和巧玲手挽手走回座位,卻不敢有什麼牢騷了。
後艙。
之所以高營長和他的營副沒跟兵蛋們待一塊,也沒坐更前面的首長座位,是因為他們此行的任務是運送一箱子頂頂重要的東西——濃縮鈾。
這些濃縮鈾雖然不是純度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武器級濃縮鈾,但也是有二十七個百分點的高濃縮鈾,所以運送這樣的東西,光安排高營長和他手下突擊排的幾十個特種兵是不夠的,所以總裝和總參一合計,陳秉清就把宇星倆口子安排在了這架軍機上以防萬一。還好宇星不知道這些,不然他非得氣炸了不可。
當營副連進看到高頭被兩個兵虛弱地扶回來時,他竟有一種荒謬的感覺:“老高,你這是咋啦?”
高營長揮手讓兩個兵蛋退出去帶好了艙門,這才道:“我是咎由自取,跟首長比掰腕子,結果輸得太慘,還讓內功給反噬了。”
“那也不應該呀?你在咱們大軍區可是這個!”連進邊說邊豎起了大拇哥“哪兒來的首長把你都給蓋過去了?”
高營長沒有正面回答,指了指桌上裝濃縮鈾的箱子,道:“那首長應該就是李司令跟我們講過的,來護送這玩意的大高手。”
“那你被整成這慫樣也就不奇怪了。”
兩人又閒扯了幾句,連進見高營長精力不濟,忙道:“老高,你先歇著吧,到地方我叫你!”
高營長敷衍一聲,沉沉睡去。
京城,某軍用機場。
停機坪上早已是嚴陣以待,當然不是來接宇星的,而是來等那箱子濃縮鈾的。
不過為首之人看到宇星和巧玲攜手當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