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說著,他手指了指牆壁,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韋佩琪馬上省悟到“隔牆有耳”,岔開話題道:“可你的電話太難打通了,你出差這大半月我打了三次電話,沒一次通的。”
宇星即刻猜到原因,道:“過五分鐘你再打,包通!”說罷,錯過韋佩琪,徑直走掉了。
上了車,宇星就聯絡上了玉琴,命她好好拾掇拾掇蘭瑩這小妮子,同時替韋佩琪開通一個專用聯絡通道。
不久,韋佩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組長,恭喜恭喜啊!”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韋佩琪道喜的聲音。
“恭喜個屁!實話跟你說了吧,只要在總參大院範圍之內,除了那幾間總長副總長的辦公室,三部那些搞電偵的傢伙隨時隨地想要聽誰說話就聽誰說話。”宇星冷然道。
“那我……”韋佩琪多少有些著慌。
“放心,我倆這通電話,三部的人只能聽見你的聲,所以只要你別說什麼出格的事兒就成!”宇星給她吃定心丸,“你以後打聽到什麼小道訊息需要電話聯絡我的,就在路邊隨便找個固定電話打給我就成,別在辦公室也別在家裡,明白嗎?”
“明白,明白!”韋佩琪忙不迭道。
“那好,現在我說你聽,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有知道的就說個關鍵詞。”宇星道。
“您說!”
“你應該是想恭喜我當了那勞什子的副總指揮吧?這個咱就不說了。”宇星探詢道,“不過我聽說還應該有個副總指揮,是哪一個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韋佩琪眼珠一轉,答道:“那咱們就約個時間去動物園逛逛吧!”
宇星馬上明白到另一個副總指揮應該就是與他不太對付的副總參謀長馬樹森,因為除了他這個未來總參謀長親自點將的人選外,另一個副總指揮的人選不外乎那幾個副總長,而這幾人裡面,就馬樹森的姓氏跟動物有關,除了他沒別人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宇星順嘴回道:“那就有空約個時間去看看吧!拜拜!”之所以多說這麼一句,是怕以後有人查問起來,他和韋佩琪的答案不一致就不太妙了。
而後,宇星又去學校逛了一圈,順道去了楊洋辦公室,打算讓她在考勤方面高抬貴手。
“啪!”
楊洋把考勤記錄丟到宇星面前,斥責道:“金宇星,這還差兩天就月底了,你自己看看你的考勤,除了開學那一兩天你現過身之外,其他的時候全部缺勤,京大你到底還想不想待了?”
“想待想待!”宇星連忙道,“楊導,俺這不是又來求你抬抬手嘛!”
“不行!”楊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宇星的提議。
宇星卻毫不在意,淡然道:“楊導,別忙著拒絕嘿,你先聽聽我的條件成不?”
“任你說破大天,我就是不同意!”楊洋執拗道。
宇星眨巴眨巴眼,探問道:“要是你弟弟出國留學的事兒我全包,你也不同意?”
這話一下就紮在了楊洋的死穴上。只見她柳眉倒豎,一下就從座位上冒了起來,逼視著宇星道:“你差我?”
宇星擺手道:“沒,就是隨便打聽了一下。”
實際上,楊洋這個死穴還是宇星在來的路上,打電話向如今也常常缺勤的關長生取經才曉得的,他一秒鐘幾十萬上下,還真沒空浪費時間去查楊洋的家庭背景。
不得不說,楊洋的家庭經歷跟宇星還真挺像的,她也是十一二歲的年紀就遭遇了父母離異,母親跟別人跑了,父親長年在外地工作,對子女除了給生活費就沒其他關心了。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楊洋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把小她三歲的弟弟拉扯長大。因此她跟她弟弟的感情非一般的深。
最近,她那個學業優績的弟弟吵著要出國留學,本來這是好事,但關鍵處在於她家沒那麼大一筆留學的費用。別看楊洋在京大工作了三四年,攢了些錢,再加上她父親以前的一些積蓄,可仍差著上百萬的留學費用老大一截,所以最近半個月楊洋都在想法設法的籌錢。
以上這些都是最喜到處打聽的關長生知道宇星用得著,便宜告訴給他的。
見楊洋多少有些沉默,宇星半調侃半認真道:“不知貴弟弟想去哪裡留學呢?”
楊洋臉上的猶豫之色幾經浮現,最終不得不向親情低頭、向現實低頭,道:“最好是米國,常青藤聯盟高校。”
“你弟的成績過得了關嘛?”宇星不得不多嘴一句。
“這個你放心,絕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