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府的侍衛都有不弱的武功,可是現場卻無拼鬥的痕跡,兇手彷彿是個鬼魅,敢情施了邪術再一一戮殺?”
某甲打了一個冷顫,寒瑟瑟地道:“會邪術?那……那……兇手想殺準,誰就註定上一死啦?”
某丁點了點頭:“老兄,你可別犯上那兇手,犯上了………
某乙臉色慘變,連連搖手道:“別了,別了,禍從口出,吃酒正經,幹”
某甲、某丙、某丁聞言不禁回首四望,彷彿怕那鬼魅般的兇手就在身旁,仰脖子盡一杯酒才定下神來。
此時雖紫侯第二府第滿門被殺已經三天,這三天來天京城無人不知這件慘案,百姓們那曉得有舉手間能殺人的武林高手,只當兇手是個鬼魅,才能一夜間殺死三十餘人。
那紫侯大妻處,自發現兇案起,禁衛特別森嚴起來,府第四周滿布盔甲閃亮的衛士,一到晚上百姓絕跡,無人敢打道此過,怕惹上刺客嫌疑。
其實紫侯並不寄望那些狐假虎威的盔甲衛士來保護自己的性命,他知道再多的衛士也阻止不了江湖上高來高去的武林兇手。
府第的周圍,紫侯另有近身侍衛,那些侍衛身著便衣看來毫無異處,與常人沒有二樣,卻個個是身懷絕技、重金難聘的武林強者。
一到上更天,那些近身侍衛分在府地花園內巡邏,他們耳聰目明,只要發覺稍有不對處即以暗青子招呼,紫府花園每個時辰都有十位近身侍衛互動來往,相信一隻老鼠從花園內竄過,也會被他們發覺。
縱然如此,這天晚上還是被一條人影掠進,此人身法之快,令人見著難以相信,她一……饒珍妮的本領可比紫侯的近身侍衛高得多了。
只見她幾個起落,悄無聲音地掠進內宅,十位巡邏的近身侍衛毫無所覺。
饒珍妮擺脫康冰群的追蹤就來此地暗殺紫宛柔的父親,她藝高膽大絲毫不計較這幾天風聲緊,紫府禁衛得厲害,她心中決定要殺一個人恨不得馬上解決,尤其紫侯的腦袋,她要越快割下越好,若不是無法擺脫康冰群,白天她就來了。
以前饒珍妮收紫宛柔為徒時,曾來此見過紫侯,知道紫侯睡在什麼地方,她地勢熟悉,不一會兒掠到紫侯臥房的窗前。
她沾溼窗紙望進,只見紫侯還沒睡,背窗而坐,手持一卷厚書,*的正津津有味。
她急著要割下紫侯的腦袋好去見紫宛柔,也不看個仔細,一腳踢開窗戶,毫無顧忌地笑道:“老匹夫,你還真有一手。”
那紫侯飛身躍起,饒珍妮叫道:“給我乖乖躺下”
劍去入虹,那紫侯未落地已被饒珍妮削斷雙足,痛得他摔倒地上呻吟不已。
好狠的饒珍妮,一腳踏在紫侯胸膛上,舉劍割下,劍到中途,大驚道:“你是誰?”
她見過紫侯,但眼前之人並非紫侯,只是穿著紫侯的衣服,假扮在紫侯房中。
饒珍妮心念一轉已知中計,她卻不怕,雖聽這臥房四周腳步紛紛圍近,不慌不忙地指著假紫侯道:“老匹夫呢?”
假紫侯雙腿鮮血直冒,咬牙切齒道:“不在,你……你……逃不了一死……”
饒珍妮不等他完,左腳一沉,頓時震碎假紫侯的內臟,餘下“一聲臨死前的慘叫傳得老遠,寂夜聽來,甚為可怖。
這一聲震醒全府上下,大叫道:“刺客刺客………
只見人影越圍越多,把紫侯那臥房圍得水洩不通,火把一一亮起,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饒珍妮站在房中,暗暗運氣貫布全身,此時她臉上煞氣滿布,好不怕人
忽聽轟聲大響,臥房門被撞開,同時房間門、視窗躍進三人,饒珍妮舉劍一揮,那劍招恍如水銀瀉地,頓時間連斬三人,每人的腦袋都被削掉,滾落地下。
後面又進三人,饒珍妮同一劍招,人站在那裡位置未變,只見二人慘叫未出,腦袋已掉。
攻進四起,死了十二人,餘者被饒珍妮的劍招震駭,再無人敢進去,圍在窗戶。房門前有那看的清楚的,目瞪口呆,不曉得那十二人倒底是怎生死的?
那已死的十二入武功皆都不弱,堪為江湖二流以上的高手,但他們為何不及一招就掉腦袋呢?
原來饒珍妮那招法正是無極劍法中的一招,也就是劍無名所不會的二招之一,名叫殺戮劍,當然這招名並非饒珍妮取的,而是聾叟取的,他從饒珍妮處以殘廢雙耳換得此招,覺得此招的殺人威力如切菜一般的輕快,故稱殺戮劍最適當不過。
此時饒珍妮使來果然殺人輕快無比,不愧聖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