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來這裡。
她第一眼就看到劍無名昏迷不醒,驚道:“他怎麼啦?”
愧非敗慌忙上前一揖,道:“郡主問的是他麼?”
趙雲韻寒著臉道:“當然是他,還會有另外一人。”
愧非敗慌忙上前一揖,道:“此人是公主的大仇人,公主用汗巾迷倒他捆了起來,吩咐咱將他丟進大海里去。”
趙雲韻冷笑道:“你們把我當作孩子騙嗎,我姐姐神智不清豈會叫你們把他丟到海里,況且你們知道他是誰?”
愧非敗老奸巨滑,一看情形不對,儘量推卻責任道:“公主雖然神智不清,但確實下命叫咱們把他丟到海里,至於他是誰,咱們只知道是公主的仇人。”
趙雲韻道:“難道你們不知他是爹爹的上客,我的救命恩人?
愧非敗急搖頭道:“不知道,不知道,咱們前天才迴歸島上,島上的情形還不清楚。”
趙雲韻道:“不知者不罪。”怒視著愧非成道:“還將他挾石臂下做什麼?”
愧非成急忙將劍無名放下,要知趙飛恆只有兩個女兒,自幼嬌生慣養,島上的人誰也不敢拂逆她們。
趙雲韻冷冷道:“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快出去。”
愧氏兄弟不敢多問一問,退出房外。
童萱萱跑上前,抱起劍無名,見他神智不醒,手足被綁,焦急地:“雲韻姐,你快來看看。”
趙雲韻蹲下身子,模摸劍無名手足上的繩索,眉頭不由緊蹙,童萱萱道:“大哥不要緊嗎?”
趙雲韻道中他被迷香迷住倒不要緊,只是……”
童萱萱憂急道:“只是什麼?”
趙雲韻道:“他手足上的繩索無法解開。”
童萱萱不信從懷中拿出一把刀,用力一割繩索竟然割不斷,心想這麼細的繩子那有割不斷的道理。
當下使足勁割,克啦”刀折斷,細繩卻無一點損壞。
童萱萱遊目四顧,問道:“有沒有剪刀?”
趙雲韻搖頭道:“別費心啦,就是寶刀寶劍也不能割斷。”
童萱萱丟掉斷刀,細心的找著繩結的紋路,意欲將他解開,忙的香汗直淋,一個結也沒解開。
趙雲韻嘆道:“這些繩結天下只有我爹爹解得開,姐姐早向爹學過,如今神智不清會結不一定會解。”
童萱萱急道:“那趕緊去找你爹爹解吧”
趙雲韻道:“怎能去找爹爹,爹爹要殺他,送他去求爹爹,還不是送他去死。”
童萱萱營跌足道:“那怎麼辦呢?”
趙雲韻道:“目前先救他離島要緊,萱妹,你抱著他隨我來。”忽聽冷冰冰的聲音道:“到那裡去?”
趙雲韻失驚而呼,聲音微微顫抖:“爹爹……你老人家來這裡做什麼……”
房門現出一位面目清秀的中年秀士,道:“你來做什麼,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