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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以春長老為首,鍾長老為次,還有幾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就是手上都拄著一根龍頭拐仗,滿頭白髮蒼蒼,雖然年過花甲,卻精神抖擻,步履如飛,毫無老態。
春長老很是詫異,她接到通知,若離就在融城,怎麼融城一個百姓都沒,有的只是大軍。難道他們屠城了?不應該啊,這座城裡,並沒有血腥之氣。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齊王騎在馬車,居高臨下,看著春長老等人。
“我們是從流國而來,到融城尋找親人,不知,這裡發生了何事?為何都不見一個百姓呢?”春長老和聲問道。
齊王一時之間有些沒譜。從流國來的?到融城尋親?融城與洪城僵持了半年,她們難道不知道嗎?居然還想來融城尋親,融城的城門,半年來都不對外開放,她來之前,難道都不打聽的嗎?還是,她們幾個是奸細,是上官雲朗安排的?
“這裡的百姓去哪,應該問你們吧,來人啊,給本王將她們統統拿下。”齊王大喝一聲。不管她們是誰,如今這種反常的情況必須將他們拿下。
第一個衝過去的是一個將領,一過去,就被其中一個長老一拐仗打得倒飛而去,直至十幾米後,才砰的一聲倒了下來。
眾人全部傻眼,一招就把張老七打飛,她也未免太厲害了吧,張老三可是以蠻力強壯著稱的啊,在他們軍營中,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卻連人家一招都接不過,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
齊王臉色變了幾變,如何能夠忍受在吳王面前出醜,他一直都想壓吳王一頭的。
想都不想,直接大喝道,“袁勇,趙龍,李虎,你們三個把他們給本王統統拿下。”
隨著齊王一聲怒喝,立即從軍營裡走出三個身強體壯,臂力過人的粗壯漢子。
軍師管學義駕著馬,跑到齊王的身邊,低聲道,“王爺,此事有蹊蹺,這幾個人身懷絕世武功,我們還是先調查清楚比較好,寧可結善,也不要去結怨。”
一心以為自己丟了面子的齊王哪裡聽得下管學義的話,尤其看到吳王嘴邊的嘲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暴喝一聲,“還不趕緊動手。”
“砰砰砰……”
話才剛說完,連她們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他座下的三大猛將就被齊齊打了出去,口吐鮮血。齊王這次是徹底傻眼了,這幾個人,莫非是老妖怪不成?
吳王嘴邊的嘲諷也僵了下來,他們再怎麼愚蠢,也看得出來,這幾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估計是隱世不出的高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上來就想抓人?”鍾長老脾氣比較暴燥,見他們接二連三不由分說,出手就是殺招,不由瞪大眼睛,暴吼了過去。
這座融城,莫名奇妙,一個百姓也沒有,這些當兵的,更是野蠻,橫行霸道,目中無人。若不是有人告訴她們,若離就在這裡,打死她們,也不想踏到融城來。
兩個王爺還在震驚中,管學義只能下了馬,恭敬的行了一禮,“前輩莫怪,是晚輩衝撞了前輩,晚輩在此,給您道歉。”
聽到管學義的話,鍾長老臉色才微微緩了一些,但仍然沉著一張臉。
春長老倒是看不出情緒,如同剛來的時候,一直淡著一張臉,聽到管學義的話,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晚輩管學義,乃是齊王的軍師,此次入攻融城,誰知,我們剛進城的時候,城裡數十萬百姓,以及數萬雲王兵,全部都不見了,晚輩等人還未調查到上官雲朗以及城裡百姓的去處,幾位前輩就出現了,我們以為幾位前輩是上官雲朗的人,這才有所冒犯,請前輩恕罪。”管學久合著扇子,笑得溫文爾雅,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既然是誤會,為何下手如此重啊?你們難道不知道,剛剛那一爪下去,很有可能會讓人喪命的嗎?”鍾老頭不滿的又抱怨了一句。
管學義沒有生氣,而是恭敬的回道,“前輩有所不知,那是因為,我們屢次遭到挑拔離間,以及暗殺,生怕一時手軟,累得眾兄弟們失去性命,因而才會出了重手,請前輩恕罪。”
鍾長老亞口無言,剛剛情況太過突然,對方出於自我防護,那也實屬正常,只是仍然氣不過他們的野蠻,剛剛若不是她使出的一掌隔山打牛功,只怕她們中,還有人要受傷呢。
“你是說,這城中的數十萬百姓以及將士,全部都一夜消失,留下一座空城?”春長老忽然插口道。
這時,兩個潘王終於清醒了過來,齊齊下了馬車,恭敬的對著春長老等人虛行一禮,“是的,