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姨父打了過去。這姓於的姨父就是他的靠山,要是他姨父徹底倒了,國資委只怕也就混不下去了。
“喂,施貴嗎?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沒事別打我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威嚴卻略帶疲憊的聲音。
“姨父,我只想跟你說,有件事可、可能不太妥當!”施貴結結巴巴道。
對面靜默一陣。問道:“……什麼事,說來我聽聽!”
施貴忙把剛才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宇星的囂張和無理。而他只不過是想和同學增進友誼。
可他姨父是什麼人 ?'…'說穿了那就是久經官場考驗的老油子,一聽就知道施貴這傢伙想撬人家老婆,結果被人家停車甩尾的動作嚇唬了一番,所以他姨父只是用鼻音哼哼了兩聲。然後多問了一句:“就這些,沒別的了麼?”
“不是,還有個總參二部的大校叫那小子首長……”施貴趕緊把夏侯的情況介紹了一遍,末了還提起了宇星那句冷笑間的言語。
無時無刻不在關心時政的施貴姨父瞬間就猜到了宇星是什麼人,在電話裡怒吼道:“施貴。我操你八輩祖宗!嗙!”那咆哮聲直可驚天地泣鬼神。
回去的路上,宇星把巧玲這事向丁老彙報了一下。丁老聽後,想了一下,只回了他一句:“扯淡,這下樑也太歪了吧!”言下之意,這上樑能好到哪兒去?
宇星聽完這話後,心中別提有多舒坦了。他知道,施貴姨父的前程這就算徹底交待了。至於施貴。這種靠裙帶關係爬起來的傢伙。靠山一倒,還能有他的好嗎?只要隨便找個人,拐彎抹角地放點風,把施貴當踏腳石的人絕對是不計其數。
所以說,笨人動手智人動口,對付像施貴這樣的人。宇星一句話就能弄得他永不翻身。
宇星把恩佐開到東門,還沒出去就見外面的馬路上已排起了車龍。
“我靠。這才五點,這麼堵?”宇星罵了一句。
巧玲安慰道:“老公。別生氣,要不咱們把車停在京大,租倆腳踏車騎回去得了。”
“不好,這馬路上廢氣忒重,怎麼能讓我漂亮的老婆吞煙吐塵呢?”宇星搖頭道。
“那要不這樣,咱們就在附近隨便找個館子吃點,等不堵了咱們再開車回去?”巧玲建議道。
“也好!”
宇星忙把車停在了東門附近,和巧玲到了校外的馬路上,結果發現一大堆人圍在路口那兒,好像在瞧什麼熱鬧。
宇星逮住一個從那頭走過來的男生問道:“哥們,怎麼回事啊?”
“別提了,有倆人被小車撞成了重傷,可救護車這會兒還沒到,眼看著快不行了。”男生一邊搖頭一邊往校內走,他可不想看著倆傷者嚥氣。
聽到是這種情況,宇星可不能不管,正想說服巧玲一塊過去,巧玲卻先他一步道:“老公,你不是會療傷嗎?趕緊過去瞧瞧吧,看能不能幫上忙!”
倆口子趕到人堆外圍時,就聽見裡面一個囂張的男聲在喊:“我說好狗別擋道,你們要是再不讓,老子撞死你們。”
眾人一片譁然,群情洶湧。
宇星展開界力壁障,推開人群,帶著巧玲擠了進去。
到裡面一看,發現躺在地上的竟是一雙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個漂亮少婦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只是她們現在全都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生命跡象極其微弱。
肇事小車是輛豐田,保險槓明顯凹下去老大一塊,那車主是男的,沒敢下車,躲在車上,把車窗搖下一個縫,一直在那裡凶神惡煞的大叫。
宇星心知救人要緊,但也不能跑了肇事者,走過去連著兩腳把車輪軸給踢碎了,一側的兩個軲轆變得活搖活甩,這樣的狀況只怕車開不出十米就得歇菜。
跟著,宇星從屁股兜裡摸出一副銬子,走到司機位的車門前,伸手拽住門把,“哐啷”一聲就把整扇車門給拽了下來。
宇星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周圍的人都驚呆了,等他把車門丟地上,“嗙”地一聲響,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爆出驚天彩聲,跟著就想圍上來痛打肇事者。
“都別上來,散開!我要救人,讓空氣流通一下!”宇星不大的聲音迴響在每個圍觀者耳旁,那些人中有的鑑於宇星的威勢,有的鑑於宇星的熱忱,紛紛退了開來,不過還是圍著,只是包圍的圈子更大了些而已。
肇事者更是呆若木雞,他想不通現實中怎麼可能有終結者那種猛人,車門一扯就掉,正傻在位子上時卻被宇星“啪嚓”一聲拷住了右手,又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