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我說學姐。有話你就直說。別整這套夜總會的傢伙什,行麼?”
宇星這話一出,差點沒把寒映秋的鼻子給氣歪了,可她偏還發作不得。
“讓我正常些也行。可有件事你得答應幫我!”
“先把事兒說說,我聽聽看能不能幫,”宇星根本不受寒映秋影響,沒有輕易許諾。
“是關於那天那事兒的,你先答應了嘛!”寒映秋嗔道。
宇星毫不上鉤。避重就輕道:“莫非你想重辦那倆色胚?”
寒映秋氣哼哼道:“重辦?怎麼重辦?再重,他們總不可能吞花生米吧?所以他們關長關短與我何干,遲早都會被放出來。”
宇星聞言搖頭道:“吞花生米是不可能,但關與不關還是有區別的。”
“怎麼個區別?”寒映秋奇道。
宇星戲謔道:“如果只是拘留罰款,那倆色胚頂多受點皮肉之苦,可如果他們被刑拘,哪怕只有三個月,屁股也會遭殃!”
“屁股遭殃?”
寒映秋先是一愕,旋即反應過來。俏臉發暈,啐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誰知宇星還不放過她,開葷玩笑道:“哎,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你都沒試過。怎知我的不是好東西?”
“去死!”
寒映秋揮起玉掌就向宇星的臉扇來。
宇星哪能讓她扇到,輕易扣住了她的玉腕,道:“誒,道理是講出來的。不是打出來的。”
寒映秋氣得一陣翻白眼,旋又心生一計。用另一手掏出手機,拍下了宇星拉著自己手的照片,威脅道:“我提的要求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把照片傳給你老婆,就說你欺負我!”
孰料,宇星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嗤笑道:“切,抓手腕而已,能證明什麼?如果到時候巧玲要你拿出更實質的證據,難不成你還拿根胡蘿蔔自捅一下麼?”
寒映秋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是“自捅”,半秒後,她回過味,俏臉唰一下就紅了。
“你無恥!”寒映秋拼命掙扎,想要脫出宇星的魔爪。
宇星怕把她的手給扭斷了,遂放開她,好整以暇道:“我怎麼無恥了?我只是按照你的說法講求一下證據嘛!不信你問汪冰,她是警衛局的人,肯定清楚證據的重要性!”
汪冰聞言,一邊開車一邊正經答道:“首長,這種汙衊事件不一定要檢查那張膜才能證明清白,其實還有很多種方法……”
宇星一聽就傻了眼,“我滴神,這傻妞警衛,誰要你解釋啊,你只要隨口說我講得對就好了嘛!”
鄰座的寒映秋又尷尬了一次,還好聽過宇星的葷笑話後,這一回沒那麼羞赧了,只是卻有了幾分沉默,竟似忘記了之前提要求的事兒!
見她不主動提起,宇星反而道:“學姐,咱倆也別兜圈子了,你有什麼事兒就明說吧!”
“上週末出了那事你也在場,如今我爸也知道了,非讓我回家裡的公司實習,我不願意,他就把我的卡給凍了,還跟不少業內人士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許收留我!”寒映秋幽幽道,“雖然才兩天,但我已經有點撐不住了,所以就想找你幫忙想個法子!”
宇星聞言一愣,叫道:“哇靠,看不出你還挺樂觀的,至少到剛才,我一點也沒感覺到你的負面情緒!”
其實也不是沒感受到,至少寒映秋身上那股擰勁兒就顯露無疑,只不過宇星還以為那是因為他的葷笑話而導致的。
寒映秋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啥負面情緒啊,如果連你這最後一條路都走不通,我至少還能回去啃我爹去!”
“啥?我居然成了你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實在太榮幸啦!”宇星一副很驚喜的樣子,“若你只是想找一個實習和吃飯的地兒,簡單,把你手機拿給我,這就幫你聯絡!”
寒映秋怯生生道:“可我還想專業對口!”
宇星一愕,手指在座位扶手上來回敲擊著,顯然在快速考慮這個問題。良久,他才開口道:“真想專業對口,倒是有個地兒我可以給你安排,但那公司招人極嚴,就算有我出面,也還是逃不過入職面試,不知學姐你願不願試試?”
寒映秋大喜,正想答應,宇星又道:“不過我得事先宣告,如果去了這家公司,甭管能否面試透過,我都不會再為你介紹別家公司了!”
寒映秋遲疑了一下,道:“我願意!”頓了頓又道:“與其在普通的公司裡混吃等死,我還不如回家吃我老子呢!”
宇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