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細細的血線,他指著星荷,全身打著擺子,十分不淡定道:“是你、你殺了阿格塞爾!”不得不說,星荷過來換霧島的崗接的是死命令,一旦有人違規想闖特訓樓,殺無赦!
因此,對於波斯兵的指摘,星荷答非所問道:“請出示特訓准入證,或退到禁區線外,你還有五秒鐘選擇,否則後果自負!”
這死板、程式化、毫無感情的話一出,波斯兵們嚇了一跳,紛紛退避三舍,瞬間縮到了十米外的禁區線後。不過他們卻在那裡大叫大喊道:“死人啦!殺人啦!”
食堂離特訓樓不遠,波斯兵的嚷嚷聲又不小,所以就連正跟趙毅龍打聽早操事件的楊濟威也都聽見了。
“我操,還有人敢在軍營殺人 ?'…'走,我們倆去看下!”說著,楊濟威拖了趙毅龍就走。
趙毅龍很不想去,可他那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哪是楊濟威的對手啊,硬是被拽出了食堂。
不過等他倆到時,事發現場禁區線外已經圍了不少士兵。
柳衛忠也趕到了,掃了眼地上兩半的屍體,劈頭就問:“咋回事啊?”
波斯兵中另一位頭目很陰損,並不把事情說清楚,只是指著星荷道:“她無緣無故就踢死了我們的人,還是我們隊伍當中成績最出眾的幾位特訓人員之一……柳大隊,阿格塞爾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吧?”
柳衛忠聞言,神情一凝,快步走入了禁區線內,來到星荷跟前。
看到柳衛忠果然中計,波斯兵頭目嘴角泛起了陰笑。
“這位女同志,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柳衛忠,請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守著?霧島呢?”
出乎波斯兵頭目料外的是,星荷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傻傻地找柳衛忠要證件或叫他退到禁區線外,而是立刻答道:“柳衛忠大校是吧?我是受老闆金宇星之託,來跟霧島換崗的,你作為特訓營的負責人之一,有權知道我的名字,不過眼下人太多,容後再說!現在請你在五秒內出示特訓准入證或退到禁區線外,否則後果自負!”
柳衛忠聽得心頭一跳,他自忖比阿格塞爾的戰力強悍一些,但也最多就是一個頂一個半的樣子,眼前這個叫星荷的花瓶女能秒阿格塞爾,幹掉他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柳衛忠當機立斷,趕緊退到了禁區線外,掏出加密手機給宇星打了過去。
“喂,是衛忠嗎?”
“是我,首長,特訓營這邊出了點事兒!”
“該不會是有人不遵守檢查規則,被星荷幹掉了吧?”宇星的聲音陡然高了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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