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務員這樣做了。
在吃飯問題上,宇星還沒養成讓女人買單的習慣。見她似有難處,當下道:“映秋學姐,你能請客我就很高興了,這頓還是由我付賬吧!”
“去去去,說了我請客,哪有你付賬的道理。”寒映秋表面上顯得很不高興,美眸中卻似有狡色。
見她如此,宇星摸了摸鼻子,不好再說什麼。
不久。香鍋端上,眾人隨即動起了筷子。
簋街香鍋中的食材麻辣爽嫩,辣的感覺會讓人記憶猶新卻並不會辣到心裡,而淡淡的香味更是化解了辣得冒火的感覺。
眾女都吃得大汗淋漓,宇星也開胃大開,吃了不少。
吃過一輪後,又叫了些果酒和飲料。眾人改大吃為邊吃邊聊。
“憶欣,你是金學弟的妹妹,怎麼跟他不同姓呀?”蘇沁春問出這個她感興趣的問題時還八卦地瞥了眼巧玲。
畢憶欣聞言,愣了愣。並沒有馬上作答。
倒是宇星反應頗快,笑道:“學姐難道不知道我媽姓畢的麼?”
蘇沁春臉上的八卦之色瞬間消失,哦了一聲,埋頭吃菜。寒映秋在桌下拍了她一把,扭頭偷笑,彷彿很樂意看到蘇沁春吃癟的模樣。
這頓飯一直吃到九點多,眾女聊了許多事情,外加暴多的八卦,所以飯雖吃了近三個小時,但眾人無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這時,一群光著膀子的傢伙突然進了宇星等人所在的店面,個頂個頭髮都弄得跟爆炸現場似的,看模樣就知道是學生娃,但也是混子,整天逃課泡吧混跡街頭。
不得不說,這幫人在進來的時候還自以為很拉風很時尚,每個人都不男不女不說,走路的姿勢還怪七糟八,比古惑更古惑。他們幾乎沒有成年的,家裡面又或多或少有點門路,就算真犯了罪,也不會被重判,因此清楚這一點的他們就顯得天不怕地不怕,經常顯擺“老子最大”的想法。
擠進店面後,這堆人就把大門給堵死了,其中一個歪叼著煙的紅毛扯著嗓子嚷道,“喂,老闆在嘛?趕緊滾出來!”
有個男服務員立刻拿著選單過去,笑問道,“你們幾位?想吃點什麼?”
“操,老子找你們老闆,誰把你這玩意給亮出來了?你是老闆麼?做得了主嘛?”一連串夾槍帶棒的怪話,把服務員搞得一愣,更惹得混子們鬨笑起來。
紅毛罵完人還不罷休,一把抓住服務員的頭髮猛然向下一摜,再向前一推,搡了個趔趄。
服務員連續跌退幾步,最後跌坐在地,又引得混子們哈哈大笑。
正在後面盤賬的中年老闆聽到前邊的動靜,馬上跑了出來,一團和氣地笑道,“幾位,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紅毛指著正爬起來的服務員,胡攪蠻纏道,“你的夥計你不知道,他剛才撞了我不說,還把我們這圈人的鞋都給踩髒了,總得賠吧?”
老闆瞟了眼眾混腳上的靴子,全都烏奇抹黑,頓時色變,口氣變硬道:“賠錢可以,按正常的來,我這裡裝有攝像頭,高畫質的,咱們完全可以憑錄影顯示的來賠,要真是我店員踩了你們的鞋子,該多少我賠多少!”
“嘿,叫板!”紅毛哂笑道,“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好好賠錢嘍?兄弟們,落座喝茶!”
他身後的學生娃們當即開始走到各桌趕人。
“走啦走啦,我要坐這張臺!”
“過去坐,我要看電視!”
“……”
學生混子們找著各種理由趕走店裡的顧客,然後一人一桌坐下。
顧客們都知這是一堆臭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在他們的騷擾下,紛紛結賬走人,沒多大一會,店裡還剩下的客人不到十個,包括宇星他們這桌。
紅毛見狀,得意洋洋道:“老闆,你要是不賠錢,以後我們就天天來,你店裡的生意肯定會越發紅火!”
到了這個時候,老闆哪還不知紅毛這是在強收保護費,但卻拿他沒轍,畢竟就算報警,警察一到,人家直接走人,也不跟你鬧,等警察走了,這幫人又竄回來繼續,幾次三番後,店裡的生意恐怕會一落千丈。
中年老闆頓時一臉苦澀,從屁兜裡摸出幾張紅票,道:“幾位,這裡有幾百塊,拿去喝個茶吧!”
紅毛立馬怪笑起來:“嘁,幾百塊?你打發叫花子還差不多!”他這話一出,本已漸停趕人的學生混子們終於向店裡最後兩桌人發難了,其中就有宇星他們這桌。
本來宇星是想吃妥了這頓飯,回頭打電話給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