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仙的他權當沒瞧見。反而問芙洛琳道:“這慈善募捐什麼時候開始啊?要是再不開始的話,我打算回去休息了。”
芙洛琳隨意掃視了一圈現場人群,道:“人來的差不多了,我估計就快開始了。”
悻悻然住嘴的甄仙顯然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她向中年女子低語幾句,拉著文靈便湊到了廳門口和那些年輕男女打成了一片。可她慫恿的心思卻被宇星一眼就看了個通透,心中冷笑。
正當那群紈男絝女在甄仙的煽動下想要過來與宇星一爭長短之時,一個精神健碩略帶鷹鉤鼻的老者在幾個人的陪同下步入了宴會廳。周圍的人看見,紛紛與之問好。老者一路揮手示意。直接走到西面排放座椅處,在最前排的正中坐了下來。
宇星多少有點傻眼。
芙洛琳提醒道:“Boss,這就是李肇基!”
“我知道,我只是在奇怪這樣一個慈善宴會他怎麼會親自出馬?”宇星直感詫異。
巧玲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老公,這慈善宴雖說是借了他的名義而辦,可他完全沒必要親自來一趟吧?難道他看中了某些拍賣的物件?”
“很有這個可能啊!”芙洛琳贊同道。
宇星也傾向於這個觀點。淡淡道:“靜觀其變吧!”
這時,主持人登上西面臨場才搭建出來的半高主持臺,朗聲道:“下面有請唸到名字的愛心人士前排就座……”之後,連續有二十多個名字被念出,其中就有甄仙的那位中女長輩——甄易月蓉。
在宇星的示意下,芙洛琳很快查出,這位甄易月蓉正是甄仙的母親。等名字唸完,並沒有宇星或鬱星在其中,芙洛琳道:“Boss,這些都是慈善宴的老人,下面一撥應該有你的名字了。”
果然,主持人又唸叨起了另一份名單,大概有十二三個人左右,當中還真有宇星的名字。
見宇星攜著巧玲和芙洛琳前排落座,那些想過來找他茬兒的紈男絝女全都呆若木雞。現場有兩百多人,而真正意義上能夠就座的還不足四十人。這樣一些人不僅是這場慈善宴的頭面,同時也是港島的頭面,但凡融入其中的又豈是他們這些不入流的二代能輕捋鬍鬚的?多少知道一點宇星底兒的甄仙見狀,趁機拖著文靈溜回了她媽身邊。
男主持人唸完名單後就開始命禮儀小姐給在座的各位頭面人物按名單分發拍賣用的號牌,同時指使人在主持臺上安放上一張鋪著紅綢的條案。
當號牌發到宇星這一排時,禮儀小姐先瞅了瞅宇星三人,然後又看了看同排的其他人,多少有些不確定地揚聲問了一句:“哪位是鬱星先生?”
宇星並沒有急於回答,等禮儀小姐再度看過來時,他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淡淡道:“我是!”聲音不大,卻吸引了前後幾排人的目光。
要知道,能被邀請來參加這個慈善宴的人無一不是港島隱形富豪,沒個上百億港幣的身家都不好意思出來跟人打招呼,而本身能掙到百億港元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傢伙,這也是那些看起來有錢有勢牛皮哄哄的二代紈絝沒法就座的原因,因為他們用來抄社會的錢都是他們家長輩的,而不是他們賺來的。所以說宇星那張年輕得過份的俊臉自然會惹人疑竇。
“本人嗎?”禮儀小姐多問了一句。
宇星不爽道:“廢話!你是不是每發一個號牌都會問問對方是否本人 ?'…'”
禮儀小姐尷了一尬,忙不迭地把標有“31”字樣的號牌遞了過來。宇星並沒有接,隨手示意了一下芙洛琳,讓她接了。
又點頭哈腰了兩下,禮儀小姐急走兩步,錯過宇星這一排繼續發她的號牌去了。
此時,旁邊一個略帶滄桑意味的男聲傳進了宇星耳內:“年輕人,雖然這個社會越來越現實,無數人大嘆‘笑貧不笑娼”但你不應該為了一點小事就衝一個沒錢沒地位的小女孩發火啊?”
宇星偏頭望去,發現對方是一位五十出頭的地中海大叔,屑笑道:“剛才那位,她小嗎?她無知嗎?”的確,這慈善宴的禮儀小姐都是臨時借用洲際酒店的人,不可能是那種無知小女孩。要是禮儀小姐無知的話,根本就不會問宇星是不是本人。
地中海大叔顯然明白宇星話中的意思,苦笑道:“人情世故再所難免,以咱們的地位總該包容一下嘛!”
“大叔,你又錯了!在我眼中沒有什麼地位不地位的,人人平等,我可以向她發火,她也完全可以向我發還回來。可惜她被這裡的規矩束縛了眼睛,你也是!”宇星哂道。
“哦?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