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一般耀眼奪目。
共有五片花瓣,被他吃了一瓣,還剩下四瓣。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花,但他知道,這朵花肯定價值不菲。
“身外之物罷了,不必放在心上,你先睡上一覺,明日過來看你。”陌寒衣淡淡的道。
“嗯……謝謝……”
“不客氣。”說著,幫他攏了攏被子,衝著溫溫一笑,轉身離去。
上官浩望著她的背影,心裡微微一暖。
他運氣真好,碰到好人了,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濃濃的睏倦侵襲著他,自從被擄來後,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此時躺在床上,腦子昏昏沉沉,不由磕睡過去。
隔壁雅間內,陌寒衣微冷著一張臉,望著窗外的月亮,微風吹過,將她發的髮絲吹起,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給她踱了一層光彩。
在她身後,站著一個紅衣女子,此時紅衣女子尚真憶有些焦急,火焰花不同它物,她們費盡千辛萬苦,耗盡無數財錢精力歷時七年才得到一朵火焰花,那是給主子治寒毒用的,主子怎麼把火焰花送給別人服用,還是一個陌生人。
主子的寒毒非火焰花才能解的,如今就這樣少了一片,少一片後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得了主子身上的寒毒。
陌寒衣望著窗外的月光,手指骨節輕輕敲響在窗欄上,發出細微的咚咚聲,離子裡面盡在回想剛剛給上官浩搭脈時的脈像。
他的脈虛軟無力,氣鬱積胸。
他的體內嚴重營養不足,胃也早已損失,應該是長年捱餓形成的。
如果她沒有搭錯的話,他應該不是流國人,也不是衛國人,而是裴國人,卻從小喝著變身藥,把自己的一幅身子喝得虛弱無比,體內的臟腑都受到嚴重創傷。
並且,他應該小產不久……只不過,怎麼會服下淮山藥呢?
他不知道那是絕孕的藥嗎?還是他是被逼著喝下準山藥的?
想到他手上密密麻麻的傷疤,陌寒衣心裡就是一痛。
這般乾淨的人兒,過去到底遭遇了什麼,會讓他對這個人間如此絕望,淒涼,又是什麼讓一個人能夠擁有如此純淨的心靈?
“真憶,你命人速速將雪跳金蟾拿過來,並將我製作的九轉還魂丹也統統帶來。”
尚真憶一驚,這兩樣可都是寶貝啊,萬金難求,主子要這兩樣東西做什麼?
“是,主子。”抬步正準備離開,陌寒衣又將他喚住。
“你命人去查傾城公子的過去,事無鉅細,我全部都要知道,少一點都不可以,給你三天時間。”
陌寒衣臉上一冷,握住窗欄,為以前傷害上官浩的人,綻放一抹冷意。
尚真憶又是一震,連忙道,“是,主子。”看來主子是真的看上傾城公子了。
等到尚真憶走了後,陌寒衣望著窗外的月光,喃喃自語,“希望我還能來得急救你,希望能從閻王手中把你搶回來。”
“咳咳……咳咳……”
“咳咳……”
隔壁傳來一聲聲壓仰的咳嗽聲,陌寒衣清淡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憂慮,遲疑了半響,還是推開上官浩的屋子。
惦著腳尖輕聲走到上官浩的床前,看著他緊皺著眉毛,似乎有些什麼夢魘困擾著他,嘴裡不斷髮生咳嗽,痛苦扭曲著一張臉。
將他身上的被子拉了拉,又將窗戶都關了起來,生怕晚風吹來,將他凍著。
她都下了安神藥下去了,可他的睡顏卻是如此痛苦。
將掌心貼在他的肩膀處,源源不斷的輸送著自己的內力,平復著上官浩受傷的軀體。
他如今已經病了入膏肓了,越到後面,會越痛苦,一個不小心,直接劇痛而亡。
有了陌寒衣內力相助,上官浩痛苦的眉頭慢慢緊開,也不現冒著冷汗,就是咳嗽聲仍舊不斷。
直到天微微亮,陌寒衣才收回自己的手。
許是耗力過度,陌寒衣的臉上帶著一抹疲憊,全身無力。稍稍調息了一下,才感覺好一些。
反觀上官浩,雖然臉色還是蒼白著,卻不像剛剛那般慘白如紙,輕輕的鼾聲發了出來,沉沉的睡著。
陌寒衣看著他純淨的睡一顏,心裡一暖,攏了攏他的被子,起身,推開門,輕聲退了出去。
有了陌寒衣的相助,這一夜,上官浩睡得很好,直到巳時才起身。
起身時,身邊站了幾個小侍,恭敬的對他行了一個禮。
望著陌生的屋子,上官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